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云除了早上,从中午到现在颗粒未进,却仍旧没什么胃口,对他的建议摇了摇头。
出去吃的话就算了吧。
看他拧着眉,低头喝闷酒有语难言的样子,刘劭以鼻吸轻叹,起身夺过他的酒杯,将酒含在口中,抬起他的头将酒渡了过去,慢慢的将他压在沙发上,俩人唇焦口燥,耳鬓厮磨,难分彼此。
刘劭摸索半天,手里的动作戛然而止“……我现在叫外卖。”
汶云双腿夹住刘劭的腰,不让他起身“不…不用了。”
“不行,我不能再伤害你第二次。”上次刘劭高兴之余,也是很后悔一气头上没做好措施。
汶云不耐烦的啧了一声,黑着脸将他拉上了车,一路疾驰回了公寓,有几个红灯想闯,都被刘劭拦了下来。
俩人一进电梯就缠绵在一块,也不担心撞到楼层里的其他人,俩人克制这么久,这一次彻底得到解放,谁也没先喊停。
第二天汶云起来已经疼到怀疑人生,全然忘了昨天厮混到几点,他扭头看了一眼床头,果然,刘劭已经给他准备好了洗漱用品。
刘劭这个人真的是得着一个姿势死磕到底,加上太久没开过荤,还天天呆办公室,现在要是坐起来肯定能疼到他驾鹤归西。
过了好一会,刘劭端着碗进来,里头是用瑶柱加虾米熬的粥,见汶云幽怨的望着自己,床边的洗漱用品还没动过,就知道他此时的现状。
他将粥放下,说“我帮你刷吧,正好粥还有点烫,放着凉一下。”
汶云如死鱼一般瘫在哪里,随刘劭给自己刷牙,这还是他今生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待遇,感觉有点羞耻和神奇。
接下来的汶云就如那一级伤残,全身瘫痪一般由刘劭伺候洗漱和用餐,做完这些刘劭把碗给洗了才过来。
“翻过去,我给你按一下。”刘劭说着,已经垮到他的身上。
汶云老老实实翻了过去,给自己拿了个枕头垫着,还不忘抱怨几句“我说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实在不行你让我来一次我教一下你,哪有人像你这样的!除了扩展那会,你后面能不能来点亲吻什么的,你这技术真的烂爆了,不是有很多经验吗,都白睡了!平时温文尔雅的,原来暴力都用在这了是吧。”
刘劭被他怼的哑口无言,只能一脸抱歉事后做点补救,这会虚心求教了起来“下次你教一下,但是在上面就算了。我以前对其他人比上次和你内…咳那次还要暴力,基本没人忍得了。而且你太挤了…我也挺疼的…”
“闭嘴!”
……
这冷静期就这么结束了,刘劭没问,汶云也没说,俩人继续默认住在一起,或许,汶云心里接纳这条路也许很长,长到可能要刘劭的一辈子,也许很短,短得只有一辈子的时间。
相遇是缘,我们俩便是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