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是。”
“接下来你要好好演,我也不在你身边,记得多用脑,别死脑筋,我和人合作这件事最好只有你和我知道,小秦子的监听器我会拿掉,我们可能要有段时间不能见面了。”
高知宇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我知道鱼崽保护好自己。”
裴鱼笑道:“会的,话说你为什么叫我鱼崽啊!,听起来感觉我像小孩一样。”
高知宇轻笑,望向天上,“你就像个会对坏人恶作剧小孩,又像条在水里游来游去漫无目的的小鱼,让人猜不透你是找不到路还是欣赏周围的风景。”
“在你眼里我居然是这样子的。”
“在你眼里我不是被你贴上好人的标签吗?‘你 是 个 好 人’忘了吗?我帮你回忆回忆。”
裴鱼捂住耳朵,准备耍赖,“听不到,听不到,好巧哦~我耳朵突然失去听觉了。”
“你还是小孩子吗?用这招。”
“你不是说我像个对坏人恶作剧的小孩吗?怎么不是小孩了,我也是有童心的,是不是呐~~知宇。”
高知宇在他额头上轻弹一下,“行了,够晚的了去睡吧。”
说完,就把他抱了下来放在地上,“夜里凉别到时候吹感冒成条病鱼了。”
“知道了,对了记得帮我照顾鱼宝,我不在他可能会闹些小脾气。”
“倒是和他主人一个德行,人不大,脾气不小。”
“那你也管不着。”
高知宇顺手把玻璃门关了,带着他去睡觉。
应言宁不确定的问丁茴,“你确定他真的能完成,我怎么就不相信。”
丁茴往嘴里塞饭,回道:“谁知道,顺其自然就行,你没听在车上的过招吗?他最起码是有把握的,不要担心啦,再说了不是还有两个人兜底吗?”
“也是,那人会不会要整咱们。”
丁茴停下吃饭动作,“不会,我感觉他和裴鱼有点关系在身上,他给我的印象就像能看透人心,能控制一些特殊的人,但裴鱼不一样,他遇到什么事情都很平静的在分析,甚至你拿枪抵在他额头,他都能笑你就这点能耐,根本不在乎生死一样。”
随后像想到什么,补充道:“但高知宇不一样,他和裴鱼关系总有点那么的微妙,看裴鱼表情、动作、语言又没什么问题,总之感觉怪怪的,他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特别是他为了追我们都骑的不要命了。”
应言宁架着腿,刷着手机,“原来你也这么觉得,我还以为这种感觉只有我有,嗯....就像那种对暗恋人的小心翼翼,可我觉得不太可能,应该是我感觉出错了。”
“哎,你说裴鱼看得出来高知宇对他的不同吗?”
应言宁想把丁茴脑袋敲开看看里面是不是只装了饭,反问他,“裴鱼是学什么的?”
“心理学啊!”
“对啊!他肯定比我们早都看出来,至于为什么那样我们能猜的透吗?”
“总感觉裴鱼和那人有点像,这关系绕的我都迷糊了。”
“果然,越牛/逼/的人我们越猜不透,是我们不够努力。”
“这种东西还是要看天赋的,没天赋加努力是成功不了的。”
丁茴咽下最后一口吃的,“算了算了不要想这些了,睡觉吧!吃饱了就想睡,明天还要给人打下手。”
两人悲哀的叹了口气,收拾收拾去睡觉了。
“高知宇你睡了吗?”
“没”
裴鱼往他那边移了点,“你觉不觉得很吵。”
高知宇翻过身,“没有,你是不是不舒服。”
裴鱼把头埋进被子里,“耳边好吵,有好多人在我耳边说话,吵的我头疼。”
他靠近裴鱼抬手捂住他的耳朵,“别去听那些话,它们说的都是假的,别相信。”
“怎么办,它们声音越来越近了。”
裴鱼的手撰紧被子,高知宇压下那股心慌,“别听他们说话,听我说,裴鱼你以前被他们迷惑过,现在还要听它们说的话吗?你不是最不乐意听别人的吗?”
他忍住脑袋快炸开的感觉,爬到高知宇身上,耳朵靠在他心脏的位置,惊的高知宇全身都滚烫起来,“别动,我想听听你心跳的声音,它跳的好快哦。”
高知宇望天,你在我身上,它能不快吗?同时也担心,偏偏是这个时候出现问题,这让他更不放心后面和裴鱼分开。
要是在出现这种问题,说不定等再次见面就是一具尸体了,他想劝裴鱼,又知道他肯定不会答应的。
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最起码没出现秦洄说的那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