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易感期的omega本能寻求熟悉信息素的抚慰,凑过去亲在他的唇角,莫岐眼底骤然黑沉,吻落在白南的唇上,下颌,脖颈,徘徊在散发着浓郁桂花香的腺体附近,那甜美如此惑人,蜜糖色的瞳眸仿佛浸泡在水里,破碎透亮,这是他的omega,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无论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全身的细胞在叫嚣咬上去,刺穿他,把信息素注进去,彻彻底底的标记他。
从未有过的冲动冲荡得莫岐头疼,他眼睛通红,眼底拉满红血丝,像一头躁动的兽,守着甘甜肥美的猎物却不能动,完全背离alpha掠夺侵占的本性,怀中的omega向他贴过来,仿佛寻求庇护的小动物,把额头抵在他的肩颈缓慢的摩挲,唇瓣张开,不再是抗拒,而是软糯示弱的:“阿岐······”
莫岐恶狠狠地咬上那块软肉,在齿间研磨,要紧的部位被拿捏,似乎感觉到了危险,意识昏沉的白南开始小声啜泣:“阿岐,我疼、”身体却像自有主见一样更加贴近alpha,本能地渴望被穿透,被标记,孕育结晶。
莫岐摸着他的发,白南仿佛一块融化在他怀中的桂花糕,香甜诱人,黑沉的眼底宛如荡漾着水波的海面,腺体在高热下散发着馥郁的香味,莫岐眼神骤然清醒,他抚摸着白南的背,像是安慰一头幼兽,在跟白蘅结婚前,他不能标记其他的omega,这会惹怒白家。
没人愿意结婚对象在结婚前标记其他的omega,这对omega来说是极大的不忠和羞辱,尤其是S级omega。
莫岐不再把注意力放在腺体,挑起白南的下巴轻柔的吻上去。
两天后,白南零碎荒唐的记忆渐渐复苏,初次易感期还未完全过去,但他能掌控自己的意识了,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白南脸色难看,房间里没有人,腰部以下仿佛失去了知觉,木木的,感受不到,白南费力地挪去洗漱间翻出抑制贴,给自己贴好这才松了口气,仿佛有了薄薄的一层屏障,他就有了安全感。
身上很干爽,床单也是换过的,应该是莫岐清理的,想到莫岐,白南的脸色更沉了,他能在易感期精准地找到自己,说明从他离开住处时,莫岐就一直派人跟着自己。
唯一庆幸的是,他没有被标记,他检查过了,虽然腺体附近有齿痕,但不是标记,这是此时他唯一庆幸的事情。
他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去哪里都好,他不能再跟莫岐待在一起,他小看了AO的吸引力,这次莫岐克制住想要标记他的本能,不代表下一次他也能逃过。
现在最重要的是和莫岐保持距离,易感期带来的影响不如前几天,他能应付过去。
拉开房间门,莫岐神情冷戾,冰冷的眼神落在他提着的行李上,和着冰碴吐出两个字:“去哪?”
房间门在他身后落锁,白南的心也跟着下沉。
莫岐把手里的早餐扔到一边,视线落在白南的行李箱上:“刚醒就想跑,你要去哪儿?瞒着我跑出来,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
白南用力捏紧掌心,在易感期alpha对他的影响远比他想象得大,他克制不住的脚软,想臣服,想膜拜,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服从。
“嗯?”莫岐尾音上挑,白南知道这是他不耐烦的征兆,没等他想出应对办法,浓郁的沉香木在空气中扩散开来,有些呛人的信息素,白南浑身动不了,狼狈的跪在地上,止不住地喘息,脸色苍白得像雪一样。
那是S级alpha对omega的绝对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