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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冒粉泡泡的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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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迫停在高速应急车道。

鹤鸣认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强装镇定:“淮哥,你干了什么自己清楚,还要再说么?”

淮闻野等车停稳后,直接解开安全带,一巴掌甩在他脸上:“还在说谎!鹤鸣!为什么?小爷待你哪样差了?”

鹤鸣还是笃定对方没证据,捂着脸眼眶红红的硬撑:“淮哥,你打我?出轨的人明明是你。”

淮青确实没透露更多,只说了淮闻野那天是一直跟鹤鸣在一起。

但是戚仁策不死心,让小助理立刻四处塞钱打听,还真从路人手里买到张偷拍照片。照片里戴着口罩的人,正一边拉着淮闻野往车里走,一边往淮闻野身上注射什么。

淮闻野看着照片,即便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还在反复给他机会,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鹤鸣,说实话!再说一次!”

鹤鸣皱眉往前靠,依旧理直气壮的狡辩:“淮哥,这就是你对我的态度么,我...”

淮闻野看着眼前鹤鸣的脸,一时间气到发抖,点开照片把手机砸在鹤鸣脸上。

“睁大眼看看!那瓶药!戴着口罩给我注射的人,除了你还有谁?”

鹤鸣看见照片和发件人,脸色瞬间变了,慌乱地去抓淮闻野的胳膊:“这…这是陷害!照片肯定是假的!是P的,淮哥,我...”

淮闻野甩开手臂,气极反笑又扇了一巴掌:“鹤鸣啊,鹤鸣,到现在还嘴硬?算了,我们离婚吧。”

“你敢!”

鹤鸣扯下领带踹开车门,绕过去把淮闻野拽出来甩进后座里,屈膝下压抵住他的腹部,紧锢住他的双手。

“凭什么!你早上发过誓的,你要永远爱我跟我在一起!你凭什么提离婚?”

淮闻野被压得往下滑着闷喘,冷瞥着偏过头:“鹤鸣,一直以来,我都盼着我们能好好的......放开我,我们都冷静冷静,也许离……”

鹤鸣一把薅起来淮闻野,发了狠的嘶吻,含糊的说:“不离,不离,不离我错了淮哥,别丢下我......”

淮闻野卯足了劲儿踹在他胯部,踢开他:“够了!别闹了!”

鹤鸣被踢搡的跌坐在一旁,看着他的决绝,知道硬来不行了,开始卖惨:“淮哥,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为了你离开我爸妈,一个人在国内,亲人朋友都没有,我甚至连看我爸妈一面都没有,都是为了你啊!”

淮闻野揉着被压疼的腹部:“我从没拦着你回家看家人。”

鹤鸣蹲跪下来,哭唧唧的把淮闻野的手,按在自己脸颊上蹭。

“淮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根本瞧不上你,当年为了和你结婚,是我我硬顶着压力,忤逆他们安排的联姻对象,我怎么回去呢?”

鹤鸣说也是实情。他父母在海外产业庞大,当年刚毕业的淮闻野,虽然顶着富二代的名号,却连家族生意的门道都没摸清。

记忆里跟鹤鸣见父母的那段日子里,鹤鸣家里人看不上自己的青涩稚嫩,冷眼相待、百般刁难,确是鹤鸣不顾任何,坚持要跟他在一起。

再想到这些,淮闻野不免得有些动容,缓了语气。

“下了高速放我下来吧,我们都好好想想,要是真走不下去......就好聚好散,日后…”

鹤鸣听到好聚好散几个字,情绪激动起来,侧身挡住置物格,从里面摸出那支,上次拿的那瓶药水,看着淮闻野带着哭腔试探。

“淮哥,别离开我,我们回家,回家…”

淮闻野看他不对劲的小动作,和一闪而过的药瓶,心中了然了疲色道:“鹤鸣,我看得见啊。小爷忍耐度有限,你再犯,我们今天就去民政局!”

鹤鸣被他察觉后手一松,药瓶滚到车座角落里。“扑通“跪在淮闻野膝前,巴掌不断的甩在自己脸上,痛哭流涕。

“淮哥我一时糊涂,我第一次结婚,我太爱你了,你得给我一次机会啊,再说事情不都过去了嘛,早上你还说爱我,要带我度假对不对,再给我一次机会,求你了淮哥。”

淮闻野觉得心脏堵的疼,眼眶泛起酸灼:“鹤鸣,这话,你说过多少次了,谈恋爱你是第一次,我得给你一次机会,结婚你是第一次,我得给你一次机会……”

鹤鸣把脸埋进他腿间蹭,声音闷在布料里:“我们是双向的标记的啊,淮哥!双向标记,我真的离不开你。以后我绝对不会再犯了,最后一次,真的…求你…”

淮闻野麻木的盯着车窗外,任由他蹭着自己的大腿,不做肢体回应:“还有事瞒着我吗?”

鹤鸣仰起脸,睫毛上的泪珠簌簌掉,声音发抖:“没有了,我真知道错了,淮哥别离开,离开你我会死的。”

“知道了,我这段时间要忙项目,我也静静,下高速后放我下去。”

淮闻野说完试图想推开他,却被紧紧抱住。偏执的鹤鸣,反手从置物格抽出短刀,挥出了鞘,硬塞进淮闻野掌心。

“淮哥,不要不回家好不好?你要是还气,就往我身上捅!只要你能消气…”

说着整个人真要往刀刃上撞攮。淮闻野下意识慌攥收刀柄,掌心握住锋利的边缘。

短刀没刺进鹤鸣身体里,却割开了淮闻野的掌心肉,鲜血顺着指缝往下滴。

淮闻野不顾疼又惊又怒,一脚把他踹开:“你疯了!想死吗!小爷说了!冷静冷静!”

鹤鸣后背磕的生疼,摔坐下去后,立刻又跪着爬过去,连声:“好,冷静,冷静,不离婚就好,只要不离婚,我什么都听你的。”

淮闻野甩开带血的匕首,抽出两张纸巾压着失血的伤口:“算了,我还是就在这下车吧,你先回去。”

鹤鸣全忘了先帮他包扎,满心都是害怕被抛弃的慌乱,抓住淮闻野的手,也没注意他的嘶疼,把那带血的手掌,按在自己脸上蹭着示弱。

“淮哥,别在半路下车,跟我回家吧,嗯?”

淮闻野知道他的性子,今天回去肯定还是要争吵,费力抽回手,用纸巾擦掉鹤鸣脸上的血渍,又多抽了几张叠成团压住掌心,叹气回应。

“够了鹤鸣,别闹了,让我下车,别再挑战我的脾气。”

鹤鸣眼泪忽的一下又冒出来,软下来让步:“不闹了,别生气淮哥,下,下,我听话。”

没了阻拦,淮闻野顺利拿着手机,下了车。直到他再三催促,鹤鸣才发动车子缓缓驶离。

淮闻野低头看着仍殷红的纸巾,想到鹤鸣疯狂的表现,眼泪无力的滑滴,喃喃自语。

“淮闻野啊,淮闻野,到底是怎么了呢,问题到底出在哪里,还是真是我错了…”

倚着护栏吹了好一阵冷风,一根烟抽灭稍稍驱散了些疲惫。

刚掏出手机准备联系司机,一辆黑色轿车突然在旁边急刹。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拽进车里。车门关上,两个男人扑过来死死按住他,粗糙的手掌捏开他的口鼻。

带着刺鼻气味的液体,被强行插灌入喉咙里,不等他挣扎,双眼已经被蒙上,身体逐渐失力。

媚药的燥热感,顺着血管疯狂蔓延,淮闻野的意识正被热浪一寸寸吞噬。恍惚间,感觉裤子被扯掉了,接着感觉有人在嗅着自己的身体。

零星污秽的对话,钻进耳朵里。

A:“这姿色可以啊,我操了,瞧瞧这臀肉,嫩得能掐出水儿了!”

B:“哈哈,一抖一抖的,勾引老子呢,还没开始就□□水了,啧啧真想来一发!”

A:“反正又不是雏,要不,咱哥俩先给他双龙齐下宽宽“道”,反正灌了一整瓶药,够劲儿,玩不坏的!”

B:“可是,老大说灌了药丢一边……”

A:“你看他这浪样,现在就扔出去岂不是可惜,怕什么,反正老大也不会知道。”

“滚……滚开……”淮闻野听的朦胧,腺体信息素封闭的烫疼,身子也燥的厉害,根本不受自己的掌控。

(已修,晋江大大辛苦)

A:“口水都淌出来了,还装清高,骚货!听话点,哥哥们还能温柔些对你!”

污言秽语间,两人齐齐上前要按住他,淮闻野惊恐的想哭喊 ,可药物的作用下,传出来的哭声,都变成了碎音,

屈辱、无力、绝望漫上来,只能趁药效还没全状发挥,拼命的颤栗着往座椅角落缩躲。

退无可退,心如死灰间,巨大的刺耳轰鸣传来,车身突然被撞的震颤,一下又一下,两人只好先作罢,慌忙提上裤子下车查看。

开门的刹那,淮闻野抓住瞬间的空隙,浑身发软地滚摔出车外,两人刚要把他抓回来,后车的人又猛撞上来。

手持高尔夫球杆的戚仁策,从车上怒气冲冲下来。

两人的任务本就是灌药后,把人扔在一边,让他自生自灭被人践踏,此刻见情况不妙,对视一眼也不去淮闻野了,跳上车迅速逃离。

戚仁策记下车牌号后,奔向地上的淮闻野,看到他扯破衣服的身上泛着巴掌痕迹,裤子也不翼而飞了,膝盖处还蹭着血痂,缩成一团瑟瑟发抖,急忙扔掉球杆,将人打横抱起。

“心肝儿,不怕不怕,是小戚。”

一刻不敢耽搁返程,路上,淮闻野体温烫的灼人。还不断扭动往戚仁策怀里蹭,戚仁策怕他失控,改单手控着方向盘,把人抱在怀里,压住他的动作,加快车速往家赶。

到家后,淮闻野已经完全被药效控制,还在被戚仁策抱着,就黏缠了上来。灼热的唇胡乱想往他脸上吃舔。

戚仁策偏头躲开,勉强将人按在沙发上:“别闹,我去给你拿衣服。”

没走两步,被拽住裤腿。淮闻野半跪在地趴过去,纤细的腰肢不受控地轻晃,眼尾泛着不正常的绯色,淌着亮水贴着他大腿内侧蹭。

“难受...唔嗬...求求你......”

戚仁策心跳加速调整呼吸,抓过一旁的毛毯裹住他发媚色的身体,哄着。

“乖,情期?我去拿抑制剂。”

淮闻野难受的厉害,泪和水还在汩汩渗出,顺着滑滴,拼尽全身力气,将戚仁策推倒,扯开毯子跨坐在沙发上,红着眼圈压着他,热急地旖旎。

“要...给..嗬嗬呜…….”

怎么能不心动呢,这是戚仁策心心念念的人,如今唾手可得,怎么能不心动呢。

戚仁策燥的浑身血液都在沸腾,强压下生理反应,一把将人扛进卧室,颤着给他套了件衣服。看他一直要扯,又用绳子轻轻绑住淮闻野的手腕和脚踝,裹紧后,迅速给他注射了一针抑制剂。

“呜啊啊啊!嗬!不...要!”

戚仁策心疼的看着情绪无常的淮闻野,不断的安抚。

“乖,很快就好了。”

然而药效太强,抑制剂只能暂时缓解,腺体还是堵的,身下更是骚热,淮闻野眼泪混着口水往下淌,不住扭夹着腿根,黏糊糊的呢喃。

“帮帮我……哒哒……”

戚仁策本以为,淮闻野只是普通情期发作,可给他注射抑制剂后,对方体温却不降反升,眼神也愈发迷离。看着还在不断说着骚话,勾引扭动的淮闻野,觉得愈发不对劲,急忙拨通电话,喊来了家庭医生。

医生仔细检查一番后,神色凝重:“戚总,不是情期,是强效媚药。”

戚仁策盯着淮闻野外裤上,又渗出新的湿痕,沉声道:“告诉我,解决办法。”

医生推了推眼镜,垂首:“戚总,这药劲太猛,我在国外进修时,修学过此类案例。倒有两个办法,第一,可以咬开腺体释放信息素,进行标记缓解,也是最保险的法子,但他似乎有过标记痕迹,贸然二次标记,可能会造成损伤。”

“说第二种!”戚仁策打断道。

医生指了指淮闻野鼓囊的腺体,圈出位置。

“后颈放血。划开小口让积压的信息素,得到释放,配合两针特效抑制剂。但这种办法比较伤身,而且他好像前不久,用过类似的药,这法子做完会格外虚弱,一定好好将养。”

戚仁策有些震惊:“用过类似的药?”

医生继续补充道:“是的戚总,应该还不止一种,人身体是有极限的,他上次该还没恢复好,又用这么频繁,难免起了连锁反应,恢复前情绪波动太大,也可能会波及神经。”

“知道了,做吧。”

戚仁策表情复杂,避免受淮闻野信息素影响,先给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

药效发作的淮闻野,迟迟不到满足,配合度很低,捆住的手脚不停踹蹬,张嘴就咬拿手术刀的医生。戚仁策连忙把自己的手,塞进他嘴里,闷哼一声忍着示意医生继续。

淮闻野咬得太狠,戚仁策的半块手心,都被他咬的嫩肉外翻起,直到医生划开他后颈放血,两针抑制剂快速推进皮下,淮闻野才松口,瘫在床上没了动静。

医生皱眉看着戚仁策的伤口,叹口气,终究没问什么,只是默默给两人处理包扎。完事后匆匆收拾医药箱离开。

医生前脚刚走,戚仁策就解开淮闻野身上的绳子,脱下他那条沾满污渍的外裤,他快速调出监控截图,圈出服装细节,附上品牌和尺码信息发给小助理:“按照这个,立刻买套新的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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