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暮远一直跟在白琯身后,然后进了一个玉石店,站在柜台边看着白琯叫老板,然后老板拿出了许多簪子供白琯挑,当白琯拿起一根垂莲白玉簪子准备付钱的时候,突然听见外面一阵慌乱。
他下意识回头望了望,外面的人相互逃窜着。白琯放下簪子,走出门,把一个摔倒的老伯扶起来,“老伯,发生什么事了?”
“西街那边有人发疯了,有一个人拿起一把刀乱砍,砍了好多人了!还有一个抓起人就乱咬。公子你快回家吧,免得被砍伤。“老伯神色紧张的说道。
“那官府呢,官府的人怎么还没来。”白琯快速问道。
“官府,官府还没来呢?公子你快走吧,我先回家了。”老伯急匆匆地说道。
“发生什么事了?”顾暮远从玉石店里出来,慢悠悠的对着白琯说道。
“西街有人发疯砍人,在下去西街了,顾大人请自便。”白琯眉色紧锁道。
“诶,咱们一起去啊。”顾暮远道。
“事不宜迟,现在就去。”白琯转身说道。
“嗯。”顾暮远紧跟在白琯道。
两人的影卫暗卫早已在人群混乱之时向西街去,所以在白琯与顾暮远到时,白琯的暗卫早已控制住了两人,而顾暮远的影卫则在暗处观察局面。
“主人,属下已经把这两人打晕了。”暗卫行礼道。
“嗯。你接着说。”白琯颔首道。
“属下来的时候,两人正在行凶,一人发疯手持菜刀砍人,一人发疯到处咬人。两人眼睛血色红重,嘴里吐着喃喃不清的话语,手上青筋爆棚。”
白琯听到这话,下意识回头望了望顾暮远,顾暮远紧锁眉头望着白琯。看来他是听到了。可是昨天我和顾暮远不是把密室里的人全部烧了吗,为何会出现在这儿,是漏烧还是说周知不止饲养了那些人又或者不止周知有。
白琯蹲下身来,查看两人的情况,嘴唇紫红,眼眶红重,瞳孔涣散。
正查看着,衙门里的人才姗姗来迟,见着他们便大吼:“衙门办事,无关人员离开。”
白琯想着正要出示腰牌,结果顾暮远比他先一步,还顺带说上一句:“我旁边的这位可是丞相大人。”看到腰牌,捕头立马弯腰低头行礼道:“太尉大人,丞相大人。”
“嗯,丞相大人想查案,你们不会不许吧。”顾暮远不顾某人的眼神自顾自的说道。
“当然可以,请允许属下把两人抬回衙门,再供大人察看。”捕头低头道。
白琯看到顾暮远也跟了上来:“顾大人也要跟我去衙门吗?”
“那是当然,为民谋利,不就是我们的责任吗?我和白大人,协作办案。”顾暮远咧开嘴笑着说道。
白琯和顾暮远一起来到了衙门内,衙门县令早已得到消息在门口等着。平时一尊大佛来就够得他呛,这次还来两尊,这不是要我老命吗?县令大人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