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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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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解散后白维舟心情也不错,回来后和奶奶吃了饭就回房洗澡了。

半小时后浴室门打开,热气缭绕涌出,白维舟随意套了件纯黑T恤抹着头从里面走出来。

水珠顺着黑密的发丝往宽大的领口钻,他一边用毛巾抹着一边坐在了书桌前,把书包里的脏衣服找出来。

这时门突然被直接推开,一股风携带着一道咋呼的男声闯了进来。

“呦,让我看看我们奶牛王子这几天玩得怎么样?瘦了没?”

白维舟手上动作没停,也不转头站起身把衣服扔进了一旁的脏衣篓。

“怎么啦?出去耍了一趟还不理人了!”男生把手上的盘子往书桌上一放,风风火火地过来搂过他的肩,声音促狭。

白维舟面无表情地把他的手抹下,又坐回了书桌前,双腿相互懒懒的搭着,耷拉的碎发下峰眉挑起,“跟你有关系吗?没事就滚。”

“嘿,兄弟那是关心你,你说这话就伤感情了哈。”对面的人丝毫不在意地坐在了床边,又伸手从桌上的盘子里拿过一碗水果捞,插了个冒着冷气的西瓜一口吞下。

“你看我对你多好,还给你端吃的上来,你就这样对我!”

白维舟看了眼桌上的盘子,也端起一碗叉着吃。

“你来干嘛?你们学校舍得那么早把你放出来?”

床边的兄弟一口又包了个嫩黄的菠萝块,结果酸得倒了半边牙。

白维舟踢了个垃圾桶给人,他赶紧呸呸吐了几口,把碗往桌子上一放。

他一边皱着眉扯了一把纸,一边吐槽,“我们那狗屎学校恨不得把人焊在那座位上,一个有钱就能上的私立学校屁事多完了。”

白维舟慢条斯理地吃着不做评价。

对面的人不满地看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什么,坏笑着又拿过桌上的碗,“刚刚谭思语可回来了啊,她大小姐一回来就把书包甩了,正在家里发疯呢。”

他还没说的是家里一看她这样都着急火燎地凑过来,以为大小姐在外面受了气。

他听了两句在受不了想走,他妈就一把人拉住:“谭点墨!你妹妹在外面受了气你这个当哥哥是一点事都不管!”

当时谭点墨学着谭思语把书包一扔,浓眉扬起,冲着他妈嘿嘿一笑,“行,我现在就去找那罪魁祸首把他爆锤一顿,替我妹出出气!”

而此时那个罪魁祸首悠然自得地吃着他端上来的水果,好不自在。

“唉,你倒是说句话呀,这可是你的青梅竹马啊。”谭点墨不怀好意的踢了踢他的腿,“你要是再不说可能明天就是我家老头子来找你说了啊。”

谭爷爷和白爷爷两人年轻时就是校友,后来又同在政坛混,两家都快要好成一家了,自然想亲上加亲。

不过谭点墨对此是翻着白眼的,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种老掉牙的一套,不够偶尔能看看兄弟笑话他还是很乐意的。

“青梅竹马?”这个词在白维舟唇齿间绕了一圈,“看来你们学校的确是收了钱不正经上课,你从哪学了个成语就开始乱套,你语文老师知道吗?”

“嘿,你们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怎么不算是青梅竹马了。”谭点墨不服气地把头发往后扒拉着,“行,你行,你是大学霸,你懂的成语能装一卡车。”

他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那你说说你这个大学霸怎么把人惹成这样啊?”

白维舟搅了下所剩无几的碗,往桌子上一放,懒懒地抬眼,“不知道,可能是我说她无聊吧。”

一听到这话谭思语崇拜的眼神都放光了,“哇——,兄弟我佩服你啊,你竟然敢这样说那大小姐,果然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啊。”

白维舟笑了笑。

谭思语却突然开了光,看着他含笑的眸子,极其警惕的抓住了个线头,“你说她无聊那是不是碰到了什么有聊的人呢?你说出来兄弟听听。”

他兴致昂扬地凑近,“是不是女生?”

一脸坏笑,“说,是不是喜欢人家啊?”

喜欢?

白维舟眉心微拢。

这是这么短的时间内他第二次听到这个词了。

他看着对面人那不正经的脸,沉默了一瞬,目光沉沉地看着在桌边随意摊开的左手,分了心。

那晚十指相扣的悸动仿佛还停留在指尖,小手的柔软绵弹、彼此血脉的跳动指腹摩挲一下又能带来一种奇妙又心慌的电流挑逗着神经。

他没体验过,刚开始是惊喜的,放任自己的心随着血脉狂跳,没来得及细想。

可是,回想起来,不过也就是几句话几滴泪,他就被打得晕头转向?

白维舟冷沉地把手上的叉子扔了回碗里,更没了说话的欲望。

看着兄弟一脸讳莫如深地垂着眼,谭点墨放下碗,皱眉推了推他,“喂,白维舟,你到底听我说没?”

“什么?”白维舟回过神,然后自然地那过张纸擦手,“没听到,再说一遍。”

谭点墨翻了个白眼,忍住想打人的冲动,事实上他也没那个胆子。

别看白维舟这小子在外面装得人模狗样的,其实骨子里的傲慢冷血是打娘胎就带出来的。

可你要说他家庭不幸吧,结果人家父母恩爱得像对热恋期的小情侣,一有空两人就丢下姐弟俩跑去世界各地旅游。

当年他和白维舟还在穿开裆裤时就玩在一起了,这人每次都是一本正经地指挥着他干坏事,结果人家还会装,在大人面前是一副乖宝宝的模样,自己那地痞流氓的姿态是免不了招来一顿毒打。

而白维舟呢,就淡定地站在一旁看戏,末了谭点墨还是又死皮赖脸地主动凑上去找虐。

有时谭点墨都在想自己这是什么抖M体质呢,咦,还是不要细想。

研学回来又进行了一次月考,除了白维舟这些人依旧稳定发挥,其他人都不咋样。老马咬牙切齿,说心都耍野了,眼看这学期不剩多少,恨不得24小时扎根在教室里。

现在天越来越热,头顶的吊扇转得乌拉响,全班统一换上了夏装,蓝白t恤被吹得一鼓一鼓。

只有老马常年抱着个保温杯,让人怀疑里面是不是装的冰块。

学习负担是越来越重,莳夏柜筒里堆的卷子也越来越多。老马说她是班上最有平常心的,发了卷子瞄一眼就丢进去吃灰,从不内耗。

不过有时候也很惨。

今晚老马还没上延时就来了,进来把保温杯往讲台一放,一句多余废话都没有,把手上的卷子甩甩,大家立马会意,满腹牢骚地找出来等着评讲。

通常一讲就是一节课,作业又要往后推,能有什么办法呢,天气炎热老马的脾气也越来越暴躁,胳膊也拧不过大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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