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孩子打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又一次细数了白雨的恶行,也说我其实是给过他机会原谅他的,但他禁不住白雨的挑拨,最后还是深陷其中。
那又何必,强扭的瓜不甜,再过下去都是苦果。
他依然垂着眸子道歉,话里却是,「我只是看不得她掉眼泪,她一掉泪,就让我想起过去。」
我心里又一阵刺痛。
甚至痛到麻木,直到波澜不惊的看着他一个人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