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从霜的耳尖微微泛红，声音压得很低：“......你的信息素就是这个味道。”

宫思楠愣了一瞬，随即低笑出声：“所以？”

“所以......”许从霜别过脸，声音越来越小，“喝的时候会......”

话没说完，她的耳根已经红透。宫思楠突然凑近，呼吸擦过她的耳畔：“会怎样？”

许从霜猛地后退一步，后颈的腺体隐隐发烫。她瞪了宫思楠一眼，转身就要走。

宫思楠笑着追上去，一把扣住她的手指：“那换一个？茉莉奶绿？”

“......也不行。”许从霜的声音更小了。

“为什么？”

“......那是我自己的信息素味道。”

宫思楠眨了眨眼，突然露出狡黠的笑容：“那我买给自己喝总可以吧？”她凑到许从霜耳边，压低声音：“这样我就能一直尝到你的味道了。”

许从霜的耳根瞬间红得滴血，羞恼地踩了宫思楠一脚：“你......”

“老板，一杯茉莉奶绿。”宫思楠已经笑着朝店员喊道，转头又对许从霜眨眨眼：“再加一杯蜂蜜柚子茶？”

许从霜别过脸不看她，却轻轻点了点头。

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洒在两人身上，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柠檬与茉莉花香。宫思楠接过奶茶，故意在许从霜面前深深吸了一口茉莉的香气，惹得对方又羞又恼地瞪她。

宫思楠抬头看了一下，发现天色不早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学校吧，还是学业要紧。”

话音刚落，许从霜突然抱了上来，在宫思楠的衣服上猛吸一口。

“把你的外套给我好不好？这样就可以随时闻到你的信息素了。”

宫思楠呼吸一滞。她垂眸看着怀里毛茸茸的发顶，喉结动了动：“易感期要到了？”

许从霜摇摇头，耳尖却红得厉害。路灯的光晕染在她后颈的阻隔贴上，隐约能看到腺体微微发烫的轮廓。

史成周适时地降下车窗：“门禁时间要到了，许同学。”

宫思楠利落地脱下外套，残留的体温裹着柠檬红茶的气息将许从霜整个包裹起来。她趁机在那泛红的耳尖上咬了一口：“明天我来取。”

“......谁要给你。”许从霜把脸埋进外套领口，头也不回地钻进车里。透过车窗，宫思楠看见她把袖口凑到鼻尖，像偷到糖果的孩子般悄悄弯了眼睛。

尾灯消失在拐角处，宫思楠站在路灯下摩挲着突然空荡的肩线。风里飘来一缕茉莉香，不知是真实还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