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麻将了。”谢安歌指挥着人把麻将桌弄好。
容池走到谢安歌旁边低声道:“我出去一会。”
谢安歌朝她比了个OK的手势。
“半悦,过来打麻将。”谢安歌朝卫半悦走来。
“我去送下林医生。”容池对卫半悦说。
后面的谢安至也听到容池的交代,跟着凑到卫半悦跟前:“打麻将位置很重要,你的幸运方位是哪个?”
闹哄哄,一句比一句急,卫半悦只能叫大家慢点。
谢安歌推着她走向麻将桌:“打麻将就是了,我特地把人凑齐,你以为想打就能打吗?”
卫半悦下意识朝容池望去,谢安至挡住她的视线:“容池去送林医生,我们先过去坐。”
几个闪神,容池已经跟林医生走到外面。
“林医生,半悦昨天状态不是好很多了吗?”
“容先生,不要急。这都是正常的情况。卫小姐性格坚韧,虽然弄混了,但马上就能察觉出来。可能换个地方住更好,VIP病房条件再好,环境也是有限。”
容池本就打算带卫半悦出院,昨天是做检查,自然有所耽误。
“我下午就带他回去。”他还要跟警方打个报告。
“好,你们也请了这么多保镖,完全有能力自保。”
“林医生,卫半悦很担心她的朋友邱红光,让两人通个电话如何?”虽然不愿,容池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可以试试,但估计效果不大,最好见到真人,其实容先生可以把卫小姐的朋友保释出来。”
容池嗯了一声:“谢谢林医生,我先进去了。”
林医生看着往常严肃正经的男人往里走去,好笑地摇摇头,恋爱真好啊。
容池刚走进病房,卫半悦就站起来朝他招手:“快来。”
从门口到麻将桌有一定距离,卫半悦就一直盯着容池,待容池坐下来,把手往她后背一放,呈现拥抱的姿势,她小小的不安才散去。
站着的谢安歌和谢安至这才坐了进来。
谢安歌警告容池:“容池,不准偷看。”
谢安至学容池把手放在谢安歌后面:“没事,我们学他们。”
卫半悦抿了抿嘴,不理会对面打趣的人,直接摇起了骰子。
打麻将很能消磨时间,谢家兄弟又是闹挺的性格,牌面上打得很是热闹。
容池拿着手机边打电话边打麻将,说的是出院的事。
待容池挂掉电话,谢安歌问:“你们下午就出院,住哪里?住你公司楼上?”那地方谢安歌去过一次就不想再去。谁家好人把家建在公司上。
谢安至从谢安歌嘴里知道容池的住处,打出二筒:“卫小姐能住得习惯吗?”
“碰,大肚子。”容池出牌,“她去过。”
轮到卫半悦摸牌:“住另一个房子不行吗?八万。”
谢安至:“吃。”
谢安歌:“碰。”
谢安至直接把八万拿走,对着谢安歌道:“不,你不碰。”
谢安歌朝谢安至举起拳头。
谢安至:“五万。”
谢安歌大喊一声:“吃,我能吃。”
卫半悦轻轻喊一声:“碰。”
容池直接抢过五万:“半悦碰了,你吃什么吃。”
谢安歌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半悦,容池那房子,你觉得好吗?一个工作和生活不分的男人就是脑袋不清楚,以后你们结婚,小孩子也住在那里吗?”
容池应该生气的,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我名下能住的房子只有一套,剩余都是空地或者空屋,都不能马上住人。”
卫半悦低下头,她跟容池的一直是地下关系,炮友不是炮友,情侣不是情侣。此次容池救了她,两人关系就默契地公开了。她还没习惯这种调侃,忍啊忍,没忍住捶了容池一记:“还打不打了。”
谢安歌用力地啧了一声,他真看不惯容池那暗爽的样子:“半悦,你住我家去,到处是保镖,绝对安全。”
谢安至吃了卫半悦打出的麻将,打出一个三饼:“就当是我们送的增值服务。”
卫半悦问容池:“我之前住的房子还在吗?”
“当然在,但是那里不安全,你就住公司楼上,觉得闲就来帮我,想休息,我上面那么空间那么大,你喜欢什么,现在就下单购买。我外面的房子要好好收拾下,你喜欢怎样的装修风格,你来定。”
谢安歌和谢安至听到容池最后一句,双双发出怪叫声。
谢安歌:“我们是见证人吧。”
谢安至:“那必须,主桌肯定有我们两个的位置。”
什么主桌什么见证人,卫半悦脸上一阵阵发烫。
“你们不要胡说。”
谢安歌和谢安至纷纷闭紧嘴唇。
容池摸了张牌,打出一只小鸟。
卫半悦喊了声:“碰,咦,我胡了。”
麻将一翻,算起赢多少。
谢安歌在旁边大叫:“容池,你是不是在作弊,半悦都赢了几局,我要换位置,换位置。”
当然后面没换,容池打了两局,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这次问的是能不能跟邱红光通话。
卫半悦摸牌的速度放慢,容池不着痕迹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