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秋水:“我真是受不了了。他能别打了吗。”】
【颜秋水:“我跟你们说,不是我喜欢阿纳斯塔西娅,我才这么说。是这个alpha,真的好贱。他要喜欢人家,就该有点诚意,要不喜欢,就该果断拒绝。这样又要人家等,又不给人家好处。”】
【颜秋水:“不就是仗着自己是王上,就耍流氓吗。”】
【索伦:“alpha是什么东西?”】
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香橼的日常骂人词汇之一。
【颜秋水:“……”】
任劳任怨的郁戍赶紧给大帝紧急补abo生理常识课,从腺体讲到分化,再谈论信息素。
【索伦:“不懂。”】
【郁戍:“……”】
不是,哥们,二世陛下是这样,您也是这样。难道你们这些陛下,就不会不懂装懂吗。
【颜秋水:“这有什么不懂的。大帝,你就记住,alpha不管男女都不能生孩子,但可以让别人生孩子,omega 不管男女都能生孩子,且不能让别人生孩子,beta男女都可以生,但受孕率低且让别人生的概率也不大。这样懂了吗?”】
沉思片刻。
【索伦:“alpha太惨了,路上我们看见的游行者们都是alpha吗?”】
沉默震耳欲聋。
【颜秋水:“???”】
【郁戍:[不敢吱声]】
【颜云山:“冒昧一问,大帝您为什么会这样想?”】
索伦挤走郁戍的意识体,拈过杯皿喝慢了一口水,另外的荆棘藤从隐秘角落,绕了一圈花茶壶物理冰冷茶水,然后藤蔓探入茶壶,连花带水一块吃掉。
在大帝用嘴慢咽第二口茶水时,延伸出的藤蔓已经在黑暗中,吃完了所有花茶,连场馆的盆栽都没有放过。
一切悄无声息,郁戍和颜家两位姐妹,也只知道他喝了两口茶。
喝完水,大帝让位给郁戍,让他继续消化自己身体上的酸痛。
【索伦:“这不正常吗?alpha永远不会开花,不会有自己的种子,还得给别人授粉,多么可怜啊。”】
【索伦:“不公平的事,闹一闹,可以理解。”】
郁戍的脑袋宕机了,原来可以这样理解吗。
【颜秋水:“大帝,您能不能,不要用您那副镶了稀有宝石的嗓子,一本正经地开这种神经病玩笑?!”】
她想揪头发,但现在只能揪郁戍的头发。
【颜秋水:“我们怎么就可怜了,我们怎么就没有自己的孩子了。我的omega生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好吧。”】
【索伦:“?”】
大帝学习了一下新鲜词汇。
【索伦:“可怜的多叶绣球,你被洗脑了吗?你为什么会觉得,你授一下粉,就有自己的孩子了呢。”】
既不开花也不结果的。
索伦承认,不开花确实从精神上挺折磨人,但也不能因为不开花,就产生了妄想吧?
他闻到了点颜秋水身上泄露出来的气味,断定这株绣球可能有臆想症。
颜秋水非常想和索伦干架,就算这人是大帝,也不能说,自己未来omega 生的孩子,不是她的孩子吧?
颜云山按下试图去送死的妹妹,尝试着合理解释这种认知区别。
【颜云山:“秋水。大帝他或许生活在母系社会,和当今时代下的观念有些许冲突,是正常的。”】
她已经尽可能公正了,但里面那种属于alpha的隐秘优越感,郁戍还是能够马上觉察出来。
郁戍确信颜秋水非常不高兴,因为姐姐似乎没有站在自己这一边,但当自己是一个omega时,他也非常难说,这话本质的含义是绝对有利于omega和beta的。
唉,可是她们已经算是很通情达理的alpha了吧。
郁戍不知道自己在不满什么。
索伦倒不太介意大家具体持什么样的看法,他只好奇他不知道的。
【索伦:“什么是母系社会?”】
郁戍回神,再次任劳任怨地给索伦解释这个概念。
这下大帝懂的很快。
【索伦:“那不是。我们都能开花,也可以结种子,甚至有的不需要他人授粉。”】
【郁戍:“意思是所有人。不管是alpha, omega, beta ,也不管是男是女吗?”】
【索伦:“对啊。开花和这些乱七八糟的有什么关系?”】
【颜云山,“……”】
【颜秋水:“我想请问,你们究竟是些什么东西?”】
【颜秋水:“全员omega??!”】
【颜秋水:“我不接受我传说中身高一米九,一剑退三军的大帝是omega!”】
【郁戍:“我确信我们omega不需要开花这么一个步骤。”】
【郁戍:“秋水姐!请注意你的言辞。请问你是在歧视omega吗?”】
【郁戍:“我就想知道,难道我们omega不配一米九吗?”】
虽然他确实还差了亿点点,但这又怎么,难道就因为自己没有,所以要堵死所有omega的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