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披着大衣,连着工作服外头都要穿着。
肖娟看了她这一身衣裳,光色泽就不便宜,不过她也知道阮玲结婚后就没过安生日子,疑惑道:“阮姐,你这一身衣服哪来的。”
“当然是我买来的。”总不可能说是乔可可给的。
肖娟又仔细看了看,按住内心的疑惑,称赞道“哇,阮姐,你这一身可真漂亮。不过工作的时候还是别穿着好,弄脏了就不好了。”
阮玲不屑地看着她,她要是收起来别人不就看不到了嘛。
顶着这张厚脸皮,阮玲直到下班,本想挤公交,但是看了看衣服,还是决定打车回去。
家里,闻人定抽着烟,在烟雾缭绕中眯起眼睛,猛咗一口将烟头扔在地上,恶狠狠踩上几脚—他觉得很不爽,今天居然被比他小的职员摆了一道,小白脸一个!
喝了闷酒摇摇晃晃地摔了一地,正巧被刚进门的阮玲看了个正着。
“人定?”阮玲小心翼翼地问道,闻着空气中散不开的酒味,阮玲顿时害怕起来,想往回撤。
“贱女人给我死过来!”闻人定见自己一身狼狈被阮玲看到气不打一处来,顺势从地上起来,抓着阮玲的头发往屋里扯。
阮玲疼得尖叫出来,闻人定娴熟捂住她的嘴就往地上摔,随即三个鲜红的巴掌印出现在了阮玲的脸上。
“敢看我笑话啊!”闻人定又踹向阮玲的肚子,大衣上黑色的脚印刺痛着阮玲的眼
阮玲不顾疼痛地抱着大衣,像发了疯,念念有词的嚷着“我的衣服·…”
声音吵得闻人定头疼,清了清神才发现阮玲身上那件昂贵的大衣,她的钱一直在他这里,自己又从未给她买过任何东西,她哪来这么有钱的衣服。
闻人定想到了那个小白脸,舔了舔
后槽牙,一脚踹在阮玲头上。
阮玲感觉自己的脖子像是断了那般疼痛,怨恨和愤怒涌上心头。
“好啊,你个贱人,居然背着我乱搞,这件大衣是不是小白脸给你买的啊,不要脸的东西,贱货!”
骂了许久,闻人定觉得累了,摔烂了所有东西,把花瓶扔在阮玲身上还不解气,但是他没力气了,直接进了卧室,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