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殷别崖咬着衬衫的下摆,就要往上撩衣服,甚至还打算抚摸自己。
谢衍极为君子地别开眼,“别崖,再这样闹腾,我挂了。”
小狗被打击的一僵,抱着膝盖,把头埋下去,似乎在呜呜咽咽,“我都毕业了,您还是不肯做我男朋友。您既然不喜欢我,不肯和我谈恋爱,为什么要这样关心我,留我自生自灭不好吗?”
“您总是用导师的身份照顾我,可是哪有做到您这样的导师。”
温吞又漫长的暧昧期,实在是太磨人了。近乎厮磨的相处,就差捅破一层窗户纸。
殷别崖以为自己出国是钓着谢衍,但真的在外孤立无援,只想每时每刻听到谢老师声音的时候,他才发现被钓着的是自己。
他用心不轨,和谢衍玩着危险的暧昧。谢衍却照单全收,用更加危险的温柔包裹着他,教他怎么都挣扎不出来,只得对他敞开柔软的腹部。
异国的距离与曾为师生的患得患失,教孤身在外的殷别崖总是落不了地。他甚至动过回国的心思,硬是被谢衍喝止,教他继续完成学业。
谢衍面对他的质问,只是叹了口气,决定更加慎重地当面与他说。
他道:“睡一觉吧,等你醒过来,一切都好了。”
第二日,飞机落地纽约。谢衍取完行李箱,直接打车去了殷别崖在纽约的公寓。
殷别崖没得到答案,又反反复复地发烧,正是最脆弱的时候。他做着噩梦,总是觉得不安全。
中午,公寓的门铃响了。
门是密码锁。他有些戒备,在衬衫外罩了件大衣,打算去玄关看看,却见到了一个他从未想过的身影。
谢衍将行李箱靠边,取下泛起雾的平光眼镜擦拭,斯文优雅。
“谢老师?!”
他几乎茫然地被谢衍揽在怀里,靠着他的肩,近乎蜷缩在师长怀里。他看着谢衍低头,替他拢好过膝大衣的扣子,再侧身挡住门外的冷风。
“别崖,烧退了吗?下次别穿这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