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人也跟过去几个,相继保持着一些距离,好让重力分散。
“啊!”同学们不小心踩到了一块东西,连忙跳了起来。
“怎么了?”后排开始对前面的场地进行扫射,好几只地鼠怪四处窜出来,这些地鼠跳动的同时投出了各种石头。
“好痛。”
“先找掩体——”
“OKOK!”
怪物乱跳的瞬间,一只独眼的怪物静静地伫立,不动如山。
“有点意思嗷,这怪物搞什么名堂?”从树后走过来吐槽的窃蓝卷毛男,扛着枪,嘴上虽然开着玩笑,但眼神上却保留着一抹警惕。
接着,野怪“嗖”地一下跑走了。
猝不及防,又一道射线划破长空。
“这独眼仔藏得一手好牌。”逗比男发现背后正架设着一个发射炮台,马上跳到了另一个树杈边上。
暗流再次涌动,机械怪机咔嚓一聚焦,瞄准了某倒霉蛋。
“哎呀。阿伟,小心那边!”其他同学提醒道。
说时迟那时快,阿伟还未来得及举起手中的枪,关键时刻又被突然窜出的小怪物绊倒。瞬间成为了那致命射线的靶心,惨遭无情洗礼。
“啊啊,嘶——”阿伟痛苦地哀嚎不止,指尖痉挛虚脱,手中的枪也无力跌落。
炮台立马切换目标,侦查它的新猎物。能量束在炮口汇聚,瞄准向另一位女生发射。
“不要!!!!!”她眼看着冷酷的射线射过来,已经没有跑步的时间了,顿时流下了悔恨的泪水,默默地躺倒在地。
本来,她应该第一时间寻找掩体的,只是她给忘了。一般来说,进入掩体就能拉脱视野,从而让这种不动的怪物放弃追踪。
熟悉的套路熟悉的怪,刚才对线的那群小崽子,嗅到了机会,再度组团绕过来刷存在感,将一个方向围堵得水泄不通。
“这野怪暗恋你。”吐槽男对旁边的逗比男说。
“呸。他们是被机械柱吸引过来的。”
“咯嘣,咯嘣。”野怪又陆续冒了出来。
“你说,他们在说什么?”吐槽男又问。
“怪物语呗。虽然我们听不懂,但是怪物自己能听懂。”逗比男听了一下,又继续分析:“会不会是蛤蚌?不念“gébèng”、正确的读音是“gébàng”,他们绷不住了,就念错了。”
“蚌友,你是懂谐音梗的。”吐槽男被其逗笑了。
“我感觉他们这么原始,可能一开始不会说话,所以模仿走路的声音来说话。”
“就是像猫们,并不用喵喵喵来交流咯。”吐槽男发出喵喵喵的声音,倒是真的挺像小猫叫的,白毛挑染妹的眼睛挪过去了一点。
“或许用地面震动的方式,就可以交流吧?”逗比男想到了小说某个章节的情形,准备实际检验一下。
“你试试?让他们别打了呗?”
“我?”
“嗯?”吐槽男悄咪咪暗示。
逗比男随意地跺了跺脚,根本“咯嘣”不出来,“6、怪物语真是学不来。”
而跺脚实际上在释放一种无能狂怒的情绪。小怪们嗅到了胜利的气息,一个接一个趁机发起攻势。
此时,楚青带着沈渝上演了一出战术绕后。
“砰!”
枪声在距离及机械柱体的咫尺之遥处响起。
楚青一来到机械柱的旁边,枪口就直接抵在炮口上,相互锁定了位置,直接在炮口送上了一份爆炸性的“见面礼”。
微弱的能量波动煽在沈渝的面前,带来一丝不易察觉的温热。
不得不说,旁边这位小学神的战术十分到位,并不像是第一次参加副本。
战斗还没有结束,同伴中有人发出了协同号召:“有没有谁先过来,先搞死这个滚来滚去的。”
“再搞死这个喝假酒的。”
“还有这个跳广场舞的。”
一番风波后,大伙儿决定暂作中场休息,喘口气。
连轴转的的打怪模式,对□□与精神都是巨大消耗。更别说队里还有两位队友,状态不佳,受到了Debuff,亟需调整。
他们已经不能走路,队友们只好先把周边徘徊的地鼠小怪清理干净,让他们暂时躲在树后休息。
勇者小队此刻面临的选择题可不少。
四面八方皆可探索,就是没有“你当前位置”的提示,堪比迷宫。
“我已经绕晕了,”逗比男抱怨道:“副本内为什么没有可以用的导航工具,简直是要逼疯路痴玩家啊。”
“刚才应该是走的这边。”楚青提醒道。
“你方向感那么好?”逗比男一脸吃惊。
“我比较容易记路,可能初中爱看地理书。”
沈渝听罢掏出了手机,发现上面并没有信号,AI也已经很久没有跟他聊过天。
“没有对讲机什么的吗?”沈渝试探性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