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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白琯整个人都被绑在床上,嘴里塞着布,面色潮红,看到这个场景,顾暮远怎么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里骂了齐木如的祖宗十八代,又忙把他的绳子解开,嘴里的布给拿出来。
白琯眼睛迷离的看着他,他全身燥热,纵使他心性再好,也抵挡不住这药的来势汹汹。
“快……走。”白琯一字一句的说道。
顾暮远把白琯的束缚解开后,又离开卧房。
看着顾暮远离开的声音,白琯松了一口,但是心底却又有点悲伤。
顾暮远忙打开门,“你们主子呢。”
那名奴仆好似早知道顾暮远要问什么,回答道:“公子,我们主子说,这药是没有解药的,若是公子要解,也是需得一人来的。”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不就是喊一个人帮白琯解吗?顾暮远暗骂一声艹,“我马呢。”
“回公子,在马厩。”
顾暮远又回去,白琯看着顾暮远又回来,忍着不适问道:“我……不是叫……你离开……吗?”
“白大人这是在教我做事?”
顾暮远回身把白琯用衣服裹起来,遮着他的脸,把他抱了起来。
“你……放开我。”白琯害怕落下,抱着顾暮远的脖子道。
“从前到是不知道白大人竟如此的秀润天成。”顾暮远揶揄道。
“闭……嘴。”白琯一边喘气一边艰难的说道。
顾暮远把白琯抱上马,白琯靠在顾暮远的后背上,粗重的喘着气。马的快速颠簸,让白琯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