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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戏精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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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警署。

暴雨骤起,空气闷热潮湿。

警察让四个嫌疑人到达警署,说是需要补充一些口供。

最先抵达的是近松神社的权宫司光海,他穿着一身深色和服,脚踩木屐,神情冷肃,来到警署后警察问什么就答什么,口供跟之前的相差无几,看不出有什么疑点。

第二个到来死者的小女儿四井美惠,艺人那智真悟先生跟在四井小姐身旁不请自来。

他看见一道清冷挺拔的身影,是戴着口罩,莹白如玉的肌肤像是在发光一样的九条醴,冷哼一声。

四井小姐半垂着头,轻轻说了一句,那智先生瞬间安分下来。

九条醴淡淡瞥了他一眼,朝四井小姐轻轻颔首:“日安。”

四井小姐那一双干净又清艳的桃花眼看了过来,唇角弯了弯,“九条先生,日安。”

“日安!”

看见美女就两眼移不开的毛利小五郎,热情如火地跳到四井小姐面前,“四井小姐!过来过来,这边请!”

警察让四井小姐单独进审讯室,那智先生被阻拦在外,他双手插兜靠在墙上,下颌抬了抬,“也是来录口供的?”

九条醴声音清淡:“提交证据的。”

那智先生有些意外,联想到这次警察忽然传唤,瞬间明白了什么。

审讯室里。

“四井美惠小姐,请问你在九月二十一日晚上九点到十一点在干什么?我们警方需要你的不在场证明。”

四井美惠小姐看了那个视频,镇定自若地道,“九月二十一日我在小山田温泉旅馆,九点的话……那个时候我正在泡澡,旅馆的工作人员能为我证明。”

警方立即让人去调查,确实如她所说。

之后继续询问四井小姐,这次添加了一些新问题,跟原来的问题混合在一起,反复询问了她两遍。

期间四井美惠态度依旧温和,不急不躁。

原本将她视作嫌疑犯的警方不免有些动摇。

审讯室外的毛利小五郎焦急踱步。

“这么漂亮的女士怎么可能会是凶手?再说了四井小姐有什么理由杀害亲生父亲?四井小姐那么温柔的人,怎么可能会做那样残忍的事!”

遇见美女就昏了头的毛利叔叔让柯南十分无语。

他仰头看面容被口罩遮挡,看不出真实情绪的九条醴,“大哥哥,你今天没有通告吗?”

既然已经提交了相关证据,九条醴完全可以离开了,根本不需要跟案件当事人碰面。

这个小朋友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能让人情不自禁地说出实话。

若不是九条醴意志力坚定,并且做过相关的表情管理训练,很可能会被这个小屁孩轻而易举套了话去。

“今日休息。”

柯南继续好奇:“大哥哥,你怎么看待这个案件?”

鬼魂诸伏景光站在九条醴身边,偏头跟他说话。

两片浓墨鸦羽般的睫毛投下阴影,九条醴抬眸看了一眼,认真听他说:“这个小家伙很敏锐啊。”

鬼魂诸伏景光说话的时候,柯南视线往他这个方向移了移,诸伏景光站到九条醴的左手边,柯南的视线随之而动。

“柯南君,你在看什么?”九条醴笑眯眯地问:“难道我身边有什么东西吗?”

柯南慌忙摆手:“没、没有。”

九条醴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小孩子不要到处乱跑,而且,今天是水曜日,你不用上学吗?我记得你是帝丹小学的吧,请假了吗?”

柯南歪了歪头,将九条醴的手掌晃下去,“叔叔带我来的。”

九条醴不以为然,他身材高挑,俯视起柯南,那表情,仿佛在说:哦,我知道你个小屁孩不喜欢上学,没想到小学生也到了叛逆期啊。

柯南瞬间明白了他这眼神的含义,浑身不得劲,他想套的话,一句都没能从这个男人口中套出来。

反倒是被嘲笑了身高和年龄,这种明晃晃的不放在眼里,随着一千多集的动漫播放,已经很少出现这种情况了。

柯南有些不服气地跑到毛利小五郎那儿,想从叔叔那儿打听案件的最新进展。

雷声阵阵,天色愈发暗沉,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砸下来。

这时,一道汽车鸣笛声从门外传来。

最后抵达警署的是死者的大女儿和妻子,她们是同一辆车。

九条醴站在窗边看到大女儿杏田绘里弯腰给继母近松太太打伞。

“这两人关系这么融洽了吗?”九条醴小声问诸伏景光。

一个前妻的女儿,一个继母,这两人之间真的就没有龃龉吗?

如果没有,为何杏田绘里会在十六岁脱离近松神社,独自在外面打拼?

而且平时也没见近松太太与杏田绘里有来往,反倒是杏田绘里在为嫌疑人近松春海奔波。

诸伏景光观察了一会儿,发现这两人真的情同母女,近松太太十分依赖继女吉田绘里。

这种真情流露,在遇上结束了审讯的小女儿四井美惠时表现得更明显。

小女儿四井美惠容貌清艳,对她们两个人的态度说不出散漫放恣,一点也不在意这种差别对待。

近松太太憔悴地哭着,也不知道她在哭什么,或许是哭自己悲惨的命运?

既然人都来齐了,审讯还是要进行的。

大女儿杏田绘里可能受这几日的奔波影响,那张保养得宜的面容憔悴了不少。

“你们有什么想问的?”

警察十分配合地提出问题:“杏田绘里女士,请问你在九月二十一日晚上九点到十一点在干什么?有人给你作证吗?”

杏田绘里闭了闭眼,状似在回想:“……那日啊,我在陪近松夫人,她睡眠质量不太好,需要有信任的人陪着才能入睡。我还记得我在跟近松夫人闲聊的时候,一只野猫突然跳进了庭院里,叫了一声,我看了下时间,正好是十点三十五分。这一点近松夫人可以作证。”

警察抬头看了她一眼,这个不在场证明有些薄弱,有可能两人串通说辞,之后又严谨犀利地询问了好几个问题。

杏田绘里神情疲惫,“从今年四月份起,近松夫人就收到恐吓信,她不敢跟父亲说,因为父亲那人……最看重面子,会认为近松夫人不能处理好外面的事,不是一个贤内助。近松太太无人诉说,只能找上在京都工作的我。”

“那为什么不找上你的妹妹四井美惠?她们是亲生母女,你觉得她们两个人的关系怎么样?”

“大学之前,她们关系还不错。看着她们,我时常想着如果我是近松太太的亲生女儿就好了。不过美惠在大学里找到好归宿,嫁到北海道,近松太太很伤心,强撑着参加完了美惠的婚礼就病了半个月。父亲觉得她的身体太虚弱了,把神社一些事务交给我打理。”

杏田绘里说起那些往事,情绪微微起伏,但不多。

另一间审讯室。

近松太太拘谨地坐在审讯室,因为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大儿子,她已经来过这个地方很多次了,每一次见到这些神情冷硬的警察,她都觉得很难堪。

她胆怯地垂着头,呜呜呜地哭泣,哭得警察头大。

警察猛拍桌子,将事先准备好的问题拿出来。

近松太太有的问题回答得很流畅,有的问题还需要想一会儿才能作答。同时案发前后那段时间,近松太太也回答自己是跟继女杏田绘里在一起。

突然,警察收到另一间审讯室的最新消息,直接问出来:

“近松太太,你收到过恐吓信?你为什么不报警?”

近松太太愣了一会儿,半响才反应过来,“……这、这事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重、重要吗?”

警察皱了皱眉,奇怪地看了近松太太一眼。

这种可能会威胁到生命权的事怎么不重要?

而且正常人怎么可能忘得这么快?

近松太太虚弱地撑着额头,“我……经常忘记事情,多亏了绘里提醒我。我记得有一次要给神社里的僧人准备寿司,但我忘了去买油炸豆腐皮,还是绘里提醒了我。”

警察问:“请问你身体有什么病症吗?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甲状腺功能减退,做过手术了,只能吃药慢慢控制。”近松太太声音嘶哑,虚弱无力地解释。

警察将这些一一记录下来。

鬼魂诸伏景光可以仗着自身优势,知道案件的最新调查进展。

其实警方不是不给力,近松神社也装有监控摄像头,不过碍于这个世界奇妙的设定,以及神社那种特殊场所,有时本应该存在,本应该有的,在这种情景下却统统没有。

对于这一点,周围人好像丝毫没觉察到有什么不对。

九条醴有时想想,会不会是两个世界的科技发展水平差异的原因,才会让这个世界的日本警察如此依赖侦探的帮助?

当然,这是一种不严谨的说法。

鬼魂诸伏景光从近松太太的审讯室穿墙而出,他朝九条醴点点头,有些歉然地道:“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九条醴今日的穿着十分简单,黑T恤,烟灰色铅笔裤,勾勒出笔直修长的双腿,他双手环臂站在窗边,戴上耳机,跟诸伏景光说话:“需要我告诉他们吗?”

鬼魂诸伏景光摇摇头:“这是警察的工作,我们可以离开了。”

“你不留下?”

鬼魂诸伏景光有些迟疑。

警校出身的他,当然想为案件奔波到最后一刻。

九条醴顿了顿,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和起来,“没关系,有什么话直接说就行,而且我今日也不忙,正好可以打发一下时间。”

鬼魂诸伏景光嘿嘿笑道:“要怎么开口呢?”

以前他们都是把证据一提交,之后的事情交给警察去做就可以了。这一次比较特殊的是案件扑朔迷离,好像人人都有嫌疑,但就是没有一个确凿的证据。

即便鬼魂诸伏景光找到的那个证据也不是直接证据。

“不用我们开口了。”

九条醴扬眉,示意诸伏景光去看在大人脚边穿梭的江户川柯南。

只见这个小鬼头东跑西跑,不是跟鉴识人员耳语几句,就是用特殊的道具以毛利小五郎先生的名义聚齐所有相关人员。

周围人对这一切视若无睹。

除了置身事外的九条醴和诸伏景光。

九条醴:“……”

诸伏景光:“……”

准备好一切,小鬼头用手表型麻/醉/枪麻醉了毛利小五郎先生,毛利先生秒睡,倒在小鬼头事先准备好的椅子上。

然后用蝴蝶结型变声器模仿毛利先生的声音说话。

“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低沉装B的声音从变声器里发出。

看看藏在门后的小鬼头,再看看睡得昏天暗地的毛利先生,九条醴又去看大家的表情,都很惊讶的样子。

不是还在调查中吗?

怎么那些快就知道凶手了?

年轻警察兴奋起来,“来了来了!毛利大侦探的表演来了!”

九条醴:“……”

九条醴:“……这是新型过家家?”

鬼魂诸伏景光忍不住尴尬,“……应该不是。”

“你那个黑皮肤的朋友呢?我记得他叫安室透。”九条醴忽然问。

鬼魂诸伏景光左看右看,“可能有其他事情吧。”没有看见老熟人,他并没有觉得失望,他更关注的是当下的案件。

九条醴别有深意地道:“原来如此。”

鬼魂诸伏景光偏头看他。

九条醴笑了笑,不再说话。

哗啦!

哗啦哗啦!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

九条醴皮肤很白,从眉骨到下颌骨相完美,他有些慵懒随意地望了一阵窗外的雨,就听得小鬼头渐入佳境的推理。

“……整件事应该要从三年前说起。”

“三年前,嫌疑人近松春海担任了宫司代务(神社宫司之下的职务),但因为表现不佳,屡次喝酒犯事,严重影响近松神社的声誉,加上神社内部财政不透明,神社本厅决定撤裁近松春海的职务。这一决定,让近松家族没了嫡系神社继承人。”

“所以这几年,神社的宫司,也就是死者近松淡海,一直想方设法改变神社本厅的决定。只是嫌疑人近松春海沉迷于享乐的恶习,让他迟迟没有达到相应的资格。于是乎,死者开始培养自己的大女儿杏田绘里,因为杏田小姐即便结婚了,也在其他神社担任巫女之职。”

神社本厅是日本神道系最大的宗教法人,负责对加入神社的成员的管理和指导。在神社本厅管理的神社里从事神职,必须要有相应的神职资格,且由神社本厅颁发才可以。(1)

所以就算嫌疑人近松春海是死者的亲生儿子也不行。

“杏田绘里小姐,你说是不是?”

众人的目光落在杏田绘里小姐身上。

杏田绘里微微点头,“父亲确实有这个想法,只是如果要我继承神社之位,我需要改回原来的姓氏,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决定。”

大家了然。

九条醴从诸伏景光那儿知道的更多一点。

杏田绘里年轻时叛逆的离家出走,干过很多不良少女干过的事。不过结婚后她醒悟过来,一边打工一边去夜校学习,通过自己的努力成功在其他神社担任重要职务,这让死者对她刮目相看。

怪不得死者会想着让杏田绘里成为新一代的近松神社的宫司。

“毛利侦探”的声音继续响起:

“因为近松神社继承权的问题,杏田绘里小姐与嫌疑人近松春海的关系十分僵硬,发生过好几次冲突,神社里的僧人都目睹过。最后一次两人的冲突是死者死亡日期的三天前,这些资料警察都调查出来了。”

一名警察回应:“是的,光海先生就怒斥过他们几次,认为他们在神社里发生冲突,是玷污了神明,违背了近松神明的信仰。”

点到自己,神社的权宫司光海站出来,沉着脸回应:“近松家族的人不各司其职,只知道沉迷于奢靡享乐,这样怎能将近松神社带领到一个新的高度呢?”

“尤其,近松春海挪用了神社一大笔钱,迟迟没有还上,这就是为什么神社本厅一直不通过近松淡海的请求。”

或许是意识到自己语气太严厉,光海先生缓和了面容,但对近松家族的成员依旧不喜。

“我也听过近松淡海想要扶持杏田绘里小姐上位,杏田小姐确实是一个值得赞赏的人,只是她现在任职的那间神社,在历史渊源上跟近松神是敌对方。我不知道杏田小姐为什么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尤其她的姓氏来自近松神。”

“在我眼里,当她抛弃这个姓氏的时候,就已经不是近松神社的一份子了。”

其他人陷入了一片沉默。

想不到这位光海先生这么看重近松神社的传承和未来发展,大家被他的热忱感动不已。

四井美惠小姐原本不以为意,但听到这些话,皱眉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说来说去,你一个外姓人还不是想取而代之?如果被我知道,你在其中插了手的话,我会报告给神社本厅的,拼着不要这个家族传承,也不会让你好过!”

说完,看向光海的眼神,带上了几分轻鄙。

都是些冠冕堂皇的话语!

被一个大美人如此犀利的指责,光海先生脸上火辣辣的疼,恼羞成怒地说:“你回来不也是想要从近松淡海那儿拿一大笔钱吗?是四井家族资金出现了问题,还是你投资的产业倒闭了?”

“这些事情你都不用操心了,就算没了父亲的支援,我也有其他方法渡过这次难关!”四井美惠打断他的话。

光海先生心里梗了一下。

人类的本质是热爱八卦的,幸好没走,不然就看不到这精彩的一幕了。

九条醴侧头跟诸伏景光说话:“就像一锅沸腾的味增汤,底下的蔬菜、海带、豆腐都掀了出来。”

诸伏景光:“……你饿了吗?”

这是什么直男发言?

九条醴眉眼如水墨画,低笑了一声。

四井美惠小姐战斗力极强,躲在门后的小鬼头大概也没想到这样的大美人反应那么快,他的思维被卡了卡,咳嗽了一声才把话连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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