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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小猫的哭声,盛意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
“嗯,”骆泽说,“房间我来收拾,您今晚先睡在客房吧。”
客房指的是骆泽的房间。
小猫把铁栅栏咬得哐哐作响,试图制止,被逗猫棒打了一下脑袋。
“吵死了,”关在笼子里她才有威胁的气势,棒子戳它:“再吵把你丢掉。”
“呜……”
又要丢它。
哭得抽噎,脸上毛湿哒哒地垂下,像一只拼尽全力也无法逃离暴雨的落汤猫,力竭地躺倒在粉色小毛毯上,声音虚弱。
盛意不管它。
转头找来药箱,去看骆泽手上的伤口。
对于这位获得盛意青睐的年轻男人,猫咪没有留情,伤口皮肉翻起。
“处理一下吧,”她倍感抱歉,“对不起。”
骆泽摇头,“小伤。”
还是替他涂了药。
伴随小猫哼哼唧唧的哭声,她简单地将变猫始末告诉他,并且希望不要讲出去。
骆泽自然应下。
面对一地狼藉的客厅,盛意在小猫可怜巴巴的目光里回到房间,倒在床上。疲倦如潮水,她闭眼便入睡了。
梦里还是梁雾青。
一时站立在宴会厅的二楼,一时出现在公寓的阳台,再一转眼,来到她的面前,距离咫尺。如执念鬼魅,始终重复追问同一句话——
你真的没有喜欢过我吗?
哪怕一点、就一点。
于是回溯到时间长河的源头,盛意认真地审视这一段纠缠的从头至尾,给不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因为无论对与否,
喜欢上一个对自己不好的人都是可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