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楹丫头,就一口!"林七七晃着手中的玉杯,琥珀色的酒液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这可是用月见羞花瓣酿的'梦浮生',月华长老藏了五十年的宝贝!"
苏扶楹蹲在石桌上,尾巴不安地卷着桌腿。她偷瞄了一眼紧闭的主殿大门——江柚白今日去参加各派长老议事,特意嘱咐她不许碰酒。
"我、我答应过师尊......"她耳朵抖了抖,眼睛却黏在酒杯上挪不开。
楚清歌抱剑倚在桃树下,难得开口:"剑尊至少三个时辰后才回。"
"就是!"林七七趁机把酒杯塞进她爪子里,"你难道不好奇醉酒是什么感觉?"
酒香钻进鼻尖,带着月见羞特有的清甜。苏扶楹咽了咽口水,金瞳渐渐泛起涟漪:"就一小口......"
——
半个时辰后。
"呜......师尊变成三个了......"苏扶楹瘫在桃枝上,尾巴软绵绵地垂下来,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她怀里抱着空酒坛,头顶还沾着几片花瓣,"好奇怪......树在转......"
林七七目瞪口呆:"这丫头酒量也太差了!才半杯就......"
话音未落,苏扶楹突然一个翻身从树上栽下。楚清歌闪身上前,却见一道白影比她更快——
江柚白不知何时出现在树下,稳稳接住了坠落的醉猫。
"师......尊?"苏扶楹眯着眼,爪子扒拉着他的衣襟,鼻尖凑近他颈侧嗅了嗅,"嗯,是这个味道......"
她突然伸出舌尖,在他喉结上舔了一下。
江柚白浑身僵住。
"甜的......"她傻笑着,尾巴缠上他的腰,"比蜜饯还甜......"
林七七倒吸一口凉气,拽着楚清歌扭头就跑:"我突然想起还有炉丹没炼!"
——
寝殿内,江柚白将醉醺醺的小猫放在榻上,转身去拿醒酒汤。衣袖却被猛地拽住——
"不许走......"苏扶楹金瞳湿漉漉的,衣领因挣扎散开大半,露出锁骨下的鳞纹,"师尊骗人......明明说好让我保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