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漫舞不敢有误,立刻拨通了陆勉的电话,陆勉很快就接听了。
“陆勉,我们在金滩酒店遇到了情况,龙先生想要你过来处理。”
陆勉没有多余的废话,“好!”随即二人挂断了电话。
陆勉与两人分别后,先回了医院接陈雯,之后两人一同回了悦尚公寓。悦尚公寓同在沿江线旁,二人也赶上了江边的烟花,只是谁都没有心思去欣赏。
窗外烟花盛放,屋内没有开灯,陆勉靠坐在沙发里,手上夹着一支点燃的香烟,长腿交叠姿态随意。他吐出一团烟,从一片朦胧后打量着陈雯。
陈雯站在茶几对面,任凭他肆无忌惮的视线游走在身上,即便她每分每秒都觉得煎熬,恍若身受凌迟,可她不能躲。
绚丽光彩在夜空中落幕,公寓内安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陆勉不慌不忙地抽着烟,烟雾吐出一口又一口,直到抽完那支烟,才倾身将烟头摁灭在玻璃茶几上。
那点红色火光被熄灭,他重新靠回沙发后才出声:“把衣服脱了!”
“可是外婆还没手术。”
黑暗中陈雯慢慢捏紧了手心,她看着对面的陆勉,江上渔灯照进窗内,他的脸半明半晦,此刻正用看玩物的眼神盯着她。
他见陈雯迟迟不动,轻蔑地笑出了声:“我答应的都做到了,怎么到你就做不到了?”
“难道是你觉得钱还不够?没关系我最不缺的就是钱。”他拽过一旁的手提包拉开拉链,里面装满了钱,他从中拿出两叠扔在茶几上,“脱!”
陈雯站在原地,只觉得自己浑身发冷,四肢止不住的颤抖起来,颤抖着手脱下了风衣。她曾忍受过许多侮辱和非议,可面对陆勉用钱的羞辱,她还是感到屈辱,所剩的人格尊严被无情碾碎。
因为一场交易,他帮了她,也是因为这场交易,她也再不配有人的自尊。
风衣落在她脚边,陆勉再次扔出两叠钱,“脱!”仍旧是一个字,干脆利落。
她紧抿着双唇,嘴角不住抖动,眼中强忍着眼泪,随之拉开了半裙的拉链,她闭起眼睛一滴泪滚落腮边,捏着裙子的手松开,裙子顺着匀称纤长的小腿滑落,堆叠在脚面。
他不给陈雯屈辱的时间,马上又扔出几叠钱,声音不带任何情感:“继续脱!”
陈雯刚要脱去上衣时,陆勉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是鱼漫舞打来的,随手点了接听,这通电话十分简短,他只回了对方一句好。
接电话时他始终看着陈雯,直到她脱下了上衣,通话也结束了。
他的声音徒然变得冰冷,“事到如今还装得一副冰清玉洁,我差点以为我是在逼良为娼了。”
“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老子花钱买来消遣的玩物。刚才的贞洁烈女哪去了,最后还不是为了钱把衣服脱了!”
陈雯紧咬着嘴唇,屈辱的闭上了眼,一句话也不说。
陆勉站起来,走到她面前,视线漫不经心的扫过她全身,“十秒钟,在老子面前脱光!”
陈雯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突然平静下来,眼中只剩一片死灰。她没有丝毫犹豫,将身上仅剩的内衣褪去,浑身赤裸的站在他面前。
这一刻她抛弃了作为人的一切,今后在他面前只做一个原始而赤裸的动物。
见她如此,陆勉满意地笑了,他将她上下打量一遍,坦荡而心无杂念。
即便没有刚才那通电话,陆勉也不会急于一时将人占有,他有的是耐心让她屈服,心甘情愿的向自己屈服。
他长臂一展将人勾进怀里,轻轻揽着她的肩,轻吻过她额头,亲昵地贴着她浓密的卷发,压低声音说:“真乖!”
“一会儿把衣服穿好,你着凉我会心疼的。”他说这句话时,声音低柔遣倦,如果没有方才的训斥,这就像是一句亲切的关心。
陆勉没有过多停留,松开她后离开了公寓。
陈雯望着紧闭的公寓门,终于卸下了全部力气,蹲在地上痛哭起来。
悦尚公寓离金滩酒店不算远,陆勉在路上就已经先派人赶了过去,他来到顶楼餐厅时,博物馆的人还有陆家的人已经赶到,环顾四周却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鱼漫舞正抱着龙迦遇。
从公寓出来后他仿佛换了一个人,悄悄走上前,笑着打趣二人:“没想到短时间内的改变这么大!看来我不应该打扰你们呐!”
鱼漫舞松开龙迦遇,回头看向陆勉时,眼角还挂着泪花。
“这是怎么了?老妖精没保护好你?”他说着求证似的看了一眼龙迦遇,“刚才联系我还好好的,才一会儿功夫怎么哭了?”
龙迦遇看了一眼被铁笼关起来的雕鸮怪物,“它吓到她了。”
陆勉不解反问:“吓到了?那只大鸟都被关起来了,怎么还能吓到她?”
龙迦遇看了陆勉一眼,“你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