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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刑部大牢,漕运总督望着突然闯入的玄甲卫,瞳孔骤缩——他藏在祖坟的私兵名册,竟被摆在了面前。朱宜苏隔着铁栅栏看着他惨白的脸色,忽然想起李惟煦的话:“权谋场上,最致命的弱点,永远是低估对手。”
“陛下明鉴!”总督跪地时,袖口掉出太后的赐字条幅,“老臣对太后忠心耿耿!”
朱宜苏的目光落在条幅上的“忠”字,忽然轻笑:“太后移居百慕大前,已将所有赐字收回。你这条幅……是伪造的吧?”
李惟煦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不仅条幅是假,你每年中秋送往沙门岛的‘密信’,也都是我们替你写的。”他缓步上前,绣春刀在总督面前划出冷光,“说,谁让你伪造太后懿旨?”
潮水漫过沙门岛的礁石,太后站在双璧灯塔上,望着京城方向的漫天晚霞。她腕间的银镯已换成普通的竹制手环,却仍能感受到朱宜苏与李惟煦的默契——那是历经二十载权谋洗礼的君臣之谊。当她听见远处传来玄甲卫的马蹄声时,忽然轻笑,对着海风低语:“哀家终究是老了,这朝堂,该交给年轻人了。”
而在旧党最后的据点,神秘人望着手中的“太后懿旨”拓本,忽然露出冷笑。他没注意到,拓本边缘的朱砂印记正是朱宜苏与李惟煦约定的“收网”信号。当玄甲卫的弩箭穿透窗纸时,他终于明白,这场横跨二十年的权谋博弈,自己终究是输在了“人心”二字。
乾清宫的烛火下,朱宜苏与李惟煦并肩而坐,案头摆着漕运总督的供词与伪造的太后懿旨。朱宜苏望着对方鬓角的白发,忽然伸手替他拂去肩头的烛灰:“王叔,等旧党彻底肃清,我们该修订《大盛官制》了。”
李惟煦望着他眼中的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