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被塞了一件新娘服,美女老板笑容满面地说:“帅哥,这可是新衣服,别人没穿过,你们是第一波客人。”
白南扯着那件新娘服,有些为难:“不穿行不行?”
美女老板笑着一口拒绝:“这个主题主打一个代入感,适合场景的服装能够提升体验感,拿出游戏精神,帅哥。”
规则就是规则,白南只好换上那件新娘服,质地良好,偏中式的制式。白南换上衣服走出来,美女老板眼睛一亮:“果然人好看到一定程度不分性别。”
白南身量纤长,那身新娘服纤秾合度,勾勒出细腰长腿,红色绸缎质地衬得皮肤愈发白皙,丝毫没有违和感。
所有人换好衣服出来,莫岐看到白南,眼中飞快划过一丝惊艳,陈白舟穿着伴郎西装笑着打趣:“这身衣服挺适合白南的。”
胡先明也是一怔,回过神后暗暗着恼,语气不善:“的确合适,毕竟有其母必有其子。”白南亲生母亲年轻的时候长得漂亮做过几年,后来年龄大了便和白南的父亲结了婚。
白南无动于衷,这几年再难听的话他都听过,这种程度他已经免疫了。
美女老板没察觉到暗流涌动,带着几人走进一个房间,房间布置得像喜堂,她开始cue流程:“请新郎新娘拜堂,莫误了吉时。”
白南和薛竞走到房间中央,白南感觉到薛竞的僵硬,小声说:“游戏而已,随便应付一下。”
拜过堂后,美女老板继续cue流程:“请新郎背新娘入洞房。”
白南心说这游戏太麻烦,正想提议简化游戏流程,薛竞已经俯下身子,声音听不出情绪:“上来。”
陈白舟起哄般吹了声口哨,胡先明则是冷哼一声,因为是游戏规则,倒没有继续冷嘲热讽。
莫岐没说话眼眸黑沉看不出情绪,白蘅倒是兴致勃勃,很快进入他扮演的角色。
白南尽量挺直上半身,减少接触面积,免得薛竞什么时候少爷脾气爆发把他扔下去。
入洞房,也就是走进另一个房间,房间布置的大红喜气,细看却觉得诡异,房间位于阴面,只有墓地会是这样的朝向,而且窗户被木板封死,透进来的光昏暗阴森。
一行人走进房间,房门无风自动,砰的一声关死,白南猝不及防被旁边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身体失去平衡往一侧歪去,眼看要脸着地,小腿忽然被一只大手抓住,白南赶紧借助那股力量稳住重心:“谢谢。”
薛竞见白南稳住身体,松开手,没说话。
白南印象里,薛竞一向寡言,听说前一阵分化成Alpha折腾了好些日子,白南眼尖的看到他肩颈处贴着信息素抑制贴。薛竞不像其他人对他冷嘲热讽,但也从来没把他放在眼里,对他来说,自己大概是蚂蚁之类的存在。薛竞今天有点反常,白南不会自以为是地认为这些反常是因为自己,只当他吃错药了。
白南:“可以放我下来了。”
薛竞黑黝黝的眼眸掠过一丝焦躁,大手松开白南。白南一落地就不着痕迹地离他远一些。
陈白舟:“这里应该就是关键剧情了,大家分开找线索。”
几人分开寻找线索,白南没玩过,但是他头脑好,逻辑清晰,很快就捋出梗故事梗概。
这个本子有点恐怖元素,新郎新娘拜堂成亲,第二天新郎暴毙,新娘不知所踪,当地有经验的仵作验尸才发现新郎已经化为枯骨。其实是个挺烂俗的剧本,新郎新娘相恋,但新郎家里人不同意,认为新娘家境贫寒不堪为配,要求新郎娶同是世家大户的小姐为妻,苦命鸳鸯痛哭之后决定私奔,约在古树下相见。女孩等到月半没等来心爱的情郎,反而等到了父母和村里人,父亲觉得她私定终身不知廉耻村里人要将她沉井,在见证无数姻缘的老槐树下,女孩被红布勒死,沉井。女孩家人因为不堪忍受闲言碎语搬离村子。
尘埃落定,男人在一年后成了亲,婚姻美满,事业蒸蒸日上一跃成为镇上首富,有一天妻子却生了怪病,经常夜半离魂到镇上的一口废井,这天妻子又不见了,男人去废井边寻找妻子,却发现那口井被巨石堵的严严实实,锈红的锁链呈十字型牢牢绑缚住井口,上面贴满了密密麻麻的符咒。一问才知,当年女孩并不如父母所说嫁到了外镇,而是沉尸井中。当年他准备好行李细软准备赴约,却被闻讯赶来的父母擒住,锁在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