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里萤养好伤以后再次回归了组织生活,奔波于任务之间,每天忙的晕头转向,怨气冲天。
现在少了一个苏格兰,波本又被贝尔摩德给要走了,有些时候的狙击任务会人手不足,月见里萤就经常被安排和赤井秀一搭档,给他充当观察的副手和情报搜集员。
组织工作让月见里萤十分痛苦。她怀疑这是琴酒的报复,没让她像以前一样回到长野,而是陡然增多了任务,被迫留在了东京的安全屋,每天不是在加班就是在加班的路上,半夜四点嘣一个电话过来也成了常事。
“琴酒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幽默?”
月见里萤面无表情。
她正在整理新任务目标的生平,组织给的内容零零碎碎、乱七八糟,不花个几个小时整理跟进根本没办法看。
现在已经是凌晨五点了,隔壁的小狗都睡了她还没有睡,顶着电脑的蓝光疯狂敲击键盘。
哦,没睡的还有一起被迫加班的赤井秀一。
在两个人的怨气凝结成实体之前,终于在最后期限前结束了所有书面工作。
骂骂咧咧的把文件发送给了琴酒,月见里萤和赤井秀一一起躺在了客厅的地毯上,沉默着分享同一个烟盒里的烟。
如果说赤井秀一起先还有震惊,以及觉得月见里萤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心思,现在两个人已经完全成了同一个战线的战友——共同鄙视压榨组织员工的琴酒、以及关系良好的烟酒搭子。
“要是波本知道我们的生活状态,应该会连夜从大阪赶回来暗杀我吧。毕竟我现在还带着你一起干坏事。”
“你还想过好日子的话就别告诉他。”
自从降谷零去了大阪出长差,月见里萤就愈发肆无忌惮,她没机会去见诸伏景光和其他几个人,在加班压力下就整天和赤井秀一一起烟酒胡来,面色都变差了不少。
月见里萤伸脚点了点赤井秀一的小腿,说到:“我在冰箱里放了冰球,柜子里也有酒,来点?”
“行。”
赤井秀一从地上爬了起来,把两个人买回来的“精神食粮”倒进杯子里,然后伸手把没骨头似的月见里萤用力拉起来,往她手里递了一杯橙黄的酒。
两个人分别半靠在冰箱和餐桌上,时不时碰杯,聊着几个小时以后的任务目标。
今天是肯定睡不了了,只能等任务结束以后再补瞌睡了。
“话说回来,那件事你联系的怎么样?”月见里萤咕噜咕噜几口把酒全部喝干净,然后看着端着酒杯的赤井秀一问到。
赤井秀一点点头,把口袋里的小纸条塞给了月见里萤,说:“和上面谈好了。剩下的需要你自己去交涉,我帮不了你什么。你打算怎么做?”
“不告诉你。反正如果顺利的话,我以后会协助你的工作,你放心好了。”
所有工作结束,已经天光大亮。
月见里萤感觉已经连续快三十个小时没睡觉的自己,已经在接近失声的边缘。她和赤井秀一两个人都不想因为疲劳驾驶造成意外,被日本交警抓进局子里,所以一致决定打的士返回安全屋休息。
在等的士的时候,月见里萤接了个电话,刚听了没两句话就拉下了脸,摆出了难看的表情。在和赤井秀一打了招呼以后,她又另打了的士,前往另外一个方向。
赤井秀一并没有多想,只当是琴酒对月见里萤的又一次折磨,独自一个人回了安全屋。
躺在纯白冰凉的床上,胸口的衣服大敞着,一根又一根的细线连接着皮肉和机器。月见里萤感觉自己浑身都像长了疹子一样难受,生理性的浑身发痒和反胃。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