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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承乙女】【稿件】承太郎先生生性不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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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想到荷莉妈妈在电话里叫的乔斯达祖父,和承太郎先生出门的那几天,我推测事情和乔瑟夫祖父有关。可我不能直截了当地问,因为他们明显有意瞒我。旁敲侧击也没用,承太郎先生听不懂弦外之音。连我都会的东西,承太郎先生怎么能不懂!

我不敢对承太郎生气,只能慢吞吞地嚼着牛舌,为自己没法给承太郎先生找到充分的理由生气。

承太郎先生对我无名的怒火毫无察觉:“你对外遇怎么看?”

我的大脑短暂宕机后迅速头脑风暴。

家族里谁能外遇呢?荷莉妈妈整天不是陪着承太郎先生就是陪着我,承太郎先生心头所爱唯有海洋学,我就更不用说了,婚都没结怎么出轨。乔瑟夫祖父的名字忽然出现在我的脑海,怪不得荷莉妈妈打电话的时候总提到乔瑟夫祖父。好像丝吉Q祖母说他年轻时很帅来着?

不管是家里的谁有外遇,我的结论一定没错:“太可耻了!”

承太郎点点头,难得抱怨说:“这把年纪搞出这种事,还要我来善后,真是不让人省心的老头。”

承太郎说完才发现已经把乔瑟夫祖父卖了个彻底。他破天荒地给我夹菜,模仿荷莉妈妈关爱的动作倒像贿赂:“别和婆娘说是我告诉你的。”

7.

我们有了一点小秘密。秘密可能让人疏远也可能让人亲近,还好我和承太郎先生是后者。但要我在他心中的地位一跃而上也不可能,海豚跃得比我熟练,直登云巅。

承太郎先生从给我夹菜开始,学起了荷莉妈妈。他给我从龟友百货带了点纪念品,说等抓到安杰罗之后再陪我出门,去商店街或者海边都随我。

“真的吗?”

“嗯。”承太郎先生不提安杰罗是一个多么危险的人物,好像我本来就不该听到这种话,“我去调查海星,你自己在沙滩玩,小心点别碰到海蜇。”

我把海盗船模型摆在游轮模型旁边:“我想坐船。”

“那我带你去租小帆船。”承太郎先生在笔记上唰唰地写字,“你要是对赛艇感兴趣,我可以帮你写推荐信。”

“承太郎先生连划艇也会?”

“不难。”

承太郎好像不太习惯我灼热的目光,自从他当面拒绝我叫他哥哥,我就不敢太热烈地注视他。有荷莉妈妈撑腰的时候是另一回事。不被偏爱的不敢造次。

承太郎先生解决安杰罗之后——仗助君纠正说是他解决的——我就获得了自由外出的许可。承太郎先生看我们两个拌嘴,表情欣慰而微妙。仗助君对承太郎先生的崇拜不比我少,时时刻刻都偷偷瞟承太郎,在他看向这边的时候,把我们的座位挪得更远一点。

仗助君提供日本高中的情报,我供出承太郎先生的观察记录作为交换。没多久我就察觉这是赔本的买卖。东方仗助才上高一,硬编谎话的样子康一看不下去,好心帮我拆穿。

8.

我的自由生活没持续多久,很难说是变得更自由还是更不自由。

某天承太郎先生到我的房间借电话打给仗助君,接着就打给前台说要换一间双人房,让我把行李重新收拾一下。

我夏天的衣服不多,带的书也只有几本,很快就把行李箱锁好:“晚上我和荷莉妈妈打电话的时候,要告诉她吗?”

承太郎先生接过我的行李箱:“不用。别让她担心。”

承太郎先生坐在旁边,我和荷莉妈妈通话就比较尴尬。他听得也尴尬,一直躲在窗边,躲到我准备衣服去浴室洗澡也没挪动半分。他和他的博士论文开题好像要在角落扎根。

我在浴缸里躺着,仿佛漂浮在海上。我还没来得及去海上。海滩是去过,海星的颜色不如图上的鲜艳,不知道是出版社还是我的记忆加工太过。承太郎先生没给我买泳衣,而是买了两套潜水服,他一套我一套,我还没学潜水呢。

我往水里缩了点,假装在练习憋气,以免自己牙痒痒骂起阻挠我海洋之旅的杀人犯。我好像听到了承太郎先生的声音,又好像没听到,不会是耳朵进水了吧?承太郎闯进来的时候我才确信不是幻听。

“难道笨蛋不会着凉吗?”

“你说我笨蛋?我听到了!”

“既然听到了,就去穿衣服,或者重新洗个热水澡。”承太郎先生忽然松手,把我摔在湿漉漉的地毯上,从成年人的壳子里露出小男孩的一面,“不叫哥哥就算了,连先生都不叫了。”

不许我叫哥哥,还反咬我一口!谁稀罕叫呀!

9.

承太郎先生没在晚间和荷莉妈妈的通话中提起这件事。他肯定也觉得自己太专行独断,说出来也不光彩。

承太郎先生知道我是在练憋气,给我放了一浴缸的水,坐在我旁边传授憋气秘诀:“先放轻松,再吸气,让氧气充满整个肺部。刚开始学不要勉强自己憋太长时间,吐泡泡也没关系。”

我边说话边吐泡泡:“什么时候能发明类似鱼鳃的装置呢?”

“没有鱼鳃,有氧气瓶。”承太郎先生吸了一口气,趴到我旁边,“我看你根本不想学,话说个没完。”

我在水里咕噜噜地说:“荷莉妈妈就说我话少。”

“我不觉得。”

再说下去我恐怕要呛水,我抬起头,在诲人不倦的承太郎先生面前抬起头,甩甩脑袋:“和承太郎先生比起来,谁话都多。”

承太郎先生既不反驳我,也不责怪我的半途而废。我怀疑他时停吹了头发,因为他抬头的时候头发干爽,连帽子也干爽。哪有帽子都不摘就潜水的?

承太郎先生不在意我盯着他帽子的好奇目光。他已经把被仗助君揍到变形的帽子换掉了,还拒绝我保留变形的帽子作收藏。

“可是我想带给荷莉妈妈看。竟然有人可以把承太郎先生的帽子揍成这样!”

承太郎先生终于露出有点羞恼的表情:“这件事也不许说。”

10.

音石明解决了,又冒出来个吉良吉影。承太郎对我的保护愈演愈烈,因为我是女性,手也不常干活。

我们严肃讨论过涂不涂指甲油的问题,直到我提出裸色指甲油的存在,承太郎先生才承认在指甲油领域还是我略胜一筹。

我骄傲地抱着胳膊:“所以嘛,我的结论是,涂不涂都一样!”

承太郎先生忍着没笑,他说真该让荷莉妈妈看看我的得意样,和她从孤儿院领回来的沉闷小孩简直是天差地别。

其实早就是天差地别了。只不过承太郎先生现在才被迫把目光移向我,在接连而来的凶杀案的驱使下,在他愧疚之情的发作下,在海风与艳阳的笼罩下。我们短暂地亲如兄妹,仿佛不知分离为何物。

承太郎先生当然也有避开我的时候,他吸烟一向注意不让家人吸二手烟。

我在承太郎靠窗吸烟的时候按下快门,大呼小叫:“我要告诉他们,承太郎先生抽烟!人证物证俱在,看承太郎先生怎么抵赖!”

“你的如意算盘白打了。”承太郎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他们知道。”

“怎么他们连这也知道,我可是好久才——”我想伸手拽他的衣角,又悄悄放下,“那承太郎先生,请告诉我一点他们不知道的事,不然我这个妹妹当得也太丢脸了。”

承太郎先生掐灭烟头,把我提溜到窗前,和我换了位置:“那你就继续丢脸吧。”

承太郎先生说得轻松,反正丢脸的也不是他。我轻轻哼了一声,当然是转过去对着窗户上承太郎的身影哼的。为和睦关系着想,承太郎先生还是别说话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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