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0年,奥利维亚·沙克尔在沉睡二十一年后苏醒,预言了战胜第一代黑魔王的人选!”
菲奥娜敏锐地注意到邓布利多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上的一道淡淡疤痕,那是血盟戒指留下的痕迹。
校长室里的银器突然集体转向东面,仿佛在回避这个敏感话题。
“所以,我沉睡时做的那些梦,以及我看到的那些平行时空的故事都是属于我的预言吗?”
邓布利多轻轻摘下眼镜,用绣着星星的袍角擦拭镜片,月光突然变得格外明亮,穿过彩窗在办公桌上投下一片流动的银河。
福克斯歪着头,金红色的尾羽扫过那些星辉,将它们编织成一张不断变幻的网。
“预言?”校长的声音里突然带上几分俏皮,像是听到学生说“把曼德拉草当盆栽养”似的,“亲爱的孩子,我更愿意称之为‘记忆的涟漪’。”
邓布利多指尖划过泛黄的家谱,银须在月光下泛着珍珠光泽:“当奥利维亚·沙克尔在1890年苏醒时,她送给刚满7岁的纽特·斯卡曼德一枚刻着'‘玄’字的玉符,正是这枚东方护身符,在1945年挡住了格林德沃的索命咒。”
菲奥娜的玉簪突然发出清越鸣响,簪头坠着的珍珠滚落桌面,在星辉中映出霍格沃茨城堡的倒影。
她发现每扇窗户都在闪烁不同的年代:有妖精举着中世纪火炬在走廊巡逻,有戴圆框眼镜的男孩骑着扫帚掠过塔楼......
“时间在沙克尔血脉里不是线性流动的。”邓布利多轻点珍珠,影像定格在1943年的桃金娘盥洗室,“就像冥想盆里的记忆,你们能同时触摸过去与未来的涟漪。”
“你瞧,”邓布利多变出两杯热可可,杯底的巧克力碎片自动拼成凤凰形状,“当东方的‘庄周梦蝶’遇到西方的‘先知视界’,产生的既不是单纯的预言,也不是简单的记忆,而是!”他轻轻敲了敲杯沿,两只巧克力凤凰突然飞出来,在空中融合成一只翡翠色的小龙,“一种独特的‘共鸣’。”
窗外突然传来打人柳剧烈的沙沙声,菲奥娜转头看去,发现那些舞动的枝条正在空中划出复杂的古代魔文。
“看来我们的谈话要加快了。”邓布利多突然正色,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带有沙克尔家族族徽的戒指,“这是奥利维亚留下来的,她让我在你来到霍格沃茨时交给你!”
菲奥娜接过戒指,指尖触碰到族徽的瞬间,戒指突然化作一株晶莹的玉兰幼苗,缠绕着她的手指生长开来。
“我探查到这个戒指里蕴藏着一股魔力,却怎么都无法得知里面暗含着的秘密,看来只有东方木系魔法的灵力再加上沙克尔家族纯净的血脉才可以唤醒它!”邓布利多的声音里带着少见的惊叹。
他半月形眼镜后的蓝眼睛微微睁大,看着那株玉兰幼苗在菲奥娜指尖绽放出七彩流光。
“所以奥利维亚早就知道我会来到霍格沃茨?”菲奥娜紧盯着邓布利多的眼睛,“如果当初我没有来,而是选择留在中国呢?”
邓布利多轻轻抚摸着福克斯的尾羽,凤凰的羽毛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那些看似偶然的选择,往往都是必然的轨迹。”
“奥利维亚让我告诉你,里面有她留给你的话,但它只会在你的灵力心境达到某种契合时才会显现!”
听完邓布利多的话,菲奥娜的指尖微微颤抖,玉兰幼苗在她掌心轻轻摇曳,每一片叶子都闪烁着细碎的星光。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将全部心神沉入体内流转的木系灵力。恍惚间,她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奶奶教她冥想的那片竹林,听到风吹过竹叶的沙沙声。
“以心为镜,以灵为引!”她轻声念出华氏家族的口诀。
玉兰幼苗摇曳的幅度越来越剧烈,突然迸发出耀眼的光芒,但却什么都没有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