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堂东:“这件事我会处理。”
他正色道:“阿原,连玉是个孤儿,还年少体弱,禁不起你折腾。是我找的他,还将他带在身边。我不许,他想走也走不了。有什么气以后只管冲我。”
如果连玉骄横跋扈,项堂东不会这么维护他。
若连玉像有些人的情人那样为非作歹,他可能顺水推舟随周至原打压教训。
但是连玉什么都没做。
让干什么干什么,平常乖乖在家待着。
最凶也就是床笫间承受不住迷糊着踹他两脚抓他两下,猫挠似的。
周至原没想到项堂东竟这么重视连玉。
他只好道:“只要那小赝品安分守己,我才懒得搭理他。”
某种直觉,项堂东拧眉:“你告诉他了?”
周至原:“这件事又不是秘密,不能说?”
项堂东没有说话。
他当然知道这件事不是秘密,可他还没来得及告诉连玉......
项堂东回到家已经九点半。
他一身酒气,原本该立即洗澡,但想到连玉猝不及防的知道自己是替身,又想先看看他。
床上没人,不禁意外。
项堂东在隔壁卧室找到连玉。
虽然两个房间很近,但他已经感到麻烦,不过很快这点心绪被迎面扑过来的连玉打断。
连玉抱住项堂东的脖颈,两条小腿在他腰侧一跃一跃的:“你再不回来我都困了。”
项堂东往后仰:“我喝了酒。”
连玉大概是有点反骨,项堂东越躲他越要凑近。
当然,也可能因为项堂东身上的酒味不难闻,反而有种微醺的淡香让这个总是严肃板正的男人多了几分慵懒。
连玉说:“不难闻,你闻闻我,香不香?”
项堂东闻到连玉身上沐浴露的味道,淡淡的清香,干净又清爽。
他理智的拒绝:“我先去洗澡。”
连玉一边亲吻他脖颈,一边坏心眼的催:“去吧。”
项堂东最终洗了澡,和连玉一起,在都出了一身汗之后。
他略微用力,连玉就像昨天那样趴在他胸口了。
项堂东意犹未尽的用手掌丈量连玉纤细的腰:“以后不要这么淘气。”
他原本想洗澡,然后和连玉好好聊一聊。
现在这个样,并不是很适合说一些严肃的话题。
连玉没有力气反驳,咬了咬项堂东抚摸他嘴唇的手指。
他怎么淘气了?
拿钱办事,十万块小费换他热情接纳,很符合规矩。
倒是项堂东,现在一本正经,好像那会儿把他双手束在头顶一言不发狠狠发力的是别人。
还好他是趴.墙上不是床上,要不感觉床都得遭老罪了。
连玉有点怨念但也悄悄的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感觉。
不过接下来还有正事。
虽然以前没接触过做人家小情人的业务,但拍戏拍的多,他知道这时候人的神经最松弛,聊一些事不容易崩盘。
连玉往前攀了攀,脑袋精准靠在项堂东颈窝。
他鬼鬼祟祟问:“那什么,我听林哥说哥你是国外名校博士毕业,跳级读的书,还是双学位?”
满脑子都是连玉哼唧声的项堂东,心不在焉:“嗯......”
连玉:“那你对只有高中毕业证这件事,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