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盏中的酒水如同血液一般,齐广柏皱了皱眉,将其放置一旁,说道:“宫廷禁卫,自然是能者居之。”
萧川轻摇了摇头,仰头又饮下一口酒水,“阿柏,你着实太心急了些。”
“朕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萧川看着防备自己的齐广柏,眼神一凝,饮下一口酒,将与自己相隔一臂远的齐广柏扯入怀中。
望着这双圆圆的眼睛里满是警惕,萧川的心紧了紧。捏住齐广柏的下颌,急切地吻了上去。
酒水在两人追逐中,逐渐溢出嘴角,而酒香,也让这次强迫有了些暧昧的味道。
吻闭,齐广柏靠在萧川肩膀上,一缕缕温热、湿润的气流,如同羽毛般,轻轻拂过萧川的颈后,齐广柏身上龙涎香带着丝甜甜的味道,若有若无吻过萧川的鼻尖。
萧川将齐广柏紧紧拥入怀中,为什么阿柏不能只属于自己,眼中、心中皆只有自己。
那层薄如蝉翼的里衣,此刻竟似融化在了滚烫的体温里,恍若无物,两人肌肤相贴,两人的体温,丝丝缕缕渗透进对方的身体里。紧贴之下,怦、怦…那沉重而灼热的韵律,两颗心脏跳动的频率逐渐同步。
“阿柏,你想救他们吗?”
齐广柏退开,暧昧的氛围四散开来,沉声道:“萧川,你又想干什么?”
萧川指尖卷起齐广柏一缕秀发,笑道:“阿柏,你如此严肃干什么?我只是想和你做个交换?”
“什么交换?”
“你为我生一个孩子,我给你碎月玦的解药。”
齐广柏瞳孔一缩,不自觉后退几步,池水被搅动哗哗作响。
慌声道:“萧川,你疯了吗?朕是男人,怎可生孩子?”
萧川道:“若男人不能诞下子嗣,你们大齐皇嗣是从那里来的?”
此刻萧川脸上若有若无的笑容,让齐广柏胆寒,他的双眼不自觉红了,带着些呜咽,质问道:“萧川,你不怕我死掉吗?”
萧川移到齐广柏面前,牵起他的手,柔声道:“阿柏,有我在,不会让你痛的。”
吃下“孕子禁药”的男子,需要承受脏器移位的痛苦。何况生产一事,本就凶险,萧川竟让自己为他孕育子嗣,他是有多恨自己呢?
齐广柏抬眼,见华贵雍容的藻井,从前一切早已化为泡影,如今他是大齐帝王,不是从前那不受宠皇子。就算自己发生意外,还有兄长可以登上皇位,定北侯也会护住兄长。
“朕同意,”
萧川兴奋地将齐广柏拉入怀中,猛地吻了上去,齐广柏被掠夺、侵占,点点鲜红从手上蒂洛,散入水中,消失不见。
藤曼紧紧缠住鲜花,不断索取,鲜花芳香不受控制四散开来。藤曼自以为是,只想在鲜花上留下痕迹,而鲜花为了抗争,逐渐长出荆棘,两人的纠缠只会落得两败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