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出去!”
“来人呐!——”
“放我出去!”
“来人呐!——”
那人想要把白岫饿上个三五十天,却不想白岫是从哪里来的。
末世的人来到这里还能被饿死,那真是浪费了白岫的一些本事。
在意识到完全没有人管她的死活后,白岫开始尽她所能,求生了……
这些天,白岫都靠她院子里的那颗果树充饥止渴。
饿了,打果子。
渴了,打果子。
白岫都要庆幸现在是春天,但凡换个别的季节,她可能就得饿死。
白岫觉得她饿的都要啃屋里的桌子了,要不是想着逃跑,白岫都想把他的桌子拿出去卖钱。
今日果子吃够了,白岫开始琢磨点别的。
事实上,她从第三天开始,就琢磨着怎么逃跑。
她每日会借着打果子的机会,贴着墙面,耳朵仔细地听着院子外的声音。
“唰唰唰”
外面的人又开始换班了。
“今个怎么样?”
“害,还是老样子。那女人跟疯了一样,神神叨叨。”
你才疯了!白岫腹诽,她不过是跟弹幕交流自言自语被偷|窥了两次而已。
值班队伍换完,那几个新来的侍卫,很快就进入了玩物丧志的状态。
他们两个蹲在一起打叶子牌。
白岫不着痕迹地盯着,她抬头看了看天,快到时候吃饭了。
只要另一个人一走,她就能一举拿下这个守卫。
只可惜这件事情并不如白岫所愿,她原以为今日会同往常一样,却不想不仅没等到守卫离开,反而等来了更大的麻烦。
那个龙尊凤姿的男人终于出现了,这是半个月后,白岫第二次见到他。
男人在众人的簇拥下走来,他一袭月白,看起来风|流倜傥,俊美无双。
白岫仔细看了他两眼,觉得如果江复临死了,拿他当代餐也不错。
他虽然没有江复临长得好,但也有七成像。
【叮~24k纯金真爱之脑启动,没有匹配对象,请重新选择。】
白岫三两下灵活的躲过下人的“捉拿”,窜到男人身边,一把握住男人的手。
【叮~恭喜您指定成功。】
伴随着系统音的开启,男人愣了一下,很快将厌恶嫌弃的眉头抚平,他折扇一开,舒展开来,像一朵优雅无害的花。
白岫问:“你为什抓我和我夫君?我夫君在哪儿?”
“噗嗤!”那帮奴才们不知道谁憋不住笑了一下,像是在耻笑白岫这个乡巴佬。
男人眉头微皱:“你是说我三弟吗?”
“白姑娘可知我三弟是何人?”
白岫点头又摇头:“是吧?他跟我说他是京城里来的,想必是位有钱人家的公子。我不管他是谁,他是我夫君。”
白岫道:“他还跟我说,如若我与他成了亲,带他去西洲,他就给我无上的荣华富贵。”
她打量着男人:“你既然是我夫君的哥哥,竟然还这般对待我。”
男人折扇微摇,心中莫名对这一位空心美人产生了兴趣:“倘若我告诉你,我与你家夫君有血海深仇呢?你这样想,是不是就觉得我对你好了许多”
放屁,白岫腹诽。
她摇头:“不能这么论,他与你有什么爱恨情仇,那是他的事情。我虽然是他的妻子,却没有苛待过你。你怎能连我一起报复?”
男人:“夫妻本是一体。”
白岫摇头补充:“大难临头各自飞。”
男人微愣,像是没想到这个答案,又觉得这个答案十分合理,他笑着摇头:“那你还要见他吗?”
白岫摇头又点头,郁闷道:“算了,本来是想见的,但是还是算了吧。”
她看向男人,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样:“唉,算了……本来想说……还是算了吧。”
“说什么?”随身的侍从看出男人想问的神情,代替他问出来。
白岫看了男人一眼,又遗憾地摇头“没什么,算了,还是不说了。”
“大胆刁民!”侍从尖声厉喊,试图让白岫屈服。
可惜他的话并没有让白岫畏惧,她遗憾地扭过头,准备进屋。
“唰!”地一声,男人身边的侍卫齐齐亮刀,才将白岫逼退。
不是说恋爱脑吗?总不该是我爱你我让你去死的恋爱脑吧?白岫心里吐槽。
“现在可以说了吗?白姑娘”那侍从阴阳怪气,一副半男不女的做派。
白岫:……
她抬头看向男人,“你得先让我见我夫君,我才能说。”
“大胆!”那侍从阴阳怪气地指向白岫,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才行。
男人折扇一收,眯着眼危险地笑,“白姑娘在这儿等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