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月斜挂天际,灵霄派的飞檐在薄雾中若隐若现。洛芜蹲在药圃边缘,指尖碾碎何首乌的碧叶,草汁沾在银鳞碎片上泛起幽蓝荧光。她突然听见铜铃轻响,玄色衣摆扫过月季丛,夜浔负手立在石灯笼下,腰间玉佩云雷纹正吞吐着与她银鳞相同的蓝光。
"赤炎草拿到了?"洛芜突然起身,黑纱下的银鳞在月光中泛起鱼肚白,"你后颈的伤疤...又在发烫。"
夜浔突然扯开领口,露出完好的皮肤,玄袖扫过她发间银铃时,金属相击的清音惊飞了草窠中的夜莺。"摄魂爪的反噬被你的血净化了。"他突然抓住她腕间渗出暗红血珠的抓痕,"你的伤呢?"
"快好了。"洛芜突然将掌心的赤炎草幼苗按在他伤口上,草叶泛起的云雷纹与他玉佩完美重合,"赤炎草需要龙息培育,而你是掌门前的血脉。"
夜浔突然揽住她跃上飞檐,玄袖卷起的狂风将两人带向后山禁地。洛芜望着他逐渐冰蓝的双眸,突然发现他掌心的伤口正在愈合,而她银鳞碎片上的龙纹正与他玉佩的云雷纹相互吸引。
"昨夜在摄魂渊..."她突然扯住他衣袖,指腹擦过他渗血的掌心,"你早知道我是龙裔?"
"你的银鳞与摄魂渊的瘴气共鸣。"夜浔突然跃下飞檐,玄袖扫过禁地石门时,洛芜看见他突然变得透明的玄袍,"掌门前的玉佩...能开启禁地石室。"
石门开启的瞬间,赤色藤蔓突然从地缝涌出。洛芜突然抓住夜浔腰间玉佩,云雷纹光芒大盛,将藤蔓逼退三尺。她突然发现石壁上刻着与她银鳞相同的龙纹。
"摄魂渊的封印碎片。"夜浔突然跃上石壁,玄袖卷起的狂风将藤蔓绞成碎片,"你体内的龙息...能解开这些封印。"
洛芜突然将银鳞按在龙纹上,鳞片与石壁突然发出龙吟。石门深处传来机关转动声时,夜浔突然将她推进暗格,玄袖扫过铁门时,洛芜看见他突然变得冰蓝的双眸。
"幽冥殿的人来了。"夜浔突然跃上石柱,玄袖卷起的狂风将追兵的喊杀声隔在三丈外。洛芜望着他逐渐恢复冰蓝的双眸,突然发现他后颈的月牙形伤疤正在与她掌心的龙纹共鸣。
"你..."她突然扯住他衣襟,指腹擦过他后颈淡去的伤疤,"你才是摄魂渊的真正继承者?"
"掌门前将龙息传给了我。"夜浔突然将她揽入怀中,玄袖扫过赤炎草时,草叶突然泛起与他玉佩相同的云雷纹,"而你是她的龙裔。"
洛芜望着他逐渐冰蓝的双眸,突然觉得这修仙界虽险恶,却也像此刻怀中的温度——灼热过后,终归是清凉的救赎。而她掌心的银鳞碎片,正与他腰间玉佩的云雷纹相互吸引,仿佛在诉说另一个即将揭开的秘密。
"我们得整理证据。"洛芜突然扯开黑纱,银鳞在月光中泛起龙鳞般的光芒,"幽冥殿用摄魂术控制了灵霄派的高层!"
"证据就在禁地石室。"夜浔突然跃下石柱,玄袖卷起洛芜时,她突然发现他掌心的伤口正在渗出与赤炎草相同的云雷纹血珠,"那些白骨...是被摄魂术控制的夜家遗族。"
洛芜突然想起昨夜在禁地发现的白骨堆,突然发疯似的冲向石室深处。夜浔突然抓住她手腕,玄袖扫过石壁时,洛芜看见密室中央的青铜鼎中,赫然漂浮着半块与他玉佩相同的云雷纹玉佩。
"这是掌门前的遗物!"洛芜突然将夜浔腰间的玉佩按在青铜鼎,两块玉佩拼合的瞬间,鼎中涌出赤红光芒,"幽冥殿的控魂术源点!"
夜浔突然跃上鼎沿,玄袖卷起的狂风将光芒逼入石壁暗格。洛芜望着他突然变得透明的玄袍,突然发现他后颈的月牙形伤疤正在与鼎中光芒共鸣。
"控魂术的源点..."她突然明白过来,掌门前将自己的龙息分给了夜浔,而她的银鳞则是摄魂渊的封印碎片,"我们需要将赤炎草与龙息结合,才能彻底摧毁控魂术!"
"而解药..."夜浔突然跃下鼎沿,玄袖扫过洛芜发间银铃,金属相击的清音惊飞了石室中的磷火,"需要在月圆前炼制。"
月光如水,灵霄派的药圃在夜色中泛着幽蓝。洛芜蹲在石台前,指尖碾碎何首乌的碧叶,草汁沾在银鳞碎片上泛起幽蓝荧光。夜浔负手立在三丈外,玄袍被夜风掀起,腰间玉佩云雷纹正吞吐着与她银鳞相同的蓝光。
"赤炎草的幼苗..."洛芜突然扯开黑纱,银鳞在月光中泛起龙鳞般的光芒,"需要龙息培育三天才能提炼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