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请您当我什么都没说!”
教授幽幽地凝视着我:“既然小姐这样请求,那我就勉为其难当你什么都没说。”
我咕噜咕噜喝完咖啡,摸出手机在小号上发帖:“家人们谁懂啊,我只是为了赶上考试蹭了一次车,车主就以为我喜欢他。可还有几年相处时间,我不能得罪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清楚。”
几分钟之后,乔鲁诺收到属下的报告,点开已经刷屏的页面,亮给我看:“你已经得罪了,小姐。”
乔鲁诺回到总部,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自己真的老了?在小孩子看来落伍了?都能被称为老男人了?
“时代变了,乔鲁诺。你已经不是队里最小的那个了!”米斯达发出无情嘲笑,“而且你和一个小姑娘置什么气?”
“大家的年龄都在增长,所以我仍然是队里最小的那个。”乔鲁诺以自己向来灵活的头脑指出米斯达的事实错误,“也不是非要和她置气,只是看到她那张得意的脸蛋,难免……”
好吧,乔鲁诺承认自己确实有点生气。
纳兰迦也赶来凑热闹:“哈哈哈,米斯达,你比我还没有常识。”
米斯达欺负不了乔鲁诺,还欺负不了别人:“还不是纳兰迦你的问题!”
纳兰迦一脸懵:“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要是再小三岁,还有乔鲁诺什么事!”
见到此情此景,身为队里最小的那个,乔鲁诺越发觉得年龄并不能和成熟划等号。
乔鲁诺教授觉得有必要再提点提点我,无论是出自老师的责任,还是基于他成熟男人的自尊心。
我第二次被乔鲁诺拎到车上,听他说了半天空话,忍不住说:“老师,您的年龄摆在那里,我怎么能扭曲事实呢!”
“小姐最好调整一下自己的认知。”教授停顿了一会儿,注视着我不解的眉头,补充说,“我是在提醒小姐,因为据我观察,小姐的情商几乎为零。我稍微拐弯抹角一些,你好像就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据理力争,表示就算是教授也不能强行改变我的说法,除非他把身份证明上的出生年份给改掉。
乔鲁诺无言地望着我,虽然改年龄这种事堂堂教父也不是做不到,但没有到要改年龄的地步。
我的抗争在乔鲁诺意料之中,他知道光凭几句话,难以改变什么。不过教父先生早安排了一场好戏。
米斯达全副武装整装待发,收到的命令是装出打了很多枪的样子,必要的话也可以打几枪真的,但决不能真正伤害到教父的学生。米斯达纵然感慨乔鲁诺越活越年轻了,但给□□生活加一丝无伤大雅调味剂也没什么不好。
意大利枪手潇洒地摆各种pose耍帅,一无所知的我战战兢兢,连拿出来要报警的手机都被击落到了乔鲁诺腿上。与我相比,乔鲁诺教授面无惧色,冷静指挥司机抄近道驶向警察局,谅不法分子也不敢在警官面前造次,我的尊敬之意油然而生。
车身因为急速拐弯而晃动,狭小的空间仿佛要天崩地裂。乔鲁诺教授在此刻拉起我的手,一举一动都散发着只有历经沧桑的长辈才能历练出的底气与持重。
我发自肺腑地感叹:“乔鲁诺教授,即使您已经三十八岁了,也是非常有魅力的男人。”
乔鲁诺命令司机停车,无情地在枪林弹雨中打开车门:“下车吧,小姐。”
“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