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双赢吗?”
一小撮的阳光从拉的厚厚实实的窗帘里照进来,拉出了一小条光线打在女人身上,
一头的长卷毛在黑影下看不清颜色,枯黄着的几撮在光影下稍微晃了一晃,
剪刀的一个手柄被狠狠地攥着,
一下又一下,它往下捅,往下划拉,
撕拉……撕拉――
另一头的刀片应为大幅度的动作虽然上升和下降插入皮肉,
撕拉……撕拉――
已经不会再哭泣。
“沪生小姐,该看医生了。”
门外传来成熟的女低音,“我开门了……希望您恕罪”
劈拉劈拉的铁链声,
又是旮瘩的一声响,
一身黑西装的女人出现在了门口,
黑色的墨镜看不清神色,
她似乎在凝视着什么莫须有的东西,
“我们该走了,沪生小姐。”
破败的棉絮,撕裂的布条,紧握着刀口的女人被凌乱的卷毛盖住了大半张脸,
她似乎在那一刻弯了弯嘴角,
如果在第二秒没有立刻被拉出红血条的话,那应该是个很明朗的笑容吧?
我猜的,
为首的黑墨镜打了一个手势,
后头的黑短西装女人们一拥而上。
*
无名的岛屿,新入侵的势力不断地吞噬原有的弱势占领者,不断地蚕食,不断地渗透,
沿海的水生火热,以及内部城市的闻所未闻,是此时唯一的表象,
只是那平静的湖水下,暗潮涌动,那暗潮底下,又是一环生一环。
“这次医生怎么说?”黑墨镜半依靠在连接三个路口的墙尖,
已经上了膛,此时的手指正曲着抵着保险栓,
“不好啊……谁又知道呢?这形势下,她好不好,谁又保证的了呢?”蹲在暗处的副手抚摸着para Bellum的尖头,
“boss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吗?嘛……我想回家……”另一个副官趴在看不见的地方,她的声音通过通信耳麦传了过来,
“我不觉得……boss应该派了人来的。明天,或者后天吧。”
“消息还传的进来吗?”
“嗯……除开阿黛勒小姐的话,应该是还有一支小队的。”
“诶?!阿黛勒小姐??这是哪位?为啥我没听过?”副官皱了皱眉头,
“嗯……应该是……”
“对哦!是我的表姐啦,超漂亮的大美人儿!”
“阿沪,你能不能有点狙击的样子啊……别大呼小叫的,”墨镜女人更低了身子,“等下……警戒!”
话音刚落,枪声在门外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