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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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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故意为之还是性情所致,拉达冈从认识诺丽纳的第一天就认为她的心思总摆在脸上。

略微泛着些温热的戒身在指腹上留下轻柔印痕,他将妻子一整个揽坐进怀中:“你打算亲自去魔法学院处理一下吗?”

女人点头嗯了声:“这次我想要瓦伦汀陪我一起,把它借我用用。”

“好。”

“你不问问原因吗?”

神祇扑在在她颈窝处的鼻息热乎乎的:“那就请我的好妻子告诉我吧,我确实有点好奇。”

她由着拉达冈将她圈得更紧,卷翘的睫毛半耷下去:“借律法神祇的威严一用——难道不愿意帮我这个妻子撑撑场子吗?”

“愿意,”他的嘴唇从后贴住她泛红的耳廓,“如果你想,我本人也可以亲自陪你去一趟。”

“那还是叫瓦伦汀吧。”诺丽纳偏偏头想躲开那阵麻酥酥的痒意,“它身上的毛摸起来比较舒服。”

男人眉头一挑,颇感好笑地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朵:“坏孩子。”

“我可能要晚几天再回来。”她扭过脖子与神祇额头相抵,“就在魔法学院,不去别的地方。”

“嗯,知道了。”

想到自己要去处理学派纷争,诺丽纳闭上眼深深叹了口气:“有什么要嘱咐我的吗?”

“不要给任何人超越他所处档次的待遇。”神祇怜爱地吻了吻她的眉心,“有什么需要,随时给我传讯或是直接回来找我。”

……

“不愿意配合那就去死。又不是只有拉兹利教室的人才会辉石剑魔法,真当自己是什么必不可少的存在了吗?”

艾里德似乎想站起来说点什么,但坐在他邻位的维隆尔眼疾手快先一步按住了他。

新仇旧恨挤在一起,她眉宇间的愤懑愈显:“这点事都处理不好,我要你还有什么用呢?再让我听到拉兹利派有异议,连你也包括在内,全都给我去做起源派的研究材料吧!”

赛尔维斯垂着脑袋在心里默默翻白眼,他本来就不是当老师的料,之前给菈妮打下手帮她打理那具木偶身体,现在被强行留在这教书也就罢了,还摊上这样一个新上司。

当初就该趁这女人还是个褪色者的时候给她灌下去傀儡药水一了百了。

“王不是禁止起源探索吗?”

她当即抄起桌上的辉石摆件摔到他面前:“你找死?赶紧给我滚,看见你就烦。”

“是。”男人立即换了副脸孔恭敬地退后几步,转身快速离开讨论室。

诺丽纳烦躁地抬手掐了掐眉心:“这世上的魔法那么多,现在这里只加了个重力魔法的教室,如果拉兹利教室还是整天在一所研究星星的学院闹腾星月平等,干脆撤掉算了,换成指头魔法。”

坐在东侧长桌的尤弥尔接过话头:“王打算派谁去教授此类魔法呢?”

“用不着你,担那么多心是闲的没事干了吗?”

尤弥尔略一怔愣,脸上随后扯出个堪称虚伪的笑容:“王好似还未学会如何去爱星星,如今不过是在抄袭前人的处世方式,论及指头魔法,您与稚嫩幼子没有什么区别。”

“你的意思是我抄袭你吗?”眼见头戴祭祀礼帽的男人没有否认,诺丽纳被这番态度愣是无语到笑出声来,“哈哈哈……抄袭你?呵,笑话!这么久以来我只遇到过抄袭我的——再说你有什么值得我抄袭的?”

尤弥尔不以为意地看着她:“王从我这学会的指头魔法不过是让人思索真相用的小把戏,用它们去开创新教室,未免有失妥当。”

“哦——”她有意拖长语调,异色的瞳子转向坐在她身旁的仿身泪滴:“阿史米,给他放个守护指头看看,省得咱们大祭司以为只有他一个人会。”

仿身泪滴心领神会地微微颔首,起身走至讨论室中央的空地。法杖底端触地的瞬间,六根粗壮的深灰色指头瞬间从包围住它的银白色光圈中显形,将泪滴一整个围拢起来,如同某种坚不可摧的屏障。

尤弥尔在看到它将法杖双手举起的时候就顿感不妙,可当这个魔法真被施展出来时,他半点儿都坐不住了:“你怎么会这个?!”

“因为我是诺丽纳。”女人毫不退让地回睨着他,“就是这么简单,因为我是诺丽纳,是魔法学院的绝对掌权者,是成功修复法环的艾尔登之王。我站在你永远也无法企及的高度——即便交界地曾有过许多别的褪色者,但这片土地上,此重时空里,只有我的名字会被铭刻在历史长河中受万人瞻仰。”

男人依旧无法接受:“不可能……你又不是指头之母,怎么可能会这个魔法?”

阿史米为男人对她的态度极为不满,冷霜似的语调悠悠降下审判:“抬起你那没长头发的贫瘠脑袋好好看看吧,仔细看清墙上挂的都是哪些人的画像——你才是不入流的那个。”

“即便吃下指纹秘药,你这个可怜虫也依旧成不了真正的指头之母,甚至不如除阿史米外那些只会拙劣模仿我行为的仿身泪滴,”女人坐在主位居高临下地看着失态的男人,“至少它们模仿完了或许有那么一时半刻觉得自己可以成功替代我,但你不会觉得自己真能代替梅蒂尔吧?”

“你和赛尔维斯一样,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也给我滚出去。”诺丽纳发觉自己无形中学会了翻白眼,可能这也是当王的弊端:放在以前她早一发辉石魔法甩过去了,怎么可能天天压着火和人磨嘴皮子?

“王请息怒,不要为此大动肝火。”维隆尔头上戴着的双贤辉石头罩让他看上去像顶了两个脑袋,“那起源派和拉兹利教室的事还是以缓和为主镇压为辅吗?”

“不,直接让杜鹃骑士们将闹事者抓起来杀掉。既然都认为雷亚卢卡利亚是一座研究辉石魔法的学问殿堂,那就不要有任何不该有的违逆心思。”

“是。”

“好了,都出去吧。”说着,她将后脑勺往红狼身上一靠,“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打扰。”

阿史米抬眼看了看她,在得到眼神示意后也一并跟着走了出去。

大门关合的闷响仿佛用钝刀去割潮湿的绸布,利耶尼亚湿漉漉的雨气重新被隔绝在外,但讨论室里仍空荡荡的,闷闷的空气仿佛下一秒就会凝出新的雨幕。

“尤弥尔让你失望了?”

“本来就没对他抱什么期待——我早习惯了这世上发生的事不尽如我意。”

女人的语气并不似她的话那样淡然,红狼安静地听她宣泄不满:“他和那些残次品泪滴没什么区别。它们模仿我的形象和能力,却永远只会照猫画虎,就好像那群智力有所缺陷的二代白金之子。作为仿身泪滴,它们的心智注定它们永远只能充当拙劣的模仿者,一如它们不知道也不在乎我是怎么学会这些魔法又是怎样将其付诸实践——你知道吗?我曾在化圣雪原遇到的那个泪滴就对着我不停举水母盾释放战技,或许是觉得好玩,亦或许觉得这是很厉害的操作,但我看到它对我的这种莫名其妙的模仿只觉得可怜又可笑。”

“它像是永远无法生成自己的逻辑那样将我的行为进行某种拆解而后生硬地进行重组实验,这样就造成了那些堪称荒唐的尴尬场面——我释放战技是为了增强战力,不是为了举着个变红的水母盾向敌人发起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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