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些只是用来月族族人用来祭祀贵妃的东西?”听月不明白,“那为何那些人要对荆昀行凶?”
“族长,那个受伤的男人?”
“他既无生命危险,也就罢了,你们错伤无辜之人。”被称为族长的女子看了说话之人一眼,眼神飘向远方,“罢了,以后莫要让此事发生了。”
听月依依不舍地看向荆昭:“你们真的要走了?”
荆昭:“嗯,在肃州这么久了,该回去了,家人都等急了。若非荆昀出了事,我们也不会再次停留这么久。”
得知荆昭等人要离开的消息,刘正退衙后便马不停蹄地来到了宝月斋。
“为何这就要走了,再多留几日,让听月带你们好好玩玩。”
听月有了帮手,眼神一下亮了起来:“是啊,再留几日,钱让刘太守出。”
刘正一听,立马变了话头:“怎么就我出钱呢?”
“这次真的要走了,家中还有很多事等着呢,这次出来也很多天了,不能再耽误了。”荆昭看向听澜,“等你们来京城,我再带你们好好玩玩。”
见挽留无果,听月垂下了头,听澜看了妹妹一眼,说道:“既如此,我们便不强求了,等宝月斋不忙了,我就带月儿去京城找你们。”
刘正见状,有些委屈:“我只能等年底回京才能和你们见面了。”
第二天一早,荆昭等人就收拾好了行囊,刘正也早早前来送行:“府衙无事,我便过来送送你们,有缘在此相识,日后若是有需要的,就传信了,我在所不辞。”
听澜、听月:“我们也是。”
荆昭从车里掀开帘子:“我在京城等你们来啊,到了以后报我的名字就好。”
看着马车驶出视线,听澜说道:“别看了,都各自忙去吧。”
“终于要回家了!”徐江行没再骑马,反而是坐上了荆昭的马车。
荆昭笑笑:“以前这么不知道你如此恋家呢?”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
说完这句,徐江行忽地意识到什么,立马捂嘴,但为时已晚。
只见荆昭指着车门:“你现在就下去骑马。”
徐江行摇摇头:“没有马。”
“那就走路。”
看着荆昭背对着自己,徐江行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嘴:让你多嘴,这下好了,人家不理你了。
不过还好没被赶下车。
徐江行庆幸地缩到角落里,试图让荆昭看不见自己。
马车内安静下来,荆昭闭着眼睛,见身后没了动静,叹了一口气。
直到午饭时,车队才停下休整。
和昭看着不远处和荆昀聚在一起的徐江行,问道:“他又怎么了?”
“祸从口出。”
“我就说错了一句话,你姐就不理我了。”
荆昀回头看了一眼树下正吃着饭的两人,只见那两人有说有笑的:“也没看出我姐在生气啊,她那不是挺开心的吗?”
“但是她现在不理我了。”徐江行满眼嫉妒地看着和昭。
吃过饭,荆昭回到马车上休息,徐江行正要上车,却被身后的和昭拦下了,她指了指后面的马车:“你去那辆。”
看到徐江行不情愿地上车,荆昀笑笑:“被赶下来了?”
“和昭怎么忽地要和荆昭一驾马车啊?”徐江行瞥他一眼,面露不悦,若是两人因此事有了嫌隙,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荆昀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开口:“你想清楚,我很有可能是你的小舅子,在这世上,没有人能比我在我姐那里更有分量了。”
“事情是这样的。”
听完,荆昀眨眨眼:“就这些?”
“对,就是因为那句话,她就不理我了。”
荆昀掀开帘子:“去看看我姐那辆马车有什么动静,不要被她们发现了。”
不一会儿,就听到外面的人来回话:“公子,荆小姐的马车上十分安静,无人说话。”
看着面前的茶壶,荆昭摆摆手:“我实在是喝不下去了。”
“再喝点,腹痛恐会减轻。”
“你这是哪里学来的偏方啊,我再喝肚子就要炸了。”荆昭把茶杯推到一边,头偏过去,用行动反抗。
和昭看她铁了心,不再勉强:“我也是偶然间发现的,月事腹痛喝点热水就好很多,我自然是想让你试试的。”看着荆昭脸色苍白,和昭有些慌了,她敲着车门让车夫停车。
“怎么停下了?”
“公子,小姐的马车停下了,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听到是荆昭的马车,徐江行连忙跳下车。
在上了前面的马车后,和昭神色慌张地说道:“昭儿腹痛难忍,得赶紧进城找郎中来看。”
徐江行抱过荆昭,见她脸色苍白,满头虚汗,人也昏睡了过去。
荆昭一醒来,就看到一群人围着她:“你们这是。”
“身体不适为何不说?”
“啊?”徐江行突如其来的吼叫,让荆昭一头雾水,她一脸疑惑地看着徐江行,“我没有不适。”
见她还在嘴硬,徐江行越发恼火了:“你都晕过去了还说没有。”
“我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