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完自己之后,舒然手中的筷子一顿,扯唇笑笑后,把话题抛向江砚:
「你呢?你今晚也是在相亲?」
「没有,只是在谈一些事情。」
江砚知道舒然这态度,还是在介意当初他的逃避。
于是,他叹了口气,起身抱起在他脚边的云朵,走到舒然身边,揉了揉她的头发,给了她一点明确表示。
舒然回头深深地与江砚目光对视半晌后,没再多问,或者说是不想问,收拾好她和江砚的碗筷,就进了厨房。
她这样的反应,让江砚的心一下就跟着紧张起来了,还以为今晚她看清了他身边的女人是余姚,就立马又跟进厨房解释:
「我今晚见的人是余姚,不过真不是什么相亲,她只是说想帮我。我……我真不是有意要骗你。舒然,我刚才那么解释,是怕你多想,毕竟那个人是余姚。」
「嗯,知道了。」舒然表情淡淡的,继续刷碗。
江砚立刻把云朵放下,进去拿下她手上的碗帮着洗,洗完把厨房收拾干净,才走到舒然身边搂着她问:「吃醋了?我以后不会见她了,今天也是意外遇见,才去那家日料店吃了一顿饭。」
「也幸好遇见了,要不然也不会遇见你,也幸好你带了个孩子,闹了个乌龙。」
「不然……不然我也不敢再来找你。舒然,我……我终究是配不上你了……」
江砚说着说着,不由得眼眶泛红,紧抿着唇,不再说话了。
舒然转头回望着他,看了很久,最后掰开江砚禁锢在她腰间的手,进卧室拿了一堆东西,塞到江砚手里,然后拿了条毛巾,帮他擦了脸。
江砚揉了揉自己干涩的眼睛,问:「这些都是什么?」
「是我这套房子的产权证,以及我这七年的积蓄。我卡里还躺着三百万,全是我这些年帮人画漫画挣的钱。我这个人,虽然不会做生意,也不能大富大贵,但我画画还行,就算不当法官也饿不死,而且养你也绰绰有余。」
「江砚——你身上背负的再多也影响不了我。我当初与你在一起,也不是因为你是富二代才答应和你交往的。」
「所以,我以前什么样,你是知道的。你现在什么样我也知道。说实话,当初的我,你觉得配得上你吗?我们以后能不能别再讨论这个问题了?」
江砚对上舒然认真的目光,把舒然拉进怀里,紧紧抱着她。
半晌才整理好情绪,亲了一下舒然的唇,恢复了以前的痞劲儿:
「你把这些砸到我手上,是打算包养我?」
舒然看着他,半晌后点头:「如果我说是呢?还终身制!你愿不愿意?」
「那……那我是不是得把你服务好了,才对得起你…的这份诚意?」
江砚眉梢扬了扬,终于不再自怨自艾了,把舒然拦腰一抱,站起来关上灯,又进了舒然住的那间卧室,把门反锁了。
「你反锁门干什么?」
「少儿不宜,不能让梅西的儿子和女儿看见我们在干什么。」
「你要干什么?」
「明知故问!」
「不要……江砚,你为什么每次一见面就……」
「包养——还是终身制!那我就得把雇主服务好。乖宝儿——你不能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