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随口出主意结果歪打正着的闪电侠有点慌，“酥皮，你再看一遍。”

超人眉头皱成一团，声音有些扭曲，说：“我其实已经看了整整十遍。”

然后用无比正式的语气对蝙蝠侠说：“布鲁斯，你身体里有氪星基因。”

蝙蝠侠没反应，他看上去很冷静，至少看上去是这样。

他很快接受了超人给出的设定，并迅速提问：“知道是哪一系的氪星血统吗，你的孤独堡垒里能不能检测血统来源。”

和超人混了这么久，大家都比较熟，知道超人是唯一一个自然诞生的氪星人，原始氪星上的氪星人都是基因编辑出生，既然如此，蝙蝠侠身体里的氪星血统肯定也是编辑产物。

再说一遍为什么是基因编辑之类的科技，因为韦恩夫妇没可能遇到第三方氪星人搞自然生产。

氪星生殖技术还得从氪星科技入手。

蝙蝠侠给出的思路让超人表情平缓了些，他说：“我看不出来，不过，我们可以一起去研究室研究，我爸爸的ai可能知道。”

那还等什么，正义联盟七巨头趁其它人沉迷party，火速悄悄离开，火速到达孤独堡垒研究室。

超人火速激活他的ai爸爸，在乔·艾尔刚刚显行时急急发问：“爸爸，蝙蝠侠是半氪星人，你知不知道他身体里血统属于氪星哪一支？”

乔·艾尔的影子：啊？

Ai死机，ai沉默。

Ai快速运行了一会程序，用很机械的语调安慰超人：“冷静些，我的孩子，说清楚你想知道什么，我才能慢慢告诉你。”

翻译成人话大概是，小子，问ai讲究点技巧，时间、地点、人物、事件说清楚，上来没头没脑抛一堆信息，除了烧坏ai程序没有任何作用。

超人抹一把脸，有点沮丧地说：“我太冲动了爸爸，我知道蝙蝠侠是氪星人时很高兴，这说明他是我在地球上唯一的同族，我并不是一个人。”

蝙蝠侠默默把自己的手放到超人肩膀上，帮助他稳定情绪。老实说，他没往同族这点上想，他才刚刚知道消息没几分钟，只是看上去冷静，实则没比超人冷静到哪里去。好好的人类突然变成半外星人，谁来都会懵一会是吧！

超人缓缓自己情绪，接着把事情来龙去脉说给乔·艾尔听，从达克赛德的狂言，到他的超级视力所见。

“爸爸，我不会看错，蝙蝠侠身体里有不属于人类的基因。”

乔·艾尔：“你怎么确定那是氪星基因，不是其它外星种族。”

蝙蝠侠心想，我的纯血人类籍好像大概也许是肯定保不住了。

超人回答：“布鲁斯怕氪石，会被红太阳光削弱，而且，他身体里那份不属于人类的基因我看着十分眼熟。”其它外星种族的基因氪星人肯定不会看了眼熟。

这样说来，确实有点道理，乔·艾尔陷入思考，他问了蝙蝠侠一些常规问题，父母的种族、年轻时有没有什么奇遇、自己年幼时有没有什么意外。

蝙蝠侠的回答是没有，在他目前的调查，他的出生以及成长没有任何机会让氪星元素插入。

他斟酌了一会，说出自己初次发现自己有特殊能力时的遭遇。

“我在一次爆炸中发现自己有超乎常人的防御能力，也许是爆炸有问题。”蝙蝠侠说，这种事情有不少先例，哥谭很多反派就是在一次意外中觉醒了异常能力。

最近的一次，大家用双x博士的技术弄了很多分裂人出来去打天启星，分裂人还有和本体类似的能力，如此不符合能量守恒的设定都能出来，蝙蝠侠因为爆炸产生异变好像也没问题。

乔·艾尔摇头否定这种可能：“没有其它因素先打好基础，单独的爆炸很难造成异变。”

不然氪星爆炸的时候，氪星人理应炸几个异变出来。

思路陷入瓶颈，超人和蝙蝠侠还有其它队友陷入沉思。

乔·艾尔这时候提出另一种可能，他对超人说：“我的孩子，地球上也许在你之前还有别的氪星人来过。”

“谁？”超人和蝙蝠侠齐声。

“佐德将军和他的手下们。”乔·艾尔叹口气，在他的孩子面前讲起从前，“就这样，佐德将军叛乱失败，和他的下属一起被打入了幻影空间。如果他们用某种方法突破了幻影空间并在你之前提前到达地球，是有可能用氪星技术改造人类胚胎。”

蝙蝠侠陷入思考，新来的信息信息量有点大，即使让蝙蝠侠来梳理，也需要点时间。

超人的脑子则不知道怎么突然之间变得相当灵活，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问道：“时间不对，爸爸，我先出生，佐德将军再被关进幻影空间，他们要如何比我先到达地球，而且蝙蝠侠大我两岁，也就是说他们要提前更多时间。”

“时间相对论孩子，他们拥有的飞船速度和你的婴儿飞船速度不一样，再加上一点点偶然，对地球而言，他们提前到达不是没有可能。”

听乔·艾尔的语气，蝙蝠侠好像确定肯定是佐德那一系的半氪星人了。

按这种思路算，越想越有道理，指挥能力、战斗能力、勇敢、坚韧这些都是将军该有的素质。

超人接受这个结果吗，他在地球上唯一的“同族”是艾尔家族和氪星覆灭的宿敌。他接受，他看重的是蝙蝠侠布鲁斯·韦恩是他的好朋友，又不是氪星血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