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先把诸侯书信这事放一放,等宫人把柳书研带来。我们先聊暗设兵器工坊之事。」
「臣并未暗设兵器工坊,请问陛下在哪得到的消息。」
「来人,传工匠陈季。」
「参见陛下。」
「免礼。」
「陈季,你如实告诉孤兵器工坊之事。」
「是」陈季看了平南王一眼,颤抖着断断续续的说。
「兵器工坊位于城南烟雨楼。烟雨楼明面上是风月场所,很多达官贵人去寻花问柳的地方。其实烟雨楼有一条密道直通兵器工坊,开在京城闹市可以掩人耳目。草民原本是普通帮人打造厨刀、铁铲、刀剑的铁匠,大概两年前有人找上草民,说有一单丰厚报酬的生意。他蒙着草民的眼睛,带草民来到烟雨楼,关着草民不让走。里面有很多工匠在打造刀、枪、剑、戟...,草民知悉这是惹上大事了。后来,有一晚,我看到一个暗卫来把一妇人和孩子偷偷带走。我知道他肯定不是这里的人,我求他把我带出去,我告诉他可以帮他主子对付他想对付的人,他便带我出去了。后来我问他那是什么地方,他告知我是烟雨楼。」
「陛下,陈季说了那么多,臣算是知晓了烟雨楼有一兵器工坊,但这与臣有何联系。烟雨楼虽然是臣所经营的,但臣从来只管盈利,只管寻美人欢乐,从不知里面别有洞天,要不陛下带臣看看所谓的兵器工坊。」
「平南王,烟雨楼是你经营的地方,你跟我说你不知,你当孤是傻子吗?」
「报,微臣已把柳书研带来。」
「好,退下吧。」
「陛下,柳书研可以作证所有书信乃许建成所写,臣半分不知。」
「柳书研,你说吧。」王行之有气无力地坐回龙椅,一副不想看的样子。
「陛下,草民与许建成相识多年。天气有点冷,我便去他房间,打算找他借手炉。他没在,房门却开着,我便想明儿再来。走时不小心碰跌一锦盒,锦盒是平南王私章,锦盒里藏的是平南王与诸侯谋逆的书信,书信上的印章的确跟平南王的一样,但笔迹却一点都不像,还有信上跟信封上的称谓都是错的。还有一些书信是威胁山西县令要求他上交银粮七成,我立刻拿起书信告知王爷。其他草民就不知晓了。」
「明白了,下去吧。」宫人把柳书研带下去。
「皇叔,一起去烟雨楼看看吧,看看兵器工坊。」
陛下、平南王、工匠陈季和许建成四人来到烟雨楼。烟雨楼的确有条密道,陛下面露喜悦,加快了脚步,去开了门。门开后陛下变了脸色。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呀,绝对不可能。」许建成疑惑地说,一副吓懵了的样子。
里面是一群姑娘跟一位老师读书的声音。
「原来这就是陛下所说的兵器工坊呀!」说完还宠溺地摸了摸姑娘的腰。
「陛下,你知道的,皇叔心善。烟雨楼被皇叔接手的都是些无家可归的姑娘,经营着见不得人的买卖,便接手经营,把烟雨楼改成只卖艺不卖身的场所。被皇叔发现居然有条密道,想着别浪费了,便请了先生教她们读书。」
「孤当然知晓,来人把陈季还有许建成押入天牢,听候发落。皇叔,孤一定还你公道。」王行之咬牙切齿地说。
转身时,轻轻跟陈季还有许建成说
「放心,孤会救你们的。」
王行之看着侍卫把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