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同事看到他这一系列骚操作是什么心情了哈哈哈。
总之一切都解释得通了,这个世界果然还是唯物的。
一切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释。林见渊顿时又觉得身心舒畅起来。
薄荷酸菜牛肉锅上桌,锅里噗噜噗噜还在冒泡。
林见渊主动摆好碗筷,盛两碗饭过来。
酸汤开胃,薄荷清香。林见渊光是闻着味道就已经开始流口水。
“吃吧。”室友笑着说。
“吃!”林见渊一筷子夹起牛肉塞进嘴里,“!”
——卧槽!!!
薄荷裹着牛肉,入口的一瞬间就像吞了一颗香气炸弹。
薄荷没有想象中的凉,可能是被热气腾腾的汤汁驱散了那种清凉感——所以就只剩下香气!无敌清新的香气!
这股清香直冲天灵盖,激得林见渊忍不住眯起眼睛。
然后是酸。
微微辣的酸菜,似乎还混合着其他香料,酸辣可口的鲜香如同一股洪流,冲进喉咙撞开胃口,暖洋洋地落进胃里,带来一种结结实实的热辣感受。
而且它还很鲜!
不是味精的那种鲜,是嫩牛肉和薄荷叶带来的那种极致清爽的新鲜!
林见渊本来还觉得牛肉锅里放薄荷有点黑暗料理,没想到薄荷味儿居然能完美融入进去。
一口热汤,一口嫩牛肉,色香味兵分两路。林见渊只觉得薄荷清新往上直冲天灵盖,热辣酸香结结实实往下暖着胃。
“好吃”两个字已经不足以描述这种体验,林见渊简直魂儿都快爽飞了!
林见渊一声不吭,闷头狂吃。
和大吃特吃的林见渊比起来,室友的吃相就文雅了许多。
他不像林见渊那样捧着碗吨吨吨大口喝汤,而是用勺子一口一口慢慢舀着。
动作慢条斯理,吃相斯文至极。
和眼前热气腾腾的薄荷酸菜牛肉锅比起来,似乎林见渊大快朵颐的模样更吸引他的注意。
室友的嘴角一直微微上翘着,肠子卷着勺柄,在碗里慢慢划圈。
“好吃嘛?”室友轻轻地笑着,明知故问。
“义父大人在上!”林见渊双手呈上空饭碗,正色道,“请让孩儿再吃一碗吧!孩儿什么都会做的!”
室友愣了下,“噗”地笑了声,然后拿起大勺给他盛汤。
“我说真的。”林见渊哐哐炫完第三碗饭,放下碗来虔诚地说,“你做饭真的很好吃。师傅你到底做什么工作的?你不会在学校里学的就是厨师吧?”
“啊。”室友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林见渊:“那你能不能……”
室友:“好啊。”
林见渊:“?我还没说。”
室友:“不是让我做饭给你吃吗?”
“是是……”林见渊连连点头,心想室友也太懂他了吧。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林见渊也不再忸怩。他说,“那伙食费我们……”
本来想说三七分,林见渊忽然想到室友还是个学生。便改口说,“伙食费我来。你也不用天天做饭,只要你有空的时候拿冰箱里的东西随便做一下就好了。想吃什么也跟我说。我去买。”
林见渊其实手头并不宽裕,但室友烧菜实在是太好吃了,好吃到林见渊觉得再多吃几顿他精神病都要痊愈了。
要是能天天吃到这么好吃的饭,他还要吃什么抗精神病药?
唯一的担心是怕室友觉得为难。毕竟他们只是普通室友——连微.信都还没有加的那种。
人家凭什么给他做饭?
林见渊忽然想起微.信的事,犹豫着要不要再问他要一次。
室友却用一截肠子托着下巴,歪了歪“脑袋”,说:“好哦。你今天上班是不是很累?”
林见渊情绪一下子down下来。郁闷道:“是有点儿。”
室友:“那你早点睡。”
虽然看不到室友的表情,但林见渊从他语气里听出一种催促之意。
不由觉得疑惑,却也没问,心想自己肯定是想多了。
室友估计就是随口关心一句。
或者说,转移话题?
“……”捏捏乐小偷躲在背包里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当晚。吃饱喝足的林见渊很早就犯了困,洗澡上床倒头就睡。
肉红色暗影如期而至,啊呜一口含.住林见渊的脑袋,大吃特吃。
“你为什么要做饭给他吃啊……”捏捏乐小偷壮着胆子,提出了一直以来的疑惑。
“这还用问?”柔嫩喉管缓缓蠕动着,粉红下水一边吞咽一边含糊不清。
捏捏乐:“?”
捏捏乐没听懂这话是什么意思,却见粉红下水抬起一截肠子,轻轻放在林见渊清瘦挺立的锁骨上。
柔嫩软滑的肠管如同没有鳞片的蛇,冰凉滑腻,蜿蜒着在林见渊锁骨上爬行。
今天依旧没人来修空调,只穿着背心的林见渊在睡梦中依旧不安稳。
一翻身,胳膊大腿都压在粉红下水上。
林见渊抱住那一坨软软凉凉的下水,微蹙的眉头总算舒展。
甚至把脑袋主动往对方喉咙深处抵了抵,舒服地把脸颊贴在凉凉软软的喉管内壁上。
“……”含.住一整颗脑袋的嘴角微微上翘。愉快地吞咽几下。
捏捏乐:“………………”
够了啊!
你俩怎么都越来越下流!
有没有考虑过我这个被迫旁观者的感受啊!
……
与此同时,距离林见渊家两小时车程之外的公司。
在写字楼最底层,比空旷幽深的停车场更深更黑的地方。
噗——通。噗——通。
巨大的瘤体缓慢搏动,无数血管攀附其上,如同树根般提供养分。
粗壮血管之下,是更多的细小分支。分到最后便成了细密如网的蠕动血丝,血丝另一头伸向四面八方,汲取吸收人类的生命力。
深夜的写字楼,仍有许多楼层灯火通明。
社畜牛马们用燃烧的生命点亮夜空,也令毛细血管般的血丝蓬勃涌动,充满生机。
源源不断的生命力如浪潮般涌入,地下室中央的巨大瘤体仿佛沉静在情.欲欢愉中深沉呼吸。
忽然。噗哒。
瘤体狠狠地跳了第一下。
第二下没了。
瘤体:“?”
似有疑惑,它缓慢蠕动着,血脉管腔充盈又贲张。
噗哒。
又是只有第一下。第二下像被掏空了一样——没了?
瘤体:“???”
瘤体和血丝对了一晚上的账,愣是没找到问题到底出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