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杏儿也给自己倒了杯茶,皱眉喝了下去,这家客栈的茶果然用的都是些便宜货。
“我打算去金陵一趟。”司徒杏儿说。
“什么时候?”范衡放下茶杯问道。
“年后,帮我稳住张涵虚。”
“没空,我也要去金陵。”范衡说道。
司徒杏儿擦着衣袖上的水说:“也是,这件事情你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要不要合作?”
范衡欣然同意了司徒杏儿的建议,顺便告诉了司徒杏儿江宁嫣父母在哪里,司徒杏儿想要去救的时候,范衡及时阻止了司徒杏儿,这件事情还是让他和牧溪去干吧,谁知道萧灵冀会不会安排奇奇怪怪的陷阱。
司徒杏儿走后,范衡和牧溪到了五里之外的义庄,果然在其中两口棺材里找到了江家夫妇,刚看到范衡和牧溪的时候,还以为是取他们性命的人来了,吓得抖成了筛子。
认清了是思源山庄的二公子后,老两口感激涕零朝范衡和牧溪道了谢,范衡从他们口中得知,原来他们被打晕之后就一直被关在这两口棺材里,连那天晚上的强盗长什么样子都忘了。
范衡告诉江两人,劫持他们的是江湖上打家劫舍的惯犯,现在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江宁嫣没有大碍,现在正在妙仁医馆帮忙,还有江家染线铺欠彩云居的债已经被范桐一笔勾销的事情。
“江老板,虽然江家染线铺惨被烈火焚烧,可相信有您二老在,东山再起用不了三年时间,彩云居随时可以与你们合作。”范衡看到江老板听到染线铺被烧毁露出的失望之情,拍着肩膀安慰了一番。
江老板年过不惑,经历过的大风大浪也算不少,很快就重拾精神和他夫人互相搀扶着走向了远方。
送走江老板他们后,牧溪小心翼翼地看向范衡,自从司徒杏儿打断范衡的兴致后,范衡又恢复了往日从容不迫的形象,可他很清楚,那种事情被强行中止,尤其是男人,都会火冒三丈的。
“阿牧,”范衡轻轻握住牧溪的手腕道,“已经没事了,我们回家吧。”刚才在客栈里他居然想对牧溪用强,要不是司徒杏儿及时出现,以他那时候的疯魔状态,肯定会伤到牧溪,更加坐实牧溪所认定的惩罚,牧溪恐怕再也不会喜欢自己了。
回去路上经过夜市,在喧闹的人群中,范衡更加握紧了牵住牧溪的手,万千繁华灯火竟不如手里的那份温暖来的真实。不舍得放手,不忍心伤害,更不甘心停滞在这种暧昧不明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