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成心提起来,着急地问,“出了什么事儿?”
“没大事。”阿萝清冷的声音顺着电波钻进耳朵,安抚住袁成紧张的心跳。
她从五楼下到二楼,从窗口进来的时候,遇见一个人。
“谁?”袁成心又提起来。
江哥有在怀疑的,不然不会问他为何精确地阻拦到他。如果他后续派人来查,阿萝的行为就变得很可疑。
“阮枚。”
袁成急着下楼寻人的脚步停住,“又是她?”
“她怎么了?”赖云飞不明所以,“有危险?”
阿萝看着镜子里背对着她的女孩,“应该,没有。”
她推开窗户,跟阮枚四目相对,女孩没问她去哪儿,也没问她为什么爬窗户。只是充满惊喜地叫了一声,“阿萝姐。”
阮枚是真的高兴,阿萝能分辨出来,就跟每次出任务安全归来阿影迎接她时的表情一样,惊喜雀跃。
所以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被这种眼神软化,阿萝平静地跳下窗。
阮枚邀请她去休息室,她今天专门给阿萝带了萝卜汤,成哥说过这是她最爱喝的汤。
“你在哪儿遇到我的?”阿萝问。
阮枚很聪明的会意,“厕所门口遇见的。”
“那应该没事吧?”赖云飞不确定地问。
“先不管她,等回去咱们再聊。”袁成扯下耳机,刚才他扯了谎,怕江哥知道去查,得先跟人打声招呼。
寻了半天没见人,袁成心焦,难道是被江哥叫去?
“成哥。”他准备离开的时候,连朋从角落里钻出来,“听说你找我。”
“你去哪儿了?”
“厕所,您急着找我什么事儿?”他刚出来就听同事说二楼的成哥来了,急忙赶过来的。
“哦,没事儿,那个什么,我想把你调到我身边来做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袁成深谙无利不起早的道理,先施以小利,才能让人心甘情愿给你干活。
“真的吗?”连朋感恩戴德,“我做梦都想着能跟成哥干一番大事业。”
眼泪说来就来,演技比他好多了。
袁成抽出被其激动握住的手,“那个江哥今天不是来了嘛……”
“我知道。”连朋瞬间站好表忠心,“刚有人来问我是不是给你报信江哥到了,是我报的,我给您打的电话,您忘了吗?”
果然江哥对他有疑。
“哈哈……对,就是这样,我还以为你忘了呢。”袁成打着哈哈,这小子比他想象中还要机灵。
“那就干活儿吧,我去找毛哥,以后就跟着我吧,啊~~”安抚完人,袁成去跟三毛要人。
一个服务生而已,三毛乐的做这个人情。
上楼,阿萝已经在他办公室。
“阮枚这边暂时可以放一放。”
他们没有被发现,自然阿萝的动向就不会有人问,暂时安全。
阿萝点头同意。
袁成锁上门,问,“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吗?”
阿萝点了点桌上的手机,没说话。
袁成解锁,一张张图片看下来,除了文件就是文件,翻到后面竟然还有现金,一沓一沓的,好多钱。
“只有钱?”
“看仔细点。”
袁成又重新观察起这些照片,现金放在一个柜子里,应该是保险柜。
也就是说在他拖延江哥的时候,阿萝还在开保险柜。
“你什么时候走的?”
“你们进来的前一秒。”
保险柜藏的很隐秘,花了些时间。
办公桌对面墙壁供着一个佛龛,佛龛挺大,正中供奉着关公像。
□□拜关公,无可厚非。
关公像旁边还摆着几个小像,阿萝只认出了观音。
她注意到这个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这佛龛是凸出来的。回想走的这一圈,这间办公室与隔壁中间的墙体厚度过于厚了。
里面可能有空间。
佛龛上的火烛就是机关,打开后,就能看到保险箱。
“你连保险箱都能开,是不是跟电影里演得那样,听声开箱。”
“差不多。”阿萝说,“里面应该还有间密室,没打开,你们就到了。”她只能快速恢复原样从窗户,跃到楼顶,然后在从楼顶下来。
“嘿嘿,我猜到了,所以第一时间去开窗,我是不是很聪明。”袁成得意邀功。
“聪明。”
当时情况太紧急,阿萝无法从大门离开,而密室打不开,唯一的办法只能是窗户,可窗户是紧锁的,她一开,无法从外面锁上,只要江哥注意到,就能发现有人进来过。
袁成第一眼就瞄的窗户,看到锁扣是开着的,立刻装作看风景开窗,的确动了脑子。
得到表扬后,袁成乐滋滋继续看。
“诶,这是什么?”放大保险柜里一摞摞现金照片后,在里面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小袋透明包装的彩色药丸。
“毒品。”
“□□?”袁成只知道□□有彩色的。
“是流彩。”
啥玩意?
“新型毒品,□□中的□□,无色无味,可以直接吃,不易被察觉。”阿萝说。