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之前就是想到这个,原本想告诉你的,但是后来忘了!”月紫衣焦急的解释,希望云涯不要责怪她。
主要是当时心里一直装着月婉幽的事,难免就忽视掉了这件事。
云涯现在没有计较月紫衣忘记了这件事,死死的盯着阿比梅尔,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
阿比梅尔看云涯一直盯着自己:“看什么?你不会看上我了吧!”
阿比梅尔虽然年纪很大,但是也风韵犹存。放在同龄人中,也算得上是翘楚。
云涯:“……”
自己又不是傻了,喜欢上一个孙子辈的人!
哦,不对,连孙子辈都算不上,按照年龄上来算,云涯可以算是阿比梅尔的祖宗那一辈了。
云涯表情复杂,对于晚辈,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只能错愕的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着阿比梅尔,一脸写着你多少有点大病!
阿比梅尔虽然老了,但是也不是看不懂别人的脸上的想法,顿时眉头紧凑:“说吧,真正的涯·德拉库拉在哪里?你把她带去哪里去了?如果你告诉我实话的话,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明明做是南毅的婚礼,没想到所有到场的人都各怀鬼胎,没有一个人是为了婚礼而来。
如果有可能是月紫衣,因为她满脑子都想着砸场子,如何砸场子!
云涯假装听不懂阿比梅尔说的话,一脸无辜:“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阿比梅尔看着云涯姨夫,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给你正确答案的样子,就知道再说多的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既然你如此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也不心慈手软了!”阿比梅尔显然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上杀了她,别伤害那副皮囊。这副皮囊,真是像极了我走丢的那个女儿。不过呀,她估计应该也死了吧!”
月婉幽看着台下的变化,呆呆的站着,没有动,望着云涯,仿佛透过她看到了什么人。
不自觉间,月婉幽喃喃道:“紫衣,是你吗?你没事吧?你应该活着吧,你能不能看看我?我错了,我再也不会和你抢任何人了,就回来吧!”
可是没有等到回答,白轩都已经告诉她了,月紫衣已经魂飞魄散了,永远都不会回来了,消失于天地之间!
换句话说,不过是和天地融为一体,只要想到处都是她,如果不想,那就何处都不是她。
云涯没有理会阿比梅尔,一个小小血皇而已,她还可以不放在眼里。
不过,月婉幽应该怎么办?
云涯在心里偷偷问月紫衣:“你确定不去和你姐姐说什么吗?我觉得她现在有点难过!”
月紫衣沉默着,不想回答云涯问的问题。毕竟,哪怕不是自己喜欢的。可是月婉幽抢了别人未婚夫,放在谁身上都不好受,哪怕是下咒,心里也不怎么好受。
云涯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如果突然放出来一个人的话,别人可能都会以为她修的是歪门邪道,应当被铲除。
云涯轻轻松松就躲过了别人的攻击,心里还一直默默的劝告着月紫衣:“你要知道,说不定你这一辈子只能再见这一面了!我不能带你离开这个小世界,等解决完这一切,你也应当魂飞魄散了。”
月紫衣默默的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就放我出来吧,我和她们说说话。我想知道这一切的真相,更想知道是谁给我下的咒。如果我得不出答案的话,到时候你帮我查一下,可以吗?也算是了结了我的一个心愿!”
云涯没有拒绝这个小小的要求,在离开之前应当可以得出结论。
云涯挥了挥衣袖,虽然穿着裙子,也不妨碍云涯在这密切的攻击里游刃有余的应对着。
顺便还放出了月紫衣。
白光闪过,月紫衣灵魂态缓缓的出现,走向了一脸不可置信的月婉幽,说道:“姐姐,我们已经好久都没有见过面了。”
月婉幽说话的声音中带着颤抖:“紫衣?你真的是紫衣吗?我就知道你没死,你应该还在,你不可能魂飞魄散,你放心,我一定会尽我所能的保护你!”
月紫衣没有回答这些,只是默默的笑着,想要抱住月婉幽,却从她身体从中过。
月婉幽错愕的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月紫衣,苦笑道:“差点忘了,你早就已经死了,不过你放心,我会保证你的魂魄不散,哪怕是牺牲我也没问题!”
白轩在台下仰视着月紫衣,像是看珍宝,又像是看曾经的爱人。
月紫衣当然也看到了白轩,说道:“你也上台吧,我有事想和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