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转移了人的注意力。
喻归平时喂兔子没有一个小时是不会出来的,今天又是反常的不到十分钟就跑出来了。
一出来紧紧跟在喻恩旁边,也不说话,只是贴着。
晚上洗脚,喻归没有直接滚进暖和的被窝,而是穿着棉拖下床,亮晶晶的眼眸看着喻恩:“笨笨,小乌龟也给你洗。”
喻恩笑了声,这次没再拒绝。
喻恩倒好水,摸着水差不多了,就把脚放了进去。
喻归刚把手放进水里,就惊呼一声,立马把手拿出来放在嘴边呼。
“好烫!好烫!”喻归委屈地红着眼,“笨笨,好疼!”
喻恩拿他没办法,又倒了冷水,温度适应着喻归,等人说不烫了才停。
喻恩低头看着洗着起劲的喻归,心想,还不如让我直接用冷水洗。
“大猪蹄洗好啦!”喻归学着喻恩平常那样,拍了下喻恩的脚。
“调皮。”喻恩给喻归擦了手,抹了护手霜,这才把人塞进被窝,“我去倒水。”
喻归眼巴巴盯着喻恩:“笨笨要快点啊,不然被子变凉了。”
喻归偷偷数着数,手指头伸到第四根时,笨笨就进来了。
喻归很高兴,眉飞色舞扑上去抱着喻恩。
喻恩无奈地笑:“抱这么紧怎么睡。”
喻归撒娇地哼唧:“就要抱!”
喻恩随他去了。
心神疲惫的一天,喻恩很快就睡着了。
他又做梦了,不过不再是那个让他心慌无措的大雨夜。
他躺在被太阳晒得暖和的沙子上,吹着海风,吃着香甜美味的果子。
他从没吃过这么甜这么好吃的果子,正想吩咐助理多买些,谁知道这果子突然说话了,他咯咯笑着:“好痒——”
他好像觉得果子说话很正常,并没有觉得奇怪或是害怕,反而凑近了想看看果子是怎么说话的。
“笨笨,快来吃我啊——”
他愣了下,呆滞的脸上露出一丝茫然。
突然那果子从他手里飞了出去,贴着他的脸蹭来蹭去,还一直发出让人身体发软的声音:“快来吃我,快来吃我啊——”
不知道是太阳还是热乎乎的沙子,他渴得厉害。可那果子飞来飞去,他总是抓不到,就这样。气愤着急下,喻恩醒来了。
他浑身的汗,睡衣黏在身上,喻归也嫌他身上热,手还抱着他胳膊,人已经往后躲得远远了。
小夜灯亮着,喻归脸是粉嫩的颜色,几缕刘海黏在额头,他睫毛盖在眼皮上,桃红色的嘴巴看起来十分让人垂涎欲滴。
喻恩吞了吞口水,他好像不太对劲。
不太对……
发热期!他发热期来了!
喻恩吓得手脚发虚,想赶紧下床拿抑制剂,身子刚一动,喻归眯着困倦的眼手抓着喻恩的衣服,嘴里轻声喃喃:“笨笨不走……”
剧烈的火热烧的他身子痉挛般抽搐,喻恩艰难地吐息:“归崽,笨笨去厕所,你先松开好不好?”
喻归难受地哼哼两声,从床上坐起来:“小乌龟也去。”
这会儿喻归才发现喻恩的不对劲,他一下睁大了眼,手指头戳了戳喻恩胳膊:“笨笨你好烫啊!”
喻归也察觉到喻恩的异样,他害怕得慌了神,眼泪慢慢掉落:“笨笨不要生病,不要找外婆,小乌龟害怕!”
喻恩恍惚了下,明白喻归是以为自己得了跟陈娘一样的病,怕自己也离开他。
他强撑着笑:“不怕不怕。笨笨没生病,只是喝杯水就好了。”
喻归一听,懵懂地眨湿漉漉的眼,一呲溜爬下床,不到十秒钟,就端了杯水过来了。
喻恩无可奈何,无声仰天长啸。
喻归把手给喻恩,单纯的眼睛看着他:“笨笨快喝吧。”
喻恩只好喝下,可身体内的热气只有逐渐上升,不会因为一杯水而下降。
他看着喻归紧张担心的脸,软软嫩嫩的,真的好想,好想咬一口。
喻归望着笨笨的脸,笨笨喝完身上还是好烫,脸也是红红的,喻归好怕,可他突然看到了个熟悉的表情。
喻归凑上去,对着喻恩的嘴和脸胡乱亲了几下,大眼睛期盼地亮着:“笨笨还疼吗?”
喻恩疼死了,下面疼得简直要命。
他喘着粗气,望着喻归,沙哑的声音轻轻吐出:“归崽,笨笨想咬你。”
喻归很大方地把腺体露出来,凑过去,见喻恩迟迟不动,反而催促起来:“笨笨想怎么咬都可以。”
喻恩心头一颤,想说什么喉头太疼太紧一时没发出声音,他犹如吞砂砾般艰难地咽下去,笑着说:“如果笨笨还想做别的呢。”
喻归顿了下,站直身体,回头看向喻恩。
他眼睛干净透亮,声音能听出一股坚定。
他说:“只要是笨笨,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