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屿被淮青压在软垫上,身子几乎是对折叠的形态。
后腰的脊骨顶硌起来,在粉薄的皮肤上凸出不规则的形状,强烈的压迫感咬着脉络,一下下楔进肉里,坠的腰眼下方都震着酸痛,密集的往心口啃着钻。
怪异的感觉让beta无所适从,要化了,感觉下一秒腰腿都要被折断了,破碎的声音伴着眼泪,从嗓子里挤出来出来。
“停...…好疼,成…抽抽…抽筋了二哥哥…要被压断了...骨头要折了…”
淮青松劲,再压得更汹,过分的压着信息素,导致那张诱色的脸更加妖冶,狐狸一样的眼尾,也染浸着荡淫,嘴上不饶人。
“叫表哥啊,嗯?刚刚我不是表哥吗?!”
车身紧闭着,内室的空气潮湿绵密,冲着没有实体的理智喷糊。
楚白屿红热眼眶里,包满了骚热的眼泪,哭抖着滋滋往外冒:“我错了……好哥哥…二哥哥,Master我错了,呕……”
胃部因过度扭曲,翻撞出来灼烧感,难受极了,恶心感一个劲儿往上涌,让他边哭边想吐。可还没吃饭,胃里只有还是温热的水液,只能干发出“呃、呃”的干呕声
最后,哼唧的力气都微弱了,脱力的小腿像浸了水的绸带,无意识晃荡着,后腰侧上方的凹陷处,早已被磨撑得泛白,每一下摆动都扯着尾椎骨,带起一波接一波的酸麻。
淮青还是有后怕的,压着人,暗暗的收力道,层层递进,小心的掌控着分寸。
“嗬啊………”
吃一堑长一智,再次感觉到楚白屿泄气,淮青及时停下查看,发现人只是眼神发直了,呼吸正常,舒口气松开狠压的手。迅速解决。
(迅不迅速??良好市民)
好在淮青在家时候,怕间休时间短,楚白屿大约是不肯请假的,自己在家拿着楚白屿的衣服,自我安慰了好几次,所以才能催化自己这么快结束。
不然好几次中途打断,兄弟早晚不抬头了。
挪开身子后,楚白屿整个人瘫软,浑身无力滑进座椅里。淮青看了眼时间,才过去四十分钟,离他上班还有半个多小时。又蹲下,把楚白屿的膝窝架在自己肩头,夹着自己的脸腮,勾着教嗦。
半天,又按压着他抽抖的肚皮,一边轻轻揉,一边看着刚冒出来的汗液透明薄水。
咕嘟,咕嘟
(遵纪守法,辛苦晋江老师,工作辛苦了)
淮青尽数接住,最后吐出那粉致小巧的玲珑摆正,跟自己比了比。心想:这就算给他个Omega,这条件只能干瞪眼吧?
好奇心上来的Alpha,上上下下、搓起来、提上去、拉长直、比了半天,突然沾了一手后,没再继续闹了,伸手把丢在前面的裤子捞过来,给他套上。
把楚白屿翻个面搂住,肉舌舔掉他嘴角淌出来的口水,摸到另一侧脸颊时顿了顿,轻轻掰过来他的脸颊看着:好像...两边脸不一样高?
楚白屿的药根本没涂上,脸上自然也没消掉,被alpha揉弄的回过神来,听到他温甜的声音。
“小鱼,脸怎么回事,肿了?刚刚那个人是谁呀?他要给涂脸?”
楚白屿身子发软,强烈的刺激,虽然淮青只解决了一次,可他是连着不知道解决了多少次,薄水都是透明的了,这会虽然回过神,也根本没精神,蔫蔫儿的笼统回了个“嗯”。
淮青脑子里还有很多问题:嗯是什么意思,怎么肿的?他是谁啊?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来涂药?
可眼下楚白屿软的像果泥一样,只知道哼唧。也只好,疼惜的揉着他的脸蛋,把追问咽回肚里。
“饭总得先吃。”说着小心翼翼把人摆正,舀了勺温热的药膳,递过去轻声哄
“小鱼乖,张嘴,再吃点。”
楚白屿连眼皮都没抬,无意识地张合着粉唇,吞咽。
直到小人儿打了个可爱的奶嗝,淮青才放下碗,抽出纸巾轻轻按住,擦了擦那双泛着水光的两瓣唇肉。
之前的怒意也一同擦散了,温声娇溺:“吃饱了,在休息会吧。”
楚白屿却撑着坐起来,嘴角还有夹着口水的白干渍,声音沙哑:“吃饱了,要去上班了,不然今天肯定又要加班。”
Alpha注意到后,找出来湿巾擦干净,眼睛扑闪扑闪看着Beta,没有商量的意思。
“上班行,加班不行,今天要早点回来,我有事问你。”
说完,三两下帮楚白屿理好衣服,又从食盒底掏出一盒山楂酥酪递过去:“山楂酥酪,新学的,你上班无聊时候打发时间。”
楚白屿木讷的接过来,精神还有些萎靡,只应了声“嗯”,被Alpha又亲了一下才放他下了车,往公司走去。
脚步虚浮,走路姿势也不自然,好在车就停再楼下侧方,不用走很久。
回到公司看了眼时间,距离上班还有十几分钟,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累极了一样,趴在工位上小憩。
陈星回来,正撞见楚白屿蜷在工位上睡觉,脸颊还是泛红,想着应该还是没上药,轻手轻脚凑过去,拧开药膏,小心的涂抹在他的脸上,凉凉的药膏,让刚睡着的小儿瑟缩的“唔”了一下,或许太累了并没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