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尘、无涯二人皆不在多言,举目望向天际星海……
…… …… ……
次日清晨……
云霏月洗漱完毕,坐在梳妆镜前摆弄着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身侧燕舞在为她梳发……
原本莺啼和燕舞是原主身前随侍的女官,因中毒一事莺啼被杖毙,那时燕舞正告假回家侍奉卧病的父亲,躲过一劫……
云霏月喜欢有福气之人,平素燕舞到也是个仔细的,云霏月有心好好栽培她……
正在这时裴勇进来,行礼道:“奴参见王”
云霏月抬眸,从镜中看着裴勇,“何事?”
“奴刚得了一个消息,不知该不该禀告王……”裴勇有些犹豫,毕竟这不是什么好消息。
“说吧。”
裴勇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云霏月道:“宁王君……殁了。”
云霏月一听宁王君殁了,手一抖,手中胭脂滑落,撒了一桌,鲜红的颜色尤为刺目……
“主子……”燕舞发现云霏月神情有异,想要出声安慰,可又不知如何开口,按说她家主子与宁王君应该没什么交集才是……
“无事……”云霏月回神,想要收拾起桌上的胭脂……
裴勇忙上前抢先一步,“让奴来吧,都是奴的错,大早上坏了王的心情,奴真是该死,还请王责罚。”
裴勇说着便跪在云霏月面前请罪……
云霏月看着面前的裴勇,她记得问过他年龄,才十九岁……
裴勇是云霏月的母皇从宫中拨过来的,为人到也机灵的很,不过府中一月她差使的最多的是燕舞……
裴勇似乎感觉到了云霏月的不喜,平日里虽有刻意讨好表忠心,可事情确是做的滴水不漏,并不召人厌烦,即便如此,云霏月依然没怎么用他,只因她还有些转不过观念,觉得一个男子在身边共事可以,贴身侍候还是多有不便,可即便如此裴勇依旧能在府中混的如鱼得水,到让云霏月也对他高看一眼……
云霏月闻听白子骄殁了的消息,突然觉得胸口有些闷,她深吸一口气问道:“何时的殁的?”
“应是昨天晚上,今天一早侍从进屋发现的”
“你这消息得来的到是快。”按理说这种事情宁王府应该封锁才是……
“奴有一姐姐在宁王府当差,应当是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