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情,为何天道会选你为帝……真不明白。
……
将军,他是一个合格的将军,为了城中百姓能挥刀断臂。班师回朝的时候,百忍还剩下一只胳膊。
敖广落在院子里等他,少年将军领了皇帝的赏赐,脸上却没有一点高兴。看到院子里的人,忽然变了脸。
“你不是走了吗。”百忍侧过身,不让他看到空荡荡的衣袖,“我这里没法收留你,你快走吧。”
“哦?是么。”敖广看他的样子,有些恼火,大步流星的往外走,“我走了,可就不回来了。”
“等等。”百忍叫住他,又换了方向站,“你吃过饭再走。”
“我不饿。”
“那你喝点水再走。”
敖广拉着他进屋,关了门窗,说话传出来冰冷的呼气,让百忍不住地往上凑,“竟然是凉的。”
一只手被抓住按在墙上,百忍动弹不得,心想这人怎么力气这么大,更喜欢了。
“你在想什么,我同你说话可听见了?”敖广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才说出来的话,就这么被水灵灵的忽略了。
“嗯?你再说一遍。”
敖广松开手要出去,一只手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没听见,再说一遍。”
那只胳膊很热,敖广回身去摸他额头,滚烫。
“你怎么了?”把人放在床上,外头有影子晃,敖广又说,“谁在外面,进来。”
那人急忙推门进来,“回公子,我是将军的副将,将军该吃药了。”
“什么药?”
副将把东西捧着递过来,“在边境的时候中毒,之后一直服用。这几日赶路,耽搁了些。”
“拿水来。”
副将倒了温水递过来,看敖广掰开将军的嘴把药放进去,又掰着嘴往里灌水。
副将要走,被敖广叫住,“中的什么毒,为何需要一直服用。”
“回公子,是断阳散。”副将回答,“军医制不出解药,只能暂时压制。”
敖广没听过这味毒药,心道不知是哪个江湖术士坑蒙拐骗的东西,被他染上了。
“好,多谢。”
“公子严重了,应当是我们谢谢公子。若不是见过公子一面,将军怕是会死在战场上。”副将瞧瞧看着百忍,确认没醒过来,又说,“公子若有空,不如去书房看看。”
敖广布了结界把人罩住,又吧捆仙绳放到一边。
书房就在旁边屋子,敖广推门进去,就看到一幅等人高的画儿。画上是个站着的人,穿着蓝白色的衣袍,手上拿着一本书,上面写着《诗经》两个字。头发是白色,却没有五官。画上还题了字:瞻彼日月,悠悠我思。
即使没有脸,敖广也能看出那就是自己。
敖广气冲冲的回去找人:感情他都记得,这些天不过是哄自己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