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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鬼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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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反应,不会是坏的吧?”

刚一走近,程松年便听见了文婷懊恼的说话声。

“肯定是坏的,不然怎么会放在这儿。”

“噢,松年来了。”文英率先注意到了程松年的到来,略带遗憾地说,“今天没法教你打麻将了,麻将机是坏的。”

“没事。”他无所谓地摇摇头,反正他也不太感兴趣。

“嗨!”文俊许是不想扫了大家的兴致,也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副扑克牌,“那斗地主吧,这比打麻将简单多了。”

“好主意。”文婷点头赞同,拉着文婷先坐下,招手示意松年也过来坐。

“啊……”文婷失望地说,“我不会斗地主。”

“斗地主都不会?”文俊惊道,念及文婷还是个高中生,不会斗地主也情有可原,以防万一,他又问了下松年,“你会的吧?”

却见松年面露难色,文俊沉默了。

“要不……”文婷灵光一闪,一扫阴霾,兴致勃勃地提议,“我们来玩抽鬼牌吧!这个超简单!”

她不由分说地从文英手里拿过扑克牌,开始讲解规则,“把这套牌分成四份,我们拿一份,然后顺序抽一张下家的牌,如果抽到的牌和自己本来的牌能够组成对子,就可以打出去,最先把牌打完的就是赢家。”

文俊恍然大悟:“不就是抽乌龟嘛,我还以为是啥新鲜玩意儿。”

“你听我讲嘛。”文婷嗔怪道,“我还没讲完呢!”

“好好好,你讲。”

文婷从扑克牌中抽出两张大小王,扔掉一张小王,亮出大王牌,“喏,这是一张鬼牌,无法组成对子,最后鬼牌在谁手里谁就是输家,是要接受惩罚的哦!”

“大差不差。”文俊不以为意,“那就玩这个,先洗牌,别第一张就抽到鬼牌了。”

“松年,你听懂了哈?”

“嗯嗯。”这个游戏很简单,他和室友一起玩过,不过叫法不同,他们叫“抓强盗”,而不是“抽鬼牌”。

说起来,他玩这个游戏还挺在行的,又或者只是运气好罢了,他几乎没抽到过龟牌。

今天也是,他依旧幸运,几局下来都没摸到鬼牌的边,屡次逃过“真心话大冒险”的惩罚。反观游戏发起者文婷,她运气差得不行,这下连暗恋男生的名字都供出来了。

“不行不行!”文婷紧急叫了暂停,左右张望,突然指着正对着自己的一面全身镜,一本正经道,“那儿有面镜子正对着我,不行,这个位置风水不好,影响了我的牌运。松年哥,你跟我换个位置好不好!”

“诶,你还别说。”文俊在一旁捧哏,煞有介事地说,“镜子聚阴,还真有可能害你倒霉。”

文英翻了个白眼:“三哥,你又开始了啊。”

“没事,”松年倒没在意,爽快站了起来,“文婷,你坐这儿吧。”

文婷喜滋滋地坐到了“风水宝地”上,摩拳擦掌,“我有预感,这把肯定行。”

尽管程松年认可风水之说有一定的科学依据,但诸如“正对镜子会影响牌运”这种张口就来的说法显然是无稽之谈。

可是……

该怎么解释他这把开局就摸到了鬼牌。

接下来的时间里,无论他如何调整牌面,这张鬼牌总能巧妙地躲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抽牌,雷打不动地留在他手中。

这下他手里只剩下两张牌了,文英即将抽走他手中的一张牌。

“嘶,松年,你觉得我应该抽哪张?”

“额……”毕竟是游戏,即使他给出了建议,对方也会反其道而行之吧,他挑出那张鬼牌,“这张?”可转念一想,真要抽了这张,岂不显得他故意坑人……

他连忙收回鬼牌,放出另一张,“还是这张吧。”

“嗨,我又不拍你坑我。”文英笑了笑,抽走了他攥在手里的鬼牌,“哦豁,没凑成。”神色自若。

松年这会儿终于体会到玩扑克游戏还是有点刺激的,希望这张鬼牌别再回到自己手中。也不是他玩不起,就是……真不想承认这破镜子真能影响牌运?

然而,一轮过后,那张鬼牌兜兜转转,再次回到了他的手中——每人都抽到了这张鬼牌,把它送回了他手里。

“哈哈哈,终于轮到松年哥了。”文婷捂着嘴笑,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呀?”

程松年看着牌面上的小丑脸,莫名有种被捉弄了的感觉,却又不得不认输,“真心话吧。”

“提问!”瞧文婷那股兴奋劲儿,显然是早有准备,她清了清嗓子,“松年哥,你的初吻给了谁?”

松年闻言,登时愣住了。

“哇哦~好问题。”文英看热闹不嫌事大,向文婷竖起了大拇指,“单刀直入。”

“哦?”见松年失神不语,文俊也提起了八卦的兴趣,“有情况哦。”

程松年不自觉地攥紧了手中的鬼牌,默然片刻,方才闷声开口:“能……换成大冒险吗?”

心思细腻的文英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情绪不太对,连忙打了个哈哈,笑着说,“那就罚你去隔壁屋睡个午觉!”

“这算什么大冒险?”文婷提出严正抗议,“刚刚到我的时候,就叫我去拔二爷的胡子,轮到松年哥就只是睡个觉,姐你也太偏心了吧!”

“文婷,你忘了吗?”文俊故作严肃道,“睡那屋必会鬼压床。”

“啊,真的吗?”文英失笑,表情有些尴尬,“门上贴着黄符原来是……算了,松年,你还是别去了,我再想想别的。”

“不行不行,这是耍赖!”文婷连连摇头,转而问程松年,“松年哥,你不会不敢去吧?”

文英劝道:“文婷,松年毕竟是客人,你——”

“没关系。”程松年不想让文英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接受了这个惩罚,“愿赌服输。”

*

兄妹仨领着松年来到目的地,这房门上确实贴着一张黄符。

“辟邪的。”文俊故弄玄虚地告诉他,接着便推开门,抬手比了个“请”的手势。

程松年刚进门,文英忽然拽住了他的衣袖,“松年,你放心,我们就在隔壁。“

他笑着点点头,合上了门。

房间收拾得挺干净,就是有点闷,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儿,似乎许久不曾打开窗通过风,也许连窗帘都没拉开过。

午觉怎么也得睡上一两个小时吧,程松年可不想就这么闷着睡,伸手拉开了窗帘,光线却依旧昏暗。

这是一扇纸糊的木质花窗,透光性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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