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神医的名气太大,一旦被人知晓行踪,将会有无数的人前来求医,便可能会引来无尽的危险。
周夫人也一直以为自己女儿会些医术,但只是以为她在江湖游历时偶然间习得了些皮毛。
那日去国公府也只是说许夫人留她们在府中玩,周夫人也没有多想,只以为她想感激宁宁。
钟宁宁和林玚很快便来到的接客的大堂,见到许夫人问了声好。
见屋内没有其他人,许夫人拉着许知童的手对着钟宁宁和林玚郑重一拜:“二人救命之恩,请受我们一拜”。
钟宁宁吓了一跳,赶忙和林玚将许夫人扶起。
“使不得使不得,”钟宁宁看着许夫人道。
林玚没来得及阻止许夫人行这么大礼,拍着钟宁宁的肩膀提醒道:“我记得没错的话,你阿娘应该不知道这事吧”
钟宁宁脸色一僵,转头看向了还处于震惊的周夫人。
周夫人看着自己的好友对着女儿行如此大礼,问钟宁宁:“发生了什么,什么救命之恩,之前生日宴那次吗,但也不至此吧”。
钟宁宁知瞒不住,对着周夫人道:“阿娘,我之后与你解释”。
许夫人见此,没想到周夫人也不知道自家小女医术高超的事,对钟宁宁抱歉。
“没事没事”钟宁宁摆摆手,一开始没告诉阿娘是因为那时刚来到京城,心中不安,不敢告诉阿娘师父的事,如今就算告诉阿娘也不会传出去。
“我家官人和国公爷本想亲自前来感谢,但想到你们不想事情传出,便拦下他们,莫要见怪”许夫人见没影响,便继续道。
“不用不用”钟宁宁想到在信国公府见到的信国公夫子二人两张威严的脸,抖了抖肩。
许夫人拿出一枚玉佩,对钟宁宁和林玚道:“这枚玉佩是信国公府的信物,你们日后若是有事,持这枚玉佩可以让信国公府做任何事”
钟宁宁没想到许夫人能拿出这么重要的东西,不知所措的看向林玚求助。
林玚示意钟宁宁收下,一开始林玚并对这玉佩是无所谓的状态,而是一直关注着门外偷听的钟玉西。
许夫人拿出玉佩的那瞬,钟玉溪的心声传来:“日后这信国公可是男主最大的助力之一”
钟玉西在门口急得想跺脚,可又无可奈何。
林玚疑惑钟玉西口中的男主是谁,但她已经离开了,什么也听不到。
随即林玚看向钟宁宁道:“想收便收下吧”。
这大概是属于阿宁的机缘,一切由阿宁决定。
最后在许夫人的万般恳求下,钟宁宁收下了这枚玉佩。
许夫人见钟宁宁收下,松了口气,钟宁宁这个人情太大了,她能收这玉佩再好不过了。
许夫人在府上待了会,和钟宁宁询问了许知童的病应该注意些什么便离开了。
待许夫人走后,周夫人看着钟宁宁,一副看你解释的样子。
钟宁宁组织了下语言,:“阿娘,其实我不是略懂医术,而是极擅医术”
“那你瞒着我这个干什么”周夫人对女儿的隐瞒疑惑。
“因为我师父的身份....”
“你师父是?”
“神医谷谷主赵神医”
赵神医的名号除了在江湖上出名,在京城中也是响当当的,许多权贵都想求见赵神医,
可惜有关他神秘至极,同他的一切消息都查不到。
毕竟传闻中赵神医能医死人,肉白骨,这天下,没有他不能治的病。
周夫人倒吸一口冷气,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周家本家是行医世家,周夫人的父亲当年乃正一品太医,可惜周夫人没什么习医天赋,未曾想自己的女儿竟这般厉害,竟然是赵神医的徒弟。
周夫人现在整个人脑袋都晕晕的,缓了一会,问:“你如何认识赵神医的”。
钟宁宁指了指林玚,道:“阿姐的师父和我师父是忘年之交”。
林玚师父的身份周夫人不敢多问,起初她以为林玚能一个人带着钟宁宁游历江湖,必定有本事,但现今看来,林玚的师父也不是一般人。
周夫人握紧女儿的手,郑重道:“放心,阿娘我绝对不会同任何人说这件事的”。
钟宁宁回握周夫人的手,笑着道:“我知道阿娘不会说出去的,这事之前便想告诉您,不过一直没机会罢了”。
见女儿如此信赖自己,周夫人感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