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马缓缓驶入天成一号的大门口,识别车牌,车杆立马抬起来。
顾栖白刚下车,就接到了电话。
“人跑了?”顾栖白听着陈聿不满意的声音,皱了皱眉,他亲眼看见林阮喝药,送过去的时候还昏着,就算陈聿做得过火弄出血,都醒不过来才对。
“顾栖白,还剩两天,两天内我没玩到人,合同的事,告吹。”
“妈的,什么东西。”顾栖白不爽陈聿对他的态度,他又不是陈聿的狗,这种吩咐的口吻自从他回家后,就再也没听过。
他站在电梯门口等,丝毫没有注意到打开的电梯里面站着一个戴着帽子口罩的男人。
“回来了?”男人主动开口。
顾栖白觉得熟悉,刚一抬头,白色不明物体立马朝着他的脸扑来,眼睛顿时火辣辣地睁不开。
刺鼻的味道立马让顾栖白叫道:“你他妈疯了!”
谁把大蒜丢在他脸上?
林阮轻笑,从电梯出来。
明亮的光在他身后渐渐消失。
林阮一脚踢到顾栖白的膝窝,把人逼着单膝跪下。
“顾栖白,你敢玩我?”林阮提起他的头发,见他此刻还是睁不开眼,就汩汩流泪,想张嘴又吃到一点蒜泥,呛得直咳嗽。
林阮吐了口泡沫到他嘴巴里。
“找死呢。”
“草啊!”顾栖白知道是林阮后,拼命手脚乱踢,没学过任何技术的他只能被死死压着。
知道打不过林阮,顾栖白不想再被他揍到医院,立马认怂。
“林阮,我没玩你,误会,都是误会。”
林阮强迫他吞下去,宽厚的手掌按压着顾栖白的喉结,逼迫它滚动。
“误会?”林阮不屑,“把我送给那两个傻逼,送到别人床上,是误会?”
“我……林阮,我也没有办法。”顾栖白狼狈地睁开眼,因为不能睁得太久,一眨一眨着:“那次我真的不知道,陈聿说你伤了他,要起诉你,要你去坐牢。”
“我怎么可能让你去坐牢呢?”顾栖白边说边哭,几多狼狈:“我……最后,他说睡你一次就放过你,没办法……我在家中人微言轻,势力单薄,我护不住你,是我没有本事。”
“我怕你难受,所以才给你下药的……林阮,我知道你有气,你对着我撒吧,我都认。”
顾栖白这张嘴,真是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林阮又不是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心甘情愿被骗钱的“林阮”,他只是一个暂居此身的陌生魂灵。
他教训顾栖白,也仅仅是因为他冒犯,伤害自己。
“那你认着吧。”
林阮松开他,冷声道:“跪好。”
顾栖白身体一僵,这场戏他已经演到这一步,就此翻脸,他又不甘心。
仅仅因为不甘心,他就可以出卖自己。
“好,我跪好了。”
顾栖白双腿合拢,跪得笔直,头低垂着,认命般,“你打吧。”
林阮没动手,只是当着顾栖白的面,解开了皮带。
皮带扣“咔哒”一声响在空旷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顾栖白下意识地往后一缩,眼神狐疑而警惕,刚想开口问他要干什么,一股温热带着刺鼻尿骚味的气息就从头顶浇落下来
啪嗒,啪嗒。
温热的黄色液体沿着发丝、额角、鼻梁滑下,粘腻地淌过唇角,残留在他的嘴边、下巴、脖子。他不敢张嘴,却又因为惊愕微微喘气,不小心呛了点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