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蕴一直对毛泰久复杂而扭曲的性格充满了好奇,她深知毛泰久表面的偏执与疯狂之下,隐藏着更深层的秘密。
在与毛泰久一次次的交锋和相处中,那些一闪而过的毛泰久眼底的痛苦和不为人知的情绪,如同钩子一般紧紧勾住了她的好奇心。
也敏锐地意识到,毛泰久对待她的态度,在变态的痴迷中还夹杂着一些特殊的情感,这让她越发想要探寻毛泰久的过去,了解究竟是什么造就了这样一个危险又迷人的男人。
这些在剧情里没有描述清楚。
一次偶然的机会,谢昭蕴从毛泰久的一些手
下那里,听到了关于毛家老宅的只言片语,隐隐约约得知那座老宅承载着毛泰久童年的记忆。
凭借着她敏锐的直觉,毛家老宅里必定藏着揭开毛泰久内心秘密的关键线索。
而且,谢昭蕴本身就有着一种无所畏惧的冒险精神,对于未知和神秘的事物有着近乎偏执的探索欲望。
这座老宅阴森而死寂,腐朽陈旧的气息,如同从岁月深处蜿蜒而出的鬼魅,丝丝缕缕地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中。
雕花的门窗,曾经的精美已被岁月啃噬得千疮百孔。
谢昭蕴,轻启车门,一双黑色漆皮长靴率先落地,靴筒高至大腿,衬得双腿笔直修长。
身上一袭黑色蕾丝装,繁复的花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半透明的薄纱,肩带上的银色铆钉透着不羁与叛逆。
颈间,那枚毛泰久赐予的微型炸弹项圈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脚下的黑色长靴踩在老宅的石板地上,发出“哒哒”的脆响。
她迈着轻盈却又带着挑衅意味的步伐,在这空荡荡的宅院里肆意徘徊。
她那人格所特有的好奇与大胆,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驱使着她迫不及待地去挖掘那些隐匿在黑暗中的鲜为人知的角落。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仿佛在期待一场刺激而又震撼的盛宴。
手中的强光手电筒,被她随意地晃荡着,白色的光柱在黑暗中肆意切割,扫过那些布满灰尘的家具和墙壁上剥落的墙皮。
当光柱扫过一幅巨大的画像时,谢昭蕴停下了脚步。
画像中的男人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威严与狠厉,那是毛家的某位先辈。谢昭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看来毛家的人,骨子里都透着股狠劲。”
终于,她在一处看似普通却又隐隐透着古怪的墙壁旁停下。
她微微歪着头,伸出手,白皙的手指轻轻按在墙壁上,用力一推。
伴随着一阵“嘎吱嘎吱”令人牙酸的声响,暗门缓缓开启,一条幽深的通道如同一头蛰伏的巨兽,展现在她的眼前。
通道里弥漫着呛人的灰尘,她忍不住轻咳了几声,却并未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眼中的兴奋更甚。
她深吸一口气,将手电筒的光调至最亮,缓缓踏入通道。
通道内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合着灰尘的气息,让空气变得格外浑浊。
墙壁上不时有细小的石块剥落,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小心翼翼地前行着,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手中的手电筒不停地晃动,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轻微的沙沙声,谢昭蕴瞬间停下脚步,心脏猛地一缩。
她握紧手电筒,将光柱对准声音传来的方向,紧张地注视着。
几秒钟后,一只老鼠从墙角窜出,飞快地消失在黑暗中。
谢昭蕴松了一口气,自嘲地笑了笑,“看来是我太紧张了。”
她继续顺着通道向内走去。
脚步声在狭窄的通道里回荡,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终于,通道的尽头出现了一间密室。
当她踏入密室的刹那,一股的寒意。密室里光线昏暗得近乎浓稠,仅靠一盏破旧不堪的油灯散发着微弱而摇曳的光芒。
墙壁上,密密麻麻地贴满了撕碎的圣经段落,那些碎片杂乱无章却又仿佛遵循着某种神秘的规律,拼凑出了一张女人的脸。
谢昭蕴缓缓走近,她的眼神专注而锐利,如同猎人锁定猎物一般。
终于,她看清了,那是毛泰久母亲的遗照。
照片上的女人,眼神温柔而慈爱,可这温柔与密室里满是破碎的场景形成了强烈到令人心悸的反差,仿佛是对现实残酷的无情嘲讽。
在房间的一角,一个被铁锤敲得面目全非的音乐盒静静地躺在那里。
音乐盒的外壳早已严重变形,齿轮裸露在外,却依然如同一个执着到疯狂的信徒,固执地发出《致爱丽丝》的旋律。
那声音时断时续,每一个音符都仿佛是从扭曲的灵魂中挤出,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诡异与凄凉,在这寂静的密室里回荡,久久不散。
谢昭蕴听着这诡异的旋律,心中暗自思忖,这毛泰久的过去,果然如她所料般精彩而扭曲。
音乐盒里有很多纸条,不过上面没有字。
谢昭蕴开始四处寻找铅笔,所幸在毛泰久的房间发现了一支断了的铅笔。
重新返回来,将铅笔倾斜角,一下又一下的剐蹭。
终于第一张上面的字渐渐浮出了水面
“爸爸杀人了。”
第二张
“妈妈说她不想活了。可是我就没有了妈妈。”
第三张
“妈妈消失了。”
第四张
系统的声音“恭喜宿主,解锁隐藏人物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