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又笑道:“大哥,你是原来和现在都不知道吧?”
巩一宁咳了一下,脸色有些不自然,其实这也算是他的学生会工作内容一直,但他还真是彻底不知道。
原来也不怎么弄这个什么校园论坛,学生会给主席总管理员的号,他都是把账号密码交给论坛管理处的别人来做的,他做不来这些整天守在电脑前细致摆弄的东西。
巩一宁问瞿骏桓道:“这名字看着像个女孩儿的名字,是女生吗?”
瞿骏桓道:“嗯。”
杨凡和马志远都大吃一惊,问巩一宁:“巩队,你不知道周朵朵是谁吗?”
巩一宁一脸迷茫:“我为什么该知道?”
杨凡道:“这周朵朵去年参加过竞选主校区学生会办事员,不是你在入学新生里,亲点的她吗?”
巩一宁想了想,道:“去年的事,谁还记得啊,怎么,她后来不干了?”
马志远闻言笑了起来,杨凡也扶了扶额。
杨凡道:“大哥,拜托,她在你手底下干一年了,你不知道?”
巩一宁这回仔细回忆了一下,但还是摇了摇头:“我怎么没记得见过这个人……啊,我想起来了,赵茜儿交上来的材料,署名上有她!哎,我没留意啊……可能这人是新校区的,不太来主校区。”
巩一宁终于想到了周朵朵,给他留下印象的并不是她的名字,而是那些做得相当完善的工作材料。
他在这认人方面上的心思粗,又对接好几个校区,有些学生会办事员嫌来回跑麻烦,托人转交工作也是有的,巩一宁只挑错误,不挑工作方式,现在一回想,周朵朵的工作好像基本没怎么返工,所以他对她印象不太深。
崔浩博还打算告诉他继续往哪里找私信好友名单,巩一宁发话了:“大博不用弄了。”
“哦。”崔浩博答应了一声,他知道大哥看见是女生,就不太想加她了。但他心里还有个疑问,周朵朵会不知道私信功能吗?如果这位女同学真不会用私信,难道她旁边的其他同学也不会像他告诉巩队这样告诉她吗?
好像有点奇怪。
但既然是瞿骏桓说的话,他也没怀疑,念头转瞬就消散掉。
周朵朵到最后也是什么都没让廖东说,其他人见她这么坚决,也没再劝什么。
好在瞿骏桓说了那句之后,即便有不少同学在下面问东问西,他也没再回答。
后来有流民女生在群里实时报告流民所的工程进度,古代人如何搭建临时棚户,引起了同学们的注意,讨论主题很快被吸引过去。
再后来,又开始又同学说起疫病的症状,也引起了不少关注。
流民从外地过来已经好几天了,其实大多数人都是因为饥饿和寒冷才会造成的呕吐腹泻,在没有得到同学们分享的食物之前,这些流民是在城郊挖草根吃的。
没办法,靠近京城之后,前路和后路就都被堵住了。
但过了这么多天都有充足食物和温暖的生活,流民当中已经少有再陷入昏迷的了,之前被官兵赶到重症区的流民,也出现了巨大好转。
有不少接触重症而并没有出现症状的流民,经守卫官员上报上级官员后,负责疫病管控的所属官员断定流民当中出现的病例只是个别,不存在过人现象。
估计也就是这几天,流民区就会开放。
赵茜儿在群里看见这些,心里嗤笑一声:就是穷病!
群里还有不少人艾特赵茜儿,问她是否参与了释放流民这件事,赵茜儿现在可没有心情跟他们逗嘴,因此一言不发。
她还在想群里刚才“是周朵朵吗”的那件事!
看见瞿骏桓的发言时,赵茜儿恍然大悟,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难怪这感觉这么熟悉!
闹了半天,原来还是她!
廖东的编号没再说话,但赵茜儿私信问了瞿骏桓,对方说应该是没错,她又联系小群帮她查,却没查到调查帖子里这个编号的上报穿越地点信息。
但有人给她查到了周朵朵的寝室其他人在群里报告的消息。
同为学生会共事,赵茜儿自然知道周朵朵的系别和寝室具体信息,她看着传过来的那句“人文系+4女生”,很确定周朵朵也在这个穿越大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