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抖抖索索摁着商应叙的胸膛:“你知道我骗你,还要、还要这样?你不膈应吗?”
听到这句话,商应叙的动作顿了一下,朝他看过来,眼眸漆黑。
方可颂立即就认识到自己说了一句蠢话,但想要撤回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商应叙唇边浮起一丝冷笑,一把扯掉了他的裤子,不容拒绝地将他摁在床上:“你也知道你骗了我?这是你欠我的。”
……
方可颂叫的像杀猪。没人告诉他干这个会这么痛啊,他以前还以为这样发家致富很轻松,真是错的一塌糊涂。
商应叙本来以为他是装的,后面发现他动作生涩,神情惶恐,好像真的是第一次,动作终于放轻了一点。
方可颂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嘴唇和眼角都是通红的,看起来非常具有迷惑性,但商应叙并没有安抚他的意思。
结束后商应叙给他洗了个澡,自己简单淋了一下,出来发现他趴在床上窝窝囊囊地哭。
他走到床边,垂眼看着他:“哭什么?”
方可颂的抽泣声停了一下,没抬头。他哭是因为他觉得商应叙现在对他太不好了,虽然这些天他努力不去想,但是落差还是有点大的。
但是他死也不会说出来的。
他扁着嘴,伸手去推商应叙。
他还穿着商应叙给他穿的浴袍,随着他的动作,丝质的袖子滑了下去,露出一截白净的小臂,上面都是斑驳的痕迹。
方可颂瞪大眼睛,惊悚地发现商应叙那里居然大又起来了,他慌张地捂住屁/股,又像杀猪一样叫了起来:“不行不行再炒我的屁/股就要烂了!”
商应叙虽然有了生理反应,但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欲望,他冰冷地审视着方可颂,说:“如果你再敢跑——”
“不敢了不敢了!”方可颂赶紧摇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再也不跑了。”
商应叙不为所动。他知道方可颂的不敢只是现在不敢,但是没关系,不管他跑到哪里,他都会把他抓回来。
“你最好是。”他重新走进浴室,再出来时已经恢复了正常。
他穿好衣服,没再看方可颂,推开门走了出去。
方可颂蔫答答地躺在床上,身上虽然被洗过了,但是那种感觉还是很强烈,他稍微低动了一下就感觉浑身都像是要散架了。
剧烈的情绪变化消耗了他的能量,他躺了一会儿,又感觉饿了,挣扎了一下,还是忍着难受下楼去找吃的。
商应叙并没有走,正坐在餐厅边吃东西。
方可颂有点生气,他吃宵夜竟然不叫自己,刚才他也是废了大力气好吗!
他径直走到餐桌边,一屁股坐了下去,坐完才起来自己现在负伤在身,表情瞬间扭曲了一瞬。
商应叙抬头瞥了他一眼,方可颂用尽浑身的力气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要那么狰狞,然后伸手拿了一块点心。
他觑着商应叙的表情,见他没有什么反应,就赶紧塞进嘴里吃了起来。
比起商应叙端庄的吃法,方可颂简直是在狼吞虎咽。
一连吃了几块点心之后他终于不那么饿了,准备重新上楼的时候,他忽然发现给他们端早点的正是杰克。
方可颂瞪大眼睛看着他:“你、你——”
杰克坦然地看着他,收走了他吃空的碟子。
方可颂又指着他说:“他、他……”
商应叙看着他目瞪口呆的样子,嗤笑了一声。他将餐刀放在餐盘上,发出“叮”地一声:“你以为没有我的命令,你和一个佣人就能瞒住所有人逃出去?”
方可颂呆呆地看着他,突然之间醍醐灌顶了:把他放出去是商应叙默许的,杰克也是听从他的命令。
怪不得他一出去就撞见商应叙了!他还以为是自己运气不好,结果商应叙就是在钓鱼执法守株待兔!
怎么有这样的人!
看他好像是反应过来了,商应叙勾起唇角充满嘲讽意味地笑了一下,然后站起身,披上风衣开车离开了。
留下方可颂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座位上,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愤怒,他猛地站起来,一脚踢倒了旁边的花瓶,又在佣人赶过来查看的时候,蹬蹬蹬地跑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