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狱里几乎没有光线,昏黄的烛火照在公爵那张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几岁的脸上,皮肉褶皱翻起。
时逾停在距离一米处停住了脚,默了会喊道,“父亲”
“你的母亲很美,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一条小巷,她的花篮被一群人毁坏,花碎了一地,也是在这时我出现在了她身边……”
公爵像是限入了回忆,说完他和时逾母亲的故事,他抬眸看向少年,眸光里浮现了一丝温情,“其实我一直贴身留着她的一件物什,当年是我对不起他,现在我把它交给你也算是给你留下的念想……”
时逾犹豫着没上前,直到看到公爵戴着铁链的手艰难的从贴身的胸口里翻出一个女士小荷包,时逾回头看了眼斯蒂兰德,这才缓慢上前抬手接过,想到公爵这一举动也算是忏悔了,
他抿了抿唇,谢谢一句还没说出口,巨大的拉扯力道从伸出的手臂上传来,时逾被拉的一个踉跄,眼眸瞪大,锁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公爵解开了!
惊恐的表情定格在那张漂亮完美的脸上,
“真漂亮……”
公爵眼球充血,像个年久失修的老风车发出嗬嗤嗬嗤的喘息,兴奋让他迸发出可怕的力量,一只手死死抓着时逾的双手,另一只朝着时逾的胸膛狠狠挥下尖锐的匕首,先前的小荷包早不知道落在了那个黑暗的角落。
“噗嗤——”一声,同时公爵被一脚踹翻砸在墙上晕死过去。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
时逾脸色苍白,面前斯蒂兰德的脸却比他还要白几分,他抬手掩住时逾的眼睛,声音第一次变得很小,“别怕”
……
“王上怎么样了?!”
“血已经止住了,身后的伤口没什么大事,只是……”时逾看着医士忧心忡忡的脸,心底一咯噔,忙道,“怎、怎么了?”
“只是王上的易感期因为受伤被意外提前了,他现在情绪异常狂暴!这………刚上好药的伤口又被撕裂了!”
“那、那怎么办?”
医士担忧的目光定在时逾那张脸上,顿时心里一宽,“王后,现在可能需要你的帮助”
……
门在眼前合上。
时逾不安的转身,斯蒂兰德穿着里衫闭着眼坐在塌上,唇色苍白,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带着一丝血腥味。
一直到时逾慢吞吞挪到眼前,斯蒂兰德像是才察觉到他,银色长睫缓缓掀开,
“斯蒂兰德?”少年忍着害怕蹲在他面前担忧的看了看他的后背,澄澈的眸子望过来,“你、你还好吗?”
“还好”斯蒂兰德瞥过视线,淡淡弯着唇,“我没事,你出去吧”
时逾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抬眼看着斯蒂兰德被汗水侵湿的长发,静了一下才说,“我、我可以帮你的”
“我知道你不愿意”男人看着他,眸光一闪而过的阴翳几乎快的看不见,他闭了闭眼,似乎有些方感这样的自己,
“你走吧”
说实话,先前时逾本来还挺害怕斯蒂兰德失控对他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一听这话就怎么也走不了了,斯蒂兰德是因为救他才会受伤的啊,
而且,
只要带套就不会怀孕的。
像是想通了什么,时逾吐出一口气,抬手就解开了衣衫,他怕自己会退缩憋着一口气全部脱了下来,蓝色袍衫堆叠在脚边,莹白如玉的小腿纤长秀气。
“你……”斯蒂兰德睁开眼,看到眼前场景,顿时没了声音。
柔软的黑发、白皙的皮肤、青涩的腰线……
少年不着一物的身体对现在的他来说有着致命的诱惑,斯蒂兰德哑了声音,视线却没再挪开,一寸一寸舔舐过去深的像是要看透皮下的骨头,声音低的不行,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知道的……”
少年咬着唇脸通红,颤着手环住了自己,眸子一颤一颤的,眼眸微湿,“那你、你要吗”
斯蒂兰德用行动告诉他,他到底要、不、要。
……
床纱阵阵晃漾,意乱情迷之时,时逾颤着手拦住了对方想直接进的动作,
“怎么了”身后男人的声音低沉的不像话,滚烫的啄吻落在耳垂上,时逾被烫的往前缩一缩,但腰间桎梏的大手却让他不能动弹丝毫,他忍着哭腔,
“带套……你要带套……”
“……好”
……
翻来覆去的热潮持续了两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