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呀!你成天不说话,跟块臭石头似的,这不是让你和女孩子接触接触嘛”
“给我调到看守男人那边”
小齐撇嘴双手一摊:“别找我,不是我的主意”
他无趣的不再言语,旁边的石头也不多语,没等一会才看到沈水走了过来,他先前将胡子丢掉了,这会也跟其他山匪一样,带着个面巾遮住脸。
小齐立刻跑过去跟在他身后:“哥”。
“嗯”沈水打个哈欠,显然是睡着被叫醒:“非要我来干嘛?”口气不耐看着门口站着的容慧馨。
“我要与大当家做一笔生意”她朝着沈水行了一礼,回头朝着韩念念的方向看去,见她对自己点头,又将头转了回来。
打定了主意将之前与小齐说的话又对沈水说了一遍,接着道:“这二十万一定是拿不到的!但我可以让大当家拿到三十万”
“哦?三十万?”听到数字沈水挑眉:“容娘子可不要跟在下开玩笑!玩笑开过了一不小心在这山中断手断脚”。
这女人会这么好心?帮他们山匪多要十万?真不知道是她傻,还是觉得我们单纯呢?
容慧馨连忙摇头:“绝无虚言!这两个刁奴是我家中大姐的,我一再退让,换的他们变本加厉的欺主,家中既然不宽厚待我,那我便让她们也出出血,长长记性!”
“好,那我和你做这生意”家中不和的多了去了,于沈水而言并无坏处。
见他答应的爽快,容慧馨吐出一口气,现下与山匪谈生意,无异于与虎谋皮,手心中全是沁出的汗水。
念念说的对,我若是退让,这群人就会变本加厉的欺负我!如今我进一步,拔她们一层皮,让她们付出代价,让她们痛,就在不敢欺我。
她向沈水要了纸笔,重新再纸上写下一封信,和之前的信有两个区别,一个是金额改成了三十万两,另一个是开头从父亲大人,改成了姨母。
将信写好叠整齐,递到沈水面前:“大当家,我的头饰中有一朵金丝捏成的玉兰花,请将那头饰和这信一并交给兖州知州夫人。
我姨母虽不是亲母,但一定会管我,这钱也还是容家出”。
沈水将信递给小齐:“自古生意有来有往,你要什么?”
“我?”容慧馨看了一眼身后的刁奴:“我要一把皮鞭,狠狠地抽这两个欺主的刁奴,另外一瓶治疗擦伤磨伤的药膏”。
“好!”
沈水答应了容慧馨的要求,离开前让小齐将东西将东西都拿过来,一并递给容慧馨,她行礼接过,连忙将药膏递给韩念念母女。
“快上药”她指着韩念念母女脚踝上的红痕,韩念念上午又被叫去干活,伤口比林茹云严重的多。
韩念念接过药膏,心中一暖:“谢谢!”先给林茹云抹上药,然后抹在自己的脚踝处,这药膏接触在皮肤处冰冰凉凉的,疼痛感也减轻不少。
看着母女二人上好了药,容慧馨将一截黑色的小皮鞭用力一甩在身后,站在仆妇和福儿面前。
手臂高高举起‘啪!’狠狠的打了下去。
“啊!”这一鞭打在仆妇身上,这种小皮鞭打在身上,抽的皮肉生疼:“杀人了,救命啊!”
仆妇挨了一下连忙在屋内躲闪。
旁边的福儿害怕的看着鞭子“娘子,福儿错了”见她来真格的,急忙将身体朝后躲“啊!”福儿身上也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两人在屋内来回躲着,容慧馨没有去撵人,反而走到小齐面前:“还希望齐当家帮忙将这两个妇人定住”
小齐让两个土匪将仆妇和福儿的双手扣住,两个人无法再躲,只能任由容慧馨的皮鞭落在她们身上。
鞭子连续抽了十几下,屋内尽是两人的哭嚎,容慧馨将所有的力气都用空了,才停下来。
“你们两个刁奴,若再敢以下犯上,我会让你们痛过今日十倍百倍”
仿佛从启程前往兖州这一路憋屈的事情都随着皮鞭的挥舞烟消云散,她的目光带着震慑的气势,看着仆妇和福儿。
吓得他们连忙摇头。
又将目光扫视她带来的其他仆从,这一招杀鸡给猴看。
她挥的累了,将皮鞭递还给小齐:“用完了!现在归还”
小齐接过鞭子,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了一眼屋内的仆妇和福儿,两人身上抽破了几道,这容家小姐的力量不够,也只能造成点皮外伤。
并不伤筋动骨,但那女仆福儿脸上一道鲜红的血痕,应该是会留痕。
要是有力量的男子动手,恐怕这鞭子挥舞十几下,两人早就皮开肉绽,没一块好皮了。
“想吃饭就少惹事”小齐挑眉看着屋内的女人道:“今晚你们所有人没有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